<h1>想爸爸了是不是</h1>
这枚戒指容衡商戴了许多年。
容霜不知道其中的意义,莽撞地摘了下来,后知后觉地才迅速还回男人的手里。
她总是这样,偶尔被情欲支配时才敢放纵,但凡清醒,便只会谨小慎微地在他面前沉默。
容衡商却不去理会那枚戒指。低垂着头望向女孩露出大半的白腿,伸手探了进去。
“这么晚不睡,来勾引爸爸?”睡裙被掀开,下面是比玉还要滑腻的肌肤。
容霜觉得痒,摇着头低声说:“没……没有……”
“那怎么穿成这样……嗯?下面都shi透了……”他的手指探进底裤里,上面shi漉漉的,沾满了黏稠的ye体。
“才没有……”容霜羞涩地往后面躲,双腿并拢着不再让男人乱碰,却被男人一把抱进怀里,单手就将她拎进了怀里。
“想爸爸了是不是。”容衡商将人扣住,低头吻她的嘴角。
女孩很乖顺,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嗯?”男人终于忍不住扬起了浅浅的笑意。。
“想你了,我好想你。”容霜抬腿缠上了男人的腰,伏在他的胸口轻声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她存心来诱惑他,甚至大胆地抬头直视他,望着父亲棱角分明的面孔,女孩的睫毛微微颤动。
两个人眼神交汇,仿佛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热烈的情愫。男人的手在她的睡裙里游走,指尖划过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勾起容霜满脸的chao红与情动。
“嗯……”呻yin声不自觉地哼出来。男人的右手手指从底裤里穿进去,直直插进了她的小xue里。
肩带很轻易就被拉下来。两颗nai子暴露在外面,浑圆挺立着,又大又翘。
一只ru头被爸爸含进了嘴里。
少女的手支撑在桌面上,两条腿主动地大大张开,仰着头不断轻喘呢喃。贪婪的男人埋头吮吸着她的巨ru,一只手拦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在那水嫩的小xue中搅动。
“霜霜的nai子又香又软,喷nai出来给爸爸尝尝好不好?”叼着半只ru儿的男人低声道。
“唔……没有……没有nai水……爸爸轻点……好痒……”容霜只觉得被爸爸触碰过的地方都瘙痒难耐。
“下面也好软,霜霜的身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天生就是要给爸爸Cao的对吗……”容衡商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紧紧吸着他的xuerou被捅开一个小洞。
“嗯……爸爸……嗯……哦……”敏感的ru头处传来剧烈的热流,下身也酥麻不已,容霜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样用力的吮吸,只能扭着身子压抑地发泄。
“别吸了……啊……好痒……霜霜受不住了……啊啊……爸爸……饶了我……”
她未曾说完,紧绷的身子就抵达了高chao。下身喷出来的水从内裤缝隙中涌出来,将桌面打shi。
容霜全身都软了。
她瘫倒在书桌上,肩带滑落,nai子全都露出来,睡裙堆积在腰际,下半身是一条浅黄色的内裤和白嫩的一览无余的腿。ru白色的汁水从腿心满满流出来,而她面前的男人,却依然身着完整的睡袍,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容衡商抿着唇,将女孩抱进了浴室里,细致地为她清洗干净。他似乎不带任何情欲,可浴袍之下的某处早已经高高挺立,只是被遮掩着,以至于容霜丝毫没有察觉。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竟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父亲都仍然不碰她。
洗干净了,容霜被男人抱回他的床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却被男人搂着腰紧紧贴着,周身都是他浓郁的味道。
她忍不住仰头吻他的下巴,贴着他的身体像一条游鱼般滑软,却蓦然被他压在身下。
“不许乱动知道吗?乖乖睡觉。”男人的声音也像毒药一般,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容霜当下便眼泛泪光,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容衡商颇为无奈,只得柔声哄她解释道:“做了个小手术,这几天不能开荤。”
“什么手术?”女孩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反问。
下一刻,嘴唇就被彻底封上。
“唔……”
男人压着她肆无忌惮的亲,手掌惩罚性地打在女孩软滑的tunrou上,等到容霜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才放开她。
容霜这下不敢再追问了。
她想着,总归不是他不想要她就好。
于是安心地乖乖窝在男人的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沉沉睡过去。全身燥热的男人抱着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却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欲望,克制地紧闭着双眼。
容衡商应当谨遵医嘱修整一周再回来的。可术后才不过短短三天,就已经想她到难以自持,原本只是想着回来这么一晚,哪里能想到小丫头娇嫩可口又粘人得紧,生生将他折磨到了如此田地。
不做手术不能安心地和她在一起,做了又要忍受这足足一周的煎熬。容衡商颇有感慨,只能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