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什么地方,推入进去。虽然只是假动作,但做的十分逼真。
温文薄唇轻启。
周江的手指本来在他唇上摩挲,突然之间,戳进了柔软温润的包围。他浑身一阵酥麻。
被摁在鸟笼上的男人仰起脖子,长长的呻yin,随着他的呻yin,他的搭档将整根阳具深深推入股间的Yin影里,磨了片刻,浅而缓慢的抽动。
温文在这时转过头,水亮的眼睛投向周江,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
周江的中指仍停留在他口中。他就这样含着,舌尖裹着指腹,轻轻sao动,撩拨香烟滤嘴那样。他的舌尖在嘴角边隐现,诱人的粉色。
周江看呆了,像个牵线木偶,被他带动着,手指在他口腔里翻搅、抽插,与他的舌尖嬉戏。
温文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面无表情。即使没有表情,也像是勾引。
音乐继续着,布兰妮挑逗的哼唱,「We can get down like there's no one around,we keep on rockin, we keep on rockin;Cameras are fshin while we're dirty dancin,they keep watchin, keep watchin……」
周江想自己现在的眼睛肯定是红的。他的目光顺着温文的面部滑下,看到他领带上方轻微腾挪的喉结,他衬衣下若隐若现的ru头……温文双腿叉开,手臂松垮的搭在大腿上,手腕上戴着周江送的伯爵Altipno。在他自然垂下的手边,西装裤被什么支起了帐篷。
周江脑中轰然炸开,理智被风暴席卷一空,接下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似乎听到那个被摁在鸟笼上的男人忘情浪叫。他的搭档假装在他的身体里大力进出。每一下都像碰到什么开关,让他全身发抖。
周江的手覆盖上温文腿间的帐篷,隔着布料握住他的性器。在他的触碰下,那事物微微扯动,更加坚硬了。周江抬起头,温文仍在密切的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拿开手指,嘴唇作为替代,印了上去。
温文没有闪躲,没有抽离,完完全全的敞开,由他胡作非为。
温文的吻肯定是世界上最甜蜜醉人的东西,就像酒心巧克力,但超越所有的酒心巧克力。周江感到他迎接般的打开嘴唇,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与他相互纠缠。周江自认吻技高超,但遇到温文,他棋逢对手。
温文灵巧的舌头缠住他的,吸吮,似乎要将他的魂魄吸出体外。快感直冲脑门,周江想到,想到吸人Jing气的妖怪。他口干舌燥,快要燃烧,只能不断的加深那个吻,可一切形同饮鸩止渴。
他们火热的气息互相交融,似乎要融为一体。
距离先所未有的碍事,周江将他拉进怀里,剥去他的外套,撕扯他的领带。是他指导温文穿得像个绅士,但现在,他却想看他娼ji的模样。
绵长的吻结束,他们严丝合缝,衣衫不整的紧贴着,鼻尖对着鼻尖,喘息。温文眼睛半张半合,蝴蝶似的睫毛栖息在流转的眼波上。
他的嘴唇shi润嫣红。
是因为周江的吻而shi润嫣红。
周江再度吻他。浅吻。舌尖沿着多年以前规划的线路漫游,经过下巴,经过颈项,经过喉结,牙齿在锁骨上轻轻啃噬。他扯下温文的皮带,拉开他的西裤,像拆礼物包装。
礼物是他垂涎已久的大鸟。
温文在情欲之中挣扎,然而当周江含住他时,他还是浑身一个激灵坐直了。他有预感今晚会是个疯狂的夜晚,但真正走到那一步时,他仍然难以置信。
他怎么能够相信,他在和男人发生关系?但他更不能相信的是,他居然感到很美妙。他的三观都被粉碎了。
他看着男人跪在他腿间,用舌头拍打他的性器前端,润shi他,然后吞入进去,那情景令他兴趣盎然。周江仿佛与生俱来的严谨气质让人很难想象他在性事上的样子。可是他现在就郑重其事的在给温文口交。
这反差病态、羞耻。
高高在上的周氏集团的总裁跪在我跟前,给我吹箫。温文心醉神迷的想,目光难以离开周江虔诚的吞吐他性器的样子。
还有比这更能满足雄性征服欲的吗?
周江的技术令人禁不住猜测他是惯于做这种事情的。他灵巧的舌头在柱身上窜动,有意的舔弄那些褶皱,时而含住gui头,沿着周围打转,舌尖在铃口钻动。他用手托住温文的睾丸,轻轻的揉捏,空出来的指尖沿着会Yin部来回刮擦。
温文抓紧沙发边缘,随着对方的动作呻yin出声。他向来是不吝啬呻yin的。科学调查结果显示,叫出来更爽。
他的呻yin和背景音乐里的呻yin难分彼此。鼓点一下赶着一下,主唱和伴唱的喉音相互叠加,难耐的催促,「Gimme gimme more, gimme more, gimme gimme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