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可悲的是,你始终清楚——她不爱你,也永远不会属于你。
“桐桐,你要过得很好,”程易修呢喃。“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好。”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辛桐坐上车,依照江鹤轩的方法开
“小桐,他只是依赖你”江鹤轩温声道。“你对他不过是创伤后的补贴。”
终于啊,程易修体会到了一点傅云洲的感觉。
她给季文然打了无数通电话,不接,走哪条道都不肯接。辛桐没法儿,预备见完江鹤轩后托林昭昭帮忙打。
辛桐道:“我又不是杀人犯。”
“季文然的怪癖和一般人不喜欢吃香菜截然不同,这点小桐你很清楚。”他接着说。“出乎寻常的警觉,容易焦虑,厌恶去医院以及无端地狂躁。”
江鹤轩没拦,他听着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渐渐消失,缓缓合门。
“去你妈的。”辛桐提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门。“江鹤轩你记住,你受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越是擅长伪装的人越是熟知各类人之间细微的区别。
p;nbsp; 他握着辛桐的手,将她的头发撩开,露出脖颈和耳朵,还有肌肤上显眼的吻痕。
要怎么跟桐桐说呢?傅云洲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你了,他怕再见你一面,真会出于对未来的恐惧将你杀害。
江鹤轩抿了口蜂蜜水,告诉她:“小桐,推理不是由线索A推出结论B,而是由无数个线索A导出一个结论B。或许从你的视角看去,很难觉得季文然这人奇怪……但我一看就知道。”
有时生气地想用尽手段将她囚禁,有时看她郁郁寡欢又会难受。不管怎么劝说自己,只要她开心就好,但心里总有一部分在叫嚣。
江鹤轩只是笑,不答话,也没气力答话。
决定放手赌一把,结果赌输了。他自嘲的笑了下。
一觉醒来后的下午,辛桐驱车去见被捆起来熬了近两天的犯罪分子。
江鹤轩看向辛桐。“你不是已经看了我的资料吗?”
“我来是有事问你,”辛桐说着,帮他倒满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文然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起先,他愣了下,接着又露出无奈的微笑。
“你想说PSTD?”02辛桐挑眉。
扯掉封嘴的胶带,不紧不慢地松绑,江鹤轩踉踉跄跄地去浴室吐了一轮,纯粹是干呕,五脏六腑都被掏出来架在火上炙烤。
辛桐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