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沈寒</h1>
本只是不好拒绝,才给沈寒的班主任留了个电话,却没想到没隔几天班主任的电话就打到她这里来,原因是沈寒夜不归宿。
他父母哥哥真是各个都忙,一个电话打到她这里让她难做,终究也不能拒绝,到底还是她的学生,而且沈寒的父亲,还是院里领导的朋友。
她哪里会晓得沈寒在哪里?学校那么多老师同学,还有门卫处都没能看住他,她又要到哪里去找他?
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没办法只好给他父亲打电话,他父亲却早就习惯了似的,要她不要太着急,至多第二天,就自己回家去了。
时宜也不想去多管,扔了手机准备继续做自己的事,手机却又响起来,竟是沈寒。
那头男孩子声音有些嘶哑,“怎么啦?”
时宜多少有些来火,“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不在学校好好上课老师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你还问我怎么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自尊心脆弱的可怜,听见她的苛责,声音立马拔高八度,“不用你管。”
时宜被噎住,沉默了半晌,“是,我是每资格管你,你自己不求上进我也没有办法,我明天会跟你父亲说,以后不会去给你上课了,上了也没用。”
说完就将电话挂断,再不理会了。
心情不好,手里的资料都显得格外晦涩难懂,明天还有两节泛函分析,想想就愈加心情不佳。
放下资料,洗个澡,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刚倒了杯牛nai准备睡觉,当当的敲门声就响起来。
有谁大半夜还跑到她家门口来敲门,时宜有些奇怪,从猫眼里面往下看,就看到寒冬世界仍旧披着单薄校服的沈寒。
时宜无可奈何。将门打开,看着他拎着书包,一身没一点正形的样子,大冷的天,衣服还敞开着,“你不回学校,跑这来做什么?”
沈寒早来过一次,压根不理会她的问话,将书包往里一扔,人就挤进门,像是自己家似的,往客厅去了。
等时宜关了门走过去,他已经坐到沙发上,端着她的牛nai喝了一大半,时宜无可奈何,“给你班主去个电话,你打还是我打?”
他倒有脾气,“你打了我也不回去,有本事你就这大半夜赶我走,让我一个人在解放大道上漂一宿。”
时宜也不想跟他讲道理,“打电话,不然你怎么来的你就怎么走。”
四目相对,谁都不退缩,最终还是沈寒先服软,“发信息行不行。”
一面说话,一年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男子汉,不可以欺负女性。
时宜望着他,冻的不成样子被她呛到软趴趴的跟她讲话,她晓得十几岁的男孩子,服软是很不容易的事,多少也于心不忍,也软下来,“什么时候回学校?”
一边发消息一边回她,“明天,现在学校都宵禁了”
时宜起身将他面前喝干净的牛nai杯收走,一弯腰,他就看见她领口里头没有内衣包裹也依然挺立的胸。
“冰箱里有吃的,饿了自己去拿,今晚上你就睡沙发,等下拿一床被子给你。”
时宜进厨房去洗杯子,沈寒也跟进去,“我不睡沙发。”
时宜转过头去看着他,“就一张床。”
没穿内衣,哪怕是长袖睡衣也遮不住里头的风景,胸前的两点耸立,在衣服在显出它本来的形状,细白的脖颈,抬头看着他,突然就想起那日的那张图片来,衬衫半解,内衣裹也裹不住的胸;想起上一次也是在她家里,沙发里的她浑身的触感,依旧清晰,不觉呼吸滚烫。
并不开阔的厨房,时宜开始注意到他眼神不对,直直的盯住她的胸口,慌忙避开他,往厨房外走,却被他一把捞住,滚烫的呼吸打在她颈窝,“时宜,你别走。”
时宜挣扎,“沈寒,你放开我。”
他怎么听得进去?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十几岁的青少年,有的是使不尽的力气,更何况男女有别,怎么挣得开。
纤合时宜的身体,软乎乎的被拥入怀里。
手脚慌乱,低头去问她,却只吻到她脸颊,那也足够后动天雷地火,理智覆灭,一路寻着她的唇,用力吮吸。
不需要唇舌交缠,只需要咬着她这嫣红两片唇瓣,就足够动人心弦,反复啃噬,仿佛是吃不够似的贪恋,“时宜,我想要你。”
时宜被他逼得紧,好不容易得空,一边推他,“不要。”
沈寒将她死死搂住,“我要,我只要一想到你,就想要。”
将她压在冰箱与墙面的角落里,逼得她无处可逃,捏住她的胸,大小正好,一只手掌刚好握住,又软又弹,让人忍不住将她捏成各种形状。
可是还是不够,捏住胸前的rou,张嘴就咬下,时宜疼得呼出声,沈寒的脑子终于有些半分清明,连忙松了力,只轻轻的含着。
时宜叫手臂抵在她胸前,用力隔开些距离,声音都有些颤抖,“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