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无所谓,翻不了什么天,你那边不一样,你是到别人的地盘上去抢人,不带手下就是等于去送死!”“我只说不带你的人走,没说我不带人走。”沈江帆轻轻一笑,有些别有意味。“你的意思是?”黄威有些惊讶,随后陷入沉思。沈江帆放眼望向空中,缓缓开口道:“我走以后,你要把家看住了,等把小嘉带回来,我可不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半晌,黄威勉强同意的点头道:“你安心去解决你的事吧!华天和伯父那边你不用管,我来处理。”沈江帆点点头略思索了下,开口道:“黄厅长毕竟是你父亲,血缘总是割不断的,这次他因为我们受了牵连,你……”“那枚扣子是怎么回事?”黄威打断话头:“刘兵难道真的蠢成这个样子,自掘坟墓?我不信!是不是你下的手?”沈江帆知道黄威心中的结没那么容易解开,便也随着他的话题答道:“确实是我做的,不过是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别的事上的小把戏而已。”黄威一愣,然后豁然开朗的笑道:“那个耳光?”沈江帆点点头:“林爷是晚上遇害的,就时间来算,刘兵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一定跑到一个不远,但是又不能太近的位置,事发后装着急着往回赶的样子,所以他不可能还想着再去换件衣服这样的小事。别墅的防卫你我都清楚,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是不可能避开这么多巡逻的人的。而且林爷一向警惕,对手下人除了一两个亲信外都不信任,这个人还能在接触林爷的时候让他不会起疑,那就只能是你,或者刘兵。而那样的情况,如果没有准确的证据,是不可能控制住局面的,刘兵他们是拿定主意嫁祸给你,所以我只能留一手,以防万一。”黄威点头听他接着说道:“所以我故意扇了他一个耳光,然后用这个”沈江帆抬起手一挥,一枚狭长却很锋利的刀面夹在手指尖,他再一挥手,刀面却消失不见。“我趁着所有的视线都注意刘兵的脸上,将扣子割下来藏在手中,然后只要找个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就好!”“你这招还真是……Yin险!”黄威笑着咂舌。沈江帆一幅‘你现在才知道吗’的样子好笑的看着黄威。“虽然关键性的证据是捏造的,不过凶手却是真的。”黄威叹了口气道:“林爷养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却死在他的手上……”“林爷出殡我应该赶不回来,替我给他老人家上柱香!”沈江帆认真的说道。“嗯!我明白!”黄威点头。
陶嘉迷糊的睁开眼,房间是满眼的陌生感,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猛的想起早晨的事,他便快速起身坐了起来,却又引起一阵晕眩。门被打开,陶嘉抬头看向来人,凌岩端着水杯走进来,见陶嘉已经醒了,便开口道:“因为怕你在直升机上醒过来太麻烦,所以我让他们加大了迷药的计量,你现在是不是还有些难受?”
伸手打开准备抚摸的手,陶嘉看向凌岩缓缓开口道:“有意义吗?”“小嘉,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是你一直当我是在开玩笑。当然,”凌岩将东西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开口道:“也包括弄死沈江帆这一句……”哗啦……杯子里的水被整杯泼到凌岩的脸上,陶嘉将杯子猛的摔在地上吼道:“滚出去!”凌岩没有做声,只是用手将脸上的水轻轻拂去,转身离开。
陶嘉试了几次,勉强从床上起来,摇晃着走了几步来到窗前,窗子从里面打不开,外面被黑布蒙住,房间里开着灯,所以也看不出现在的时间。低头一看,身上穿着的还是准备参加婚礼的黑色西装,伸手在口袋中一摸,手机意料中的不在身上。用手扯下领带,随意的丢在一边。陶嘉不知道婚礼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还有,不知道沈江帆知道自己不见了会是什么表情,想起他说的那句:不论你去了哪里,我一定能找到你。找到我吗?陶嘉露出一个苦笑,找我实在太危险,我宁可你不要来……
门再次被咔擦一声打开,陶嘉连头也懒得抬起来,反正来的人自己是不会想见到的。来人走进来将门轻轻关上,半晌却不见开口,陶嘉心中已经猜到是谁,却不肯转身。“哥……”陶嘉不回应,也不看他,重新坐回到床边。“哥……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你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走,我只是来送这个给你!”一块手表被放在床边。
陶嘉看了一眼床脚的手表,表盘已经完全修复好了,若是不看表带,估计会以为这是一块新的手表。“小白”,陶嘉顿了下缓缓开口:“虽然我对你的行为很失望,但并不会因此讨厌你,谢谢你为我修好了表,不过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我不想与凌岩有关的任何人扯上关系。”小白的手停在门把的位置,静静听着陶嘉的话,许久才回答道:“我知道,我没奢望过,一直都是我自己不配!”“不是你不配,是我没缘分做你的哥哥。看你的手法,应该不是第一次杀人吧!杀人对你来说也许就像碾死蚂蚁一般简单,但是它真的能让你心情平静吗?”门被再次关上,陶嘉将手表拿起来带在手腕上,望着秒针发呆。
沈江帆带着几个手下坐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这是场赌局,不知道输赢结果该如何,也许胜利而归,也许……
花江接到电话,亲自去机场接了沈江帆。两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