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感。
卫双行唇角噙着笑,手臂微微往上揽了揽,左手滑进水里,朝安锦阳的后方探去,安锦阳察觉到他的动作,脸一红,伸臂握住卫双行的手,神色期艾,语调里带了些哀求,“四……弟,饶了我罢,饶了大哥……”
安锦阳倒不是疼,只是两人水ru、交融密不可分的感觉太过美妙,他身子被捣弄得分外敏感,现在尾椎骨和骨髓都还酥酥麻麻得颤微着快感的余波,倘若卫双行再稍稍撩拨,他估计会醉死在卫双行给的极致的快感里,梦里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卫双行低头在安锦阳润shi的眼睑上轻吻了一下,哑声道,“大哥别怕,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大哥,我……方才鲁莽了……”
安锦阳才堪堪退下去的chao红又涌上脸来,他虽然脸红滴血,心里羞窘,可拉住卫双行的掌心却缓缓放开来,整个人重新靠回卫双行身上,睫毛微颤阖上眼睛,放软身体,热红着耳根任由卫双行施为了。
安锦阳一副豁达的性子,但凡认定了,便绝不反悔,如今他因爱生情,心里眼里都是卫双行,卫双行想碰他,他只觉舒畅喜悦,哪里会生起拒绝的心,纵然是男男相合兄弟*,可比起和四弟融为一体生死不离,世俗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欢情之事让他二人皆是心神俱醉,两人欲情合一,他情到浓处便不禁要抱颈求欢,往后又何必违背自己的心意,拒绝这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情爱呢。
卫双行好歹节制了些,行动间没太放肆,不过安锦阳兴许是因为初次承欢,如此这般那处的嫩rou还是红肿了,卫双行微微蹙眉,偏头吻了吻安锦阳的头发,心里告诫自己往后要克制一些,男男相合本就有违天道,安锦阳又一心想让他快乐,他倘若不克制些,往后倒要让安锦阳吃苦头了。
卫双行小心探进安锦阳体内,想要把自己射在里面的ye体引出来,他稍稍一动,安锦阳便疼得颤上一颤,安锦阳一紧张,体内shi滑紧致的嫩rou便无意识蠕动着,紧紧缴裹吞含着卫双行的手指不肯放松,更像是像是挽留一般,卫双行眼神一暗,搂在安锦阳腰间的掌心也骤然滚烫炙热起来,眼里的克制和隐忍一闪而过,手指停在安锦阳的体内不动了。
安锦阳头皮酥麻,死死咬着唇才堪堪压住要溢出喉咙的低yin,他刚刚经历过情爱的身体极其敏感,又是那等私密的地方,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他想忽略都不行,卫双行掐在他腰间的力道也越来越紧,掌心的温度滚烫灼热,直接从两人相触的皮肤传到他的血ye里,他浑身都被这股热流蒸得软绵绵的,忍不住便要顺从腰间的那力道朝卫双行贴过去。
卫双行腿间方才消停的灼热又Jing神滚烫起来,直直戳在安锦阳的小腹耻骨上,两人贴得太近,安锦阳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不断鼓动跳动的青筋,他听着卫双行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不知为何心里燥热的渴望又腾升起来,越演越烈,喉间终是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嗯……哼……”
安锦阳这般似是痛苦又似是渴望的呓语听在卫双行耳里,简直就是这世上最为浓烈的蜜窑春,卫双行身下胀得发疼,若不是先前便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再来了,恐怕早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安锦阳死死咬住唇,被身体上越来越浓汹涌澎湃的*冲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心里对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又羞又窘,却不知他们本就是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年,又刚刚相互确定了心意,蜜里调油里,怎么看对方都是最好最妙的,原来未曾尝过欢情的滋味也就罢了,现在这般*方歇,一个初尝情爱欲壑难填,一个任由施为有意纵容,这般肌肤相贴,情意深重*蚀骨,不滚在一处酣战上三天三夜已经算是克制的了。
卫双行闭了闭眼,微微平了平气息,才又低头替安锦阳清洗干净,等看着一流白浊从安锦阳体内流出,顺着他紧绷有力的大腿滑进池子里,呼吸又是一重,不过他却终是记得这是两人的头一次,堪堪强忍住了,不过不得纾解的渴望着实难捱,卫双行深吸了口气,就这么搂着安锦阳,把闭眼默念内经,运行了二十几个周天以后,两人好歹平息了下来。
卫双行待体内的野兽蛰伏下去,才松松揽了安锦阳,游到岸边一些,扯出包袱里的毛巾,替安锦阳擦拭身体,苦笑道,“小弟一颗心连着身子全给大哥勾去了,恨不得直接在这山林间常驻下来,搂着大哥你在这儿风流快活一辈子,再不出去了才好。”
卫双行说的时候表情带了些怅然,都说无欲则无怖,他往常一日叠一日的,也这么过了几十年,可现在有了安锦阳,他和安锦阳心心相许的过了这两日,他竟是觉得时间太短过得太快,生出了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念头,情爱虽是让人心悦神怡,但他不经意地便会想到以后的更多,他们这一路便要回洛阳去了,出了这山林间,他们便还是世俗里的两个人。
他卫双行不过是一缕被系统强行绑定的孤魂野鬼,别说他在这靖国没有亲人,便是有,他卫双行也不见得能惦记三分,可安锦阳不同,安锦阳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心里还装着礼义廉耻道德底线,若真去了洛阳,见了安父白氏,安锦阳是否还如现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