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见紫涵连诛二将,勇不可挡,尽皆股栗,三王爷叶若雨道:“寻常战将只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马,才可取胜。”
七王爷叶若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先会会她!”
两军将士闻言,尽皆绝倒!
紫涵翻起白眼,骂道:“空你妹啊!万一狗皇帝不上山,派个先锋领五千人来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
叶大茫然道:“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
紫涵仰天大笑:“这等脓包,也称将军!还有能打的,速来老娘锤下领死!”
众将抬眼看去,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胸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分为两片,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纤腰缠玉带,秀足蹬素靴,说不尽的英姿飒爽,立在百万男儿阵前,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
叶大摇手道:“别人投降,仍然是当兵吃粮,无甚改变,但大王投降,却只做一美妾,怎得称孤道寡?况且,叶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后,要贬为营妓,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怎可轻易投降?”
紫涵刚要说话,忽听山下三声炮响,敌人已然列阵搦战,到了这时,紫涵也只得披挂齐整,上马迎敌了,命叶大点齐小喽啰,杀下山来。
二王爷叶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过来,给兄弟们摆弄玩耍!”
叶若玄一看,却是飞虎将军钱辊,喜道:“非将军不能擒此贼!”
眼见飞虎将军阵前送命,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喝道:“钱辊与吾,兄弟也,今死于贱婢之手,此仇岂可不报?”
紫涵气道:“还不如好汉呢!”
紫涵泄气道:“那干脆投降好了!”
叶大苦着脸道:“那怎么办?”
眼见紫涵搦战,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谁敢出战?”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尽皆失色,叶若玄叹气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汉,果然名不虚传!”
紫涵恨恨的道:“这狗皇帝疯了?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他的边疆不用守吗?万一四方蛮夷进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场!”
紫涵偷眼去看,却见大仁王朝战将千员、人强马壮,刀枪林立,旗帜鲜明,步军、掘子军、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挠钩无一不备,无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喽啰,破衣烂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马,万一战败,逃都没法逃!
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
旁边跃出一员骁将,喝道:“臣敢出战!”
紫涵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既然天子贤明,太平盛世,我们为什么要造反?”
人如玉,马如银,一溜雪白,嫩的惊心动魄,野的风情万种!
孟紫涵武艺深湛,耳力奇佳,闻言大骂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么会是好汉!”
石然挺枪出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话,双锤一分,已将铁枪磕飞,石然拨马逃窜,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紫涵脑后一锤,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还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马,出阵大叫道:“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与我一战?”
叶家八兄弟,老大登基为天子,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见八弟要出战,叶若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这婆娘不好惹!”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退路断绝,外无援军,该如何是好?”
叶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当真了得。”
叶大道:“那也没办法啊,前两天下暴雨,冲毁了进后山的路,咱们钻不进深山老林啊!”
话说回来,不是万一战败,是铁定战败!虽说名将打仗,能以少胜多,扭转劣势,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这个难度太大了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
叶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锤,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只,胯下一匹骏马,通体雪白,并无半根杂毛,唯独四蹄血红,马谱上有个名目,唤作蹄血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如平地,神骏非常!
叶大道:“当今天子贤明,四夷拱服,岁岁来朝,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乐业,哪来的蛮夷犯境,反王插旗?”
紫涵
叶若玄大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
叶大道:“没事,我们可以摆空城计,放开道路,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山,咱们再一涌而出,将他们擒获,大事可成!”
钱辊得令出马,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大骂紫涵,紫涵懒得通名,当头一锤打去,钱辊不知利害,横刀去架,立时刀折、人死、马塌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