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他把他的小太太弄哭了</h1>
云浅在J.Mendel高定坊试裙子的时候接到了赵桐华的来电,让她立刻回去,因为薄律行的专机将在明天下午三点四十抵达。
赵桐华的意思是让她提前回去准备迎接。
云浅敷衍的应了声,挂断电话之后继续试裙子。
这条裙子她月前试过,那时候还只是个初样,现在已经完全制作成功,亮白贝壳纹渐变无袖长裙,让她Jing致的锁骨和雪白纤瘦的肩背更加迷人,腰间的金色花枝是点睛之笔,也很完美体贴的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腰肢。
云浅在镜子前撩了撩长发,差点被镜子里的美人儿给迷晕了。
她现在身在巴黎,正在参加秋冬高定周,还有两天的行程,她并没有因为赵桐华的电话立刻回京,而是在巴黎足足呆了三天,并且每一天都在极度消费,裙子、首饰、珠宝、包包,看上看不上的,她都刷了卡。
对于这位出手极为阔绰的东方贵客,各大品牌高层纷纷设宴邀请。
各国的顶级名媛也在悄悄的打听她的来历。
在听说了她是东方薄氏集团的儿媳,跨国矿业集团总裁薄律行夫人的时候,也纷纷热情的过来邀约。
云浅谁都没拒绝,根据邀约,她可能要在巴黎呆上整整半年,如果不是赵桐华亲自飞过来的话。
赵桐华对自己这个女儿真是恨铁不成钢,她费了多大劲儿才让她攀上薄律行,并且成功嫁给他。
也不想想家中的企业都要薄氏扶持,她怎么就敢慢待薄律行,太子爷都已经抵达入京,她竟然还敢在外不归!
面对赵桐华的控诉,云浅懒得说话,算算日子,也是该回去了,就不紧不慢的打电话亲自跟每一位邀约她的人say sorry,这样下来,等回到帝都都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三点了。
一路上嘴就没停过的赵桐华在下飞机的空当也不停歇:“幸好亲家公、亲家母和律行也没说什么,一会儿出了机场先回南桥大院看看你爸妈,礼品我早就准备好了,到了之后跟他们好好说说,实在不行就道个歉,他们做公公婆婆的,想来也不会太跟你计较,至于律行……”
“妈你有完没完啊!”云浅终于忍不住了:“怎么,就许他薄律行在新婚之夜抛开我一头扎进澳洲一年也没一个音信,就不许我晚回去迎接他一天?妈,我可是你亲闺女啊,有这么帮着外人欺负我的吗?”
赵桐华愣了下,然后数落她:“我一路上都跟你白说了吗?男人事业要紧,你做妻子的,就不能多包容点?”
云浅抬脸望向天空,在墨镜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她母亲好歹也是个富家太太,怎么会这么卑躬屈膝!
她云氏在四九城即使算不上一流豪门,二流总也能算的上吧,她云浅虽然败家,但也是在家族能力范围内,她很知足了,何必去讨好别的家族。
但她的父母却不这么想,在她十八岁,刚参加完巴黎克利翁舞会回来后就将她推了出来联姻。
和薄氏的联姻,她也不是不愿意,毕竟败家这么多年,为家族做点贡献也是应该,况且那薄律行还挺符合她的审美,哪知道大婚当晚,她在新房忐忑等到深夜,等到的只是保姆的一句“先生有要务已经飞往lun敦,请夫人早些歇息“的话。
天知道那一刻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新婚之夜,丈夫宁愿不洞房也要远赴lun敦工作。
她云浅的大名迅速被笑出了四九城!
骄傲的公主多早晚受过这样的气,要不是想着家族,早离婚了!
好再那狗男人给她留了张卡,她在挥霍中消了不少气,这一整年几乎都在国外浪。
虽然两人都在国外,但薄律行在哪里,云浅就绝对不去哪里,所以自从两人结婚,已经整整一年没见过面了,更没通过一通电话,发过一个微信。
在云浅心里,早已经把薄律行这号人物等换成了一块牌位,他在不在,摆放在哪里并不重要。
都出机场了,赵桐华还在跟她灌输相夫教子,三从四德的思想,云浅烦不胜烦,伸手打住她:“不离婚已经是我最大的包容了,您要是还想让我再包容其他,那赶明我还是找薄律行把离婚证给扯了的好!”
“你……”赵桐华差点被她气死,正要再数落她,忽然有人喊了声“姐”。
她刚扭头,就见一道高大的人影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身边的云浅。
那人的拥抱很紧,仿佛要勒入骨血中似的,云浅被他抱的喘不过来气,好再赵桐华出手将他狠狠拉开,脸色也变的很难看:“你不在军校读书,跑出来做什么!”
云深道:“我来接姐姐回家。”
他虽然在回答赵桐华的话,但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正在小口小口喘气的云浅。
赵桐华脸色更加难看了:“回什么家!你姐姐的家在明都公馆,她的丈夫薄律行会来接她,用的着你吗!赶快回去上课!”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