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跳的事情林向黎也不是第一回 做了,他弯腰将裤裆裂开的长裤褪到脚踝上,脸颊擦过简铭的裤裆,那一包鼓起的凶物隔着布料都散发着张牙舞爪的气息。他知道直接进入肯定会痛死,于是机灵地提议:“哥,我想给你舔,好吗?”
简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随意。”
说得好像大方极了,很有“我的Yin`jing常勃`起,开放裤裆等你”的广博胸怀,林向黎蹲下来,解开他的工装裤,把他已经硬得shi润的悍物掏出来捧在手心,不能供养,得实际Cao作起来,张口纳入,笨拙地舔弄起来。简铭在猪圈里闷出一身汗,Yin`jing上带着男人味道很重的咸shi气味,林向黎不停地戳吸他的gui`头,把他马眼里滋出来的黏ye都吸干净,逼得他目眦欲裂,瞪眼望天。低头专心耕耘的林向黎自然不知,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将Yin`jing吐出来歇会儿,斜眼和哲人般安静的母猪对视一眼,对方侧躺着,被一堆猪仔吸得麻木,它眼里的林向黎和它刚生的这窝小饭桶并无区别。
“别舔了……起来。”简铭勉强稳住气息,叫林向黎起身,“转过去。”
要来了,林向黎也不知道什么心态,明明在猪圈里做`爱是一种很耻辱的事情,但他又因为对方肯在如此别致的环境里和他性`交,感到心安。他主动剥下内裤,转过身去,两手扶住栏杆,微微地将腰沉下去,把tun`部向上翘起。他离家前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身体,并不是很脏,但他还是要解释一下:“我,我洗过了。”
简铭一愣,对方没有转过头来,只露给他一段干净修长的脖颈,修饰过的鬓角透着很年轻很青涩的味道,自己忍不住想笑,但又屏住了。他现在可是一个冷酷的不近人情的要在猪圈里把人Cao开花的恶魔。
他上前一步,双手各握住一边的栏杆,把人包在自己怀里,胯向前一挺,抵在林向黎的肛口,伏在他耳根处命令:“我手很脏,你自己来。”林向黎简直要晕厥过去,他静默了很久,才做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心理建设,把手探到后面,摸摸索索地触到了简铭的Yin`jing,握住,试图引向自己那窄小到无法进入的甬道里。他向后倾,努力放松肛口,可惜三周未扩展的秘地根本不肯给他面子,怎么塞都会滑脱。
林向黎快要哭了。
他的努力就像是语文考试前看了数学书,背道而驰,毫无成果。简铭又好似不耐烦地质问他:“你行不行?”林向黎咬紧牙关,用力地向后坐,想强行把gui`头挤进小`xue里:“啊……”他吃痛,肛口死死地咬住gui`头,越咬越紧,无法控制。简铭低哼一声,想来也是很难受,林向黎怕他生气,又是勉强往下坐,gui`头彻底卡在了xue`口,撑平了褶皱,紧绷到了极致。
林向黎真的很痛,没有润滑ye,光凭自己刚刚舔过的那些口水毫无作用。但他不想做个食言而肥的人,于是继续努力着。简铭看他痛得屁股一直在颤,问他:“吃得消吗,小渝?”
“嗯……”
“真的?”
“呃……嗯。”
简铭向后退一步,把Yin`jing拔了出来,用手塞回自己的裤裆,虽然只塞下一半。林向黎慌忙回头看他:“哥……”简铭叹了口气:“我对折磨床伴没有兴趣,看着你痛我不可能做下去。把裤子穿起来,去我屋里再说。”
林向黎怔怔地看着他,那双可能是真无辜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哥……”简铭拎起地上的桶,对他说:“这里是母猪育崽的厂房,别教坏一群猪仔,走了。”
简铭叫林向黎在前面先走,于是便看见了他裤子上的大洞,问他怎么回事。林向黎尴尬地回答,是翻大门时被顶部的尖刺勾破了。
“厂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我会翻出来看看,你是怎么翻过来的。”简铭哂笑道,“加强安保措施,提防心怀不轨的人——”他凑到林向黎耳边,低语,“想找我在猪圈里做`爱。”
林向黎脸烧熟了。
他知道简铭是对的,因为世界上对他心怀不轨的人太多,图他人的不计其数,但像自己这种图他钱的,却是独树一帜。
简铭没有辜负三个礼拜的休养期,他要了许多遍林向黎,直到对方昏睡过去,他才堪堪收场,把Yin`jing从温暖的身体里退出来。汩汩涌出rou`xue的Jing`ye沾shi了床单,大半夜的,他进进出出,换洗了床单,才搂着林向黎躺下。但他毫无睡意,难以克制翻涌的情绪,时常动不动就凑过去吻一下林向黎,哪儿处都好,脸颊、睫毛、耳垂、肩头,只要是林向黎的。他只有把对方做到Jing疲力尽无法回醒的时刻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病态的占有欲。
好多坑,其实是他挖的。
林向黎觉得呼吸困难,他好像被埋在沙坑里,动弹不得,又几近窒息。朦朦胧胧间,他还听见一个稚气的声音在身后叫他。
“舅舅,舅舅,你醒了吗?舅舅,别睡了……”
林向黎被梦魇压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感觉自己幻听了。
“舅舅,我有事找你呀,你听我说,很重要的事,大事……”
“乐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