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嘴唇。
他想用性来抚慰简铭哀伤的心,想通过自己这具不怎么擅长勾`引男人却饱经磨砺的rou`体使对方忘却那些不太愉快的往事。简铭显然对他主动出击出乎意料,就凭这张嘴干巴巴地印在自己嘴上,不懂如何蠕动抚触,就打心底觉得好笑。
于是抬手捧住对方的脸,上唇挨蹭着下唇,用沙哑的气音问:“你要干什么?”林向黎抖了一下,唇瓣细微地颤着:“哥……你有我,你别难过了,好吗?”简铭试着用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唇,滑滑的,嫩嫩的,他唆了一口,又问:“肯叫我哥了?是同情我?”
林向黎的睫毛颤个不停,极近距离下,他的眼神也忍不住慌张地乱飞:“不是,我,我就是……想要你了,哥。”天哪,自己居然有一天说出了这种违心的污言秽语,林向黎羞耻得想晕过去,但理智提醒他:你不能晕,你还得挨Cao。
如他所愿,简铭自然是如他所愿,不克扣丝毫的谄媚,统统笑纳入怀,他含住林向黎的嘴唇,反复吮`吸品尝,在对方的唇舌间宣布攻占城池后的胜利,尤其对那柔软的战利品——可怜的下唇——叼在牙齿间把玩厮磨,林向黎被迫撅起下颚,下唇外翻,犹如一块插在签子上被烈火炙烤得娇嫩的猪头rou即将被享用殆尽。
“嗯嗯……唔嗯!……”
简铭的手不耐于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它开始自发地寻找起已经被挑起情`欲的处`女地,当然这叫法是简铭许可的,在他眼里,林向黎无论何时都像一块未经开垦的处`女地,每次的开挖都艰涩无比,但耕耘过后,这块肥沃的土壤总是令他前所未有地心满意足。
“啊!”林向黎低叫一声,他惶然地摁住简铭插进他裤腰的手,“不,不行,车里……不可以,哥,哥……”简铭摸到了他温暖的肚皮,拇指在肚脐眼儿上摸了摸,粗喘着道:“刚才不是想要我?现在不要了?”
挖坑给自己跳,林向黎认栽,但他哪里知道对方如此迫切地想要来一炮,此处直线距离一百米开外,简家父母还眼睁睁瞧着呢。本意不过是想人道主义式地安慰一下对方低落的情绪,没想到效果奇佳,疗效显著。
“哥,先回去好吗?”林向黎拼死捉住他的手腕,裤链已经开了,内裤也扯下了几厘米,自己半硬的Yin`jing被迫伸出了gui`头,羞煞人也,“这里被人看见,不好,哥,我怕,哥!”简铭被他连续几声哥叫得通体舒畅,算是暂时偃旗息鼓,摸了把林向黎可怜巴巴的小gui`头,佯装慈爱地说:“回家,再Cao`你。”
车子终于发动了。
林向黎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简铭开车间隙瞥他一眼,又道:“拉链不用拉了,都是要脱的。”林向黎窘然,假装聋了,自顾自把裤子拴好,决定转移话题:“哥,你刚才说的‘他’是谁呢?”哦草,刚刚浇灭了对方的哀伤之火,怎么自己又挑燃了!林向黎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破烂记性。
不过这回简铭没有太大反应,车子匀速行驶,他的语调也不曾有起伏:“我大学里……曾经喜欢过的人。”林向黎隐约猜到是感情故事,本无意挖掘人隐私,此刻也只能尴尬接话:“那怎么,没在一起呢?”
简铭顿了好久,久到以为没有下文了,才说:“他失踪了。”
“啊,没报案吗?”
林向黎惊呼,随即简铭似看驴子似的看了他一眼,再也没有下文。遂林向黎后知后觉,这不是刑事案件,在简铭心中,和前任分手八成就叫“失踪”。唉,原谅他毫无情感经验,迟钝得令人不忍吐槽。
正所谓落后就要挨打,不,挨Cao。林向黎自掘坟墓的下场就是被按在门板上一顿狠Cao。简铭都没给他完整脱下裤子的机会,拉到一半的裤链将整条裤子卡在他的胯骨上,两片tun瓣紧紧地贴在一起,简铭就把自己硬得淌水的Yin`jing挤进那条几乎没有空气的tun缝日里,劈天裂地似的插进去。林向黎以为自己要被活生生掰开了,倒不是疼,是那种过度压迫的摩擦阻力将自己rou`xue内的软rou上赶着奉献给那根粗硬的rou`棒,拥挤得透不过气,仿佛万人空巷去看皇帝出巡,
起初拉锯似的缓慢抽`插,逼得林向黎额头抵在墙上呜咽不止,简铭好像顶在他的心肺上,叫他无法正常喘息。后来xue里淌水了,变滑了,gui`头可以无障碍地顶到最里面,最大限度撑开了rou道,G点被反复摩擦顶弄,林向黎很快就射了一次,简铭见他浑身发抖不止,心下了然,伸手去摸他前面裤裆里的东西,故意拿两指尖捏搓敏感的gui`头。林向黎的gui`头一般只能费力地露出一半,还有那层薄薄的包`皮誓死要保卫Yin`jing的贞Cao。
“呜……哥,不要捏了……不,我疼……呜啊……”林向黎欲扭动挣扎,却被简铭更狠地一抬胯,钉在了墙上,朝上撅起的屁股插着一根极粗的rou`棍,多么刺激人情`欲的画面。简铭咬着他耳朵问:“你见过失踪的人,被找回来吗?嗯?”
林向黎努力保持着0.5毫克的理智,眼珠子shi漉漉地眨着,他盯着墙壁,蓦地说道:“见过,呜,我,我见过。”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