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 所谓新婚 2</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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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的分神中,她下身一片痛。一种贯穿,冲入她身子。
庄晓进入梦娘的身体,冲破微微阻滞,软嫩滑暖,舒服到呻yin一声。
虽然春chao泛滥,梦娘依然感到钻心撕裂,好生难忍,痛到小叫一声。
庄晓觉她小xue太紧太嫩,想她初次,忍着冲动,慢进慢出,剑眉紧蹙,牙根紧咬。
那人竟一言不发,便开始浅浅抽动,自顾自己,真是过分,梦娘心生不满,不愿跟他多费口舌,檀口紧闭。
过了一会,身下女子不曾言语,料想是个能忍的,庄晓就加大进出幅度,粗大的rou棍用力抽顶入内,弄得梦娘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别弄了…痛…”
庄晓想长痛不如短痛,慢慢习惯就好,安慰无益,把她雪藕般的双臂放在肩膀上,压着她的嫩tun紧靠自己,下身猛攻,如此数十下。
梦娘连声求饶,他浑然不理。她十分紧致,爽到眩目,慢已不能。待听她哀求越急,他索性含住她檀口,亲得咂砸有声,下身乒乒乒地不停,连连抽送数百余下。
梦娘不胜娇弱,呻yin连连,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好几回,最后一丢,浑身瘫软,任他摆弄。
又过好一会儿,他喘息粗重,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梦娘满目泪痕,xue口微裂,怨他蛮不讲理,一言不发自去收拾。他仰面躺着,喘息未停,眼染情欲未退。到底行军太久,尚未尽兴,想她弱不能受,方才收手。也不去看她,妙曼胴体,销魂滋味,怕忍不住再来一番。
梦娘见他自顾自歇息,毫无暖言,更不愿理他,抿嘴钻入锦被。那男人自起梳洗,她盯着那宽厚健硕的背影,心中小骂,见他转身来,神情淡然仿佛抓着自己骂他,不由慌乱,背过身去。
庄晓擦拭完,转来见床上女子清丽小脸红晕未退,目不转瞬望着自己,眼波如水,烛火倒影在杏瞳,分外明亮,心中怦然一跳。少女一见自己就翻身过去,许是害羞,他一向清冷少语,甚少甜言蜜语,自觉女儿心事,不便打搅,沉默着吹灭香烛,翻身上床不提。
满屋只剩入窗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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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娘身下一片狼藉疼痛。更痛的是心,等待这么久,筹谋这么久,依然没有发现解救自己的线索。阿娘,噩梦何时尽,如何尽?
一片灰心,万念俱灭,悲从中来,她对着墙,咬被角,低低抽噎,呜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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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什么?”身后男人说出今夜第二句话,声音冷清有力。
“心里难过。”梦娘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耳光。
说什么心里难过,应该说身上难过的啊?!心里的话能说么?!
一只带茧的手,摸索到肩,似想转她过去。
梦娘不想去看蹂躏自己之人,闷闷补充道,“心里难过,方才灯太暗,没看清楚…你…”
没看清楚你的家当,不知道是否藏私在哪。
庄晓微微一愣,心想:“没看清楚…我…难道想看清楚我全身?这般…热情?”一贯铁面清冷脸上,略过淡淡笑意,波澜不惊道:“等下回白日。”
以为她背着害羞,不强求她转过来,只拍拍她肩,给她盖好被子。
梦娘僵着身子受了他的关心,心却道:“少来假好人,盖个被子能减我身下痛么。”
单纯的她不知道,几句话间给自己预定了一次白日交欢。如果知道,今夜可能要气得睡不着觉。
交欢?谁想跟这种粗壮不解风情的男人交欢?她心中比较爱俊雅儒生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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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将破晓,身边男人醒来,闻身边女孩吐气如兰,翻身压着她又做一次。
梦娘迷迷糊糊,无力反抗,只想快点打发他,小xue夹了几下。
惹得庄晓红了眼,狠狠入了回去。
又以为她在潜意识中都想迎合自己,好一个爱慕自己的女子。于是将她吃得彻底,把她白嫩的tun儿撞得啪啪声响,顶得yIn水激喷而出,丝毫不顾初次承欢的小xue红肿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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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小青来给她收拾。见她身儿满布红痕,秀脸犹带泪迹,忍不住骂那臭男人一番。
梦娘本想阻止她,但一坐起,那xue中Jing水顺腿根往下流,又羞又恼,听小青骂他,心中窃喜,含笑不语。
外间伺候的婆子,目睹听闻全程,报到王管家那。
王管家一边安排人给周小妾送膏药,一边想:“不愧好家教,不愧对我家王爷痴情一片,受了这般委屈,都未跟王爷撒娇,让王爷如常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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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到晚,庄晓在军营,编订新兵,排定训练,忙得不可开交。
只晚饭后稍出散步,角落处,听贴身常随王战,王管家的幼子,年十八,在跟人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