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吵了,我」
南宫存此时才抬眼睐向他,冷冷问:「相亲好玩吗?」只一句话就让时早乔羞愧的无言以对。
「喂,你这是什麽态度!」时祖灏护崽的挡在时早乔面前,他没忘记自己为何而来:「你凭什麽这样对早乔,你??」
时祖灏正准备大兴问罪之师,不料南宫存的助理捧着一份文档神色凝重地跑进来,跟南宫存耳语了几句,南宫存听後脸色更是凝重,欲出去再议,时祖灏哪会让他如此蒙混过去,又是一阵吵闹。
大抵是连助理也受不住这种无止境的拉扯,出言劝导:「时总裁您就别再说了,这是为了时先生的生母??」
他还未说完,南宫存就厉声喝道:「闭嘴!」
南宫存手下好几个助理就数这位最老成持重,最受南宫存重用,现在却被如此不留情面地喝骂,可见事情并不单纯。
时祖灏猛然意识到这是怎麽一回事,刚才谈判过後自己曾让人把记者的行装都翻找一遍,难不成他问南宫存:「你找到了什麽?是早乔的身份曝光了吗?他们竟查到早乔的生母了?」
生母??这个陌生的词时早乔几乎就忘了,他的生母,是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儿子,卑贱无耻的人,这丑事让外人知道了,绝对会打击到时家和南宫家的名声。
记者收了掩口费,却没有把生母的调查报告一并交出用来换钱,显然仍留有後着,可能一出门就会数着钞票打电话给老板,如果不是被搜了出来,名成利就便是瞬间的事。
南宫存不动如山,打开文档细细看阅,不知是翻到了什麽,本来就不怎麽好看的脸色完全铁青下来,沉声跟助理说:「去找赵雪诗来。」
不够一小时,赵雪诗来了,穿着普通的衬衣和牛仔裤,外面搭了件驼色毛绒外套,骤眼看来,和普通的邻家女孩一样,不过时早乔没那麽天真,他虽然不太清楚赵雪诗作为「打手」为南宫存做了些什麽,但若是能力不济,她不会在南宫存手下这麽些年了。
而且,这女孩眼底里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多了怨毒之色,时早乔不喜欢这样的人在南宫存底下工作。
不过於时早乔而言,一切都可以暂且往後放,他更想知道赵雪诗为何而来。
不等时早乔开口,南宫存便让赵雪诗跟他上楼,楼上是药厂副总裁的办公室,时早乔懂事的没有跟上。等待期间,时祖灏忙着打电话跟自己的人交待事情,预备拦下所有不利消息,时早乔终於在喝完第三杯热茶後发现,他是真的无事可做。
没有人敢阻拦他,他开始在药厂闲逛,在实验室、人事部、推广部把这些地方逛遍过後,终於甩掉了所有贴身膏药般的助理,来到副总裁办公室门外。
整个楼层都被清了场,一个人也没有,四周散发着肃清死寂的怪异感。
一男一女的交谈声从门缝中溢出。
「这事情你办得真好。」南宫存赞道。
「南宫副总裁,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说白话了,赶快谈谈条件吧。」时早乔看不到赵雪诗的表情,但听声音,似乎十分愉悦,她少有这般放纵,时早乔不由得皱了皱眉。
「聪明?」南宫存冷哼一声,说:「敢私下去查我伴侣的生母,的确是真聪明。」
时早乔一愣,没反应过来,刚才那两个记者不是赵雪诗报社的人啊。
「不这麽做,我的小报社可要做打手一辈子了,我可不想至死都为您做漏消息,抬股市的工作。」
时早乔明白了,心里十分不悦,没想到赵雪诗竟想着偷取老板的隐私以要胁更远大的前途,是真够胆进取,但也太进取了,想想,她才为南宫存工作三年,就如此人心不足了,长此下去,肯定会是个隐患。
咬咬牙,时早乔考虑推门进去,请赵雪诗死心,他不日便要跟南宫存离婚,二人再与无关系,她这点小心思白花了。
南宫存不会被人威胁,而他远走他国,也不用承受孩子被发现南宫存的怒火,一举两得。
只是,他和南宫存便不再是伴侣了。
门内传来南宫存发自内心的轻笑,清脆得像是由人骨制成的风铃,他喝了口热茶,说:「好,好,你真是逼到我了。」
得些好意须回手,得到想要的东西,赵雪诗就不再逼南宫存,狼心狗肺的她开始说起心里话来:「没想到,时先生的出生竟是这般这事我能查出来,有心人也肯定能查出来。」
「他们没你这麽有胆量。」
「没办法啊,看着你没打算扩展报社,我不能不作准备。南宫存,你可不能怪我。」
「你也不能怪我吧,你看,你做事水漏洞百出,一、此事你该自己亲自查,二、分明是你叫自家记者查的资料,怎会落到别人手上了呢,楼下的那两位,可没有受薪於你。」
「」
「哟,这就滴汗了?喝口茶吧,一会要说的还很多。」
与虎谋皮,怎能不怕,赵雪诗大口喝了南宫存递来的茶,准备接下来的谈判。
她说了很多,南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