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飞行并没有带很多下人丫鬟,甘黎身边只有大丫鬟和两个贴身的丫鬟跟着。
一下飞机,大丫鬟便对甘黎不停的眉开眼笑着,看的甘黎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你总是对着我笑什么?”
大丫鬟道:“看来夫人和老爷是和好了吗?在飞机上,看你们别提有多亲热了!”
甘黎云淡风轻的道:“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摆出这副神情,大丫鬟顿时不好意思再拿他逗趣了,赶忙安静下来。
入住进酒店之后,严晋便坐车开会去了,而甘黎则待在酒店里休息。
等严晋回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他们出门步行,打算去一家剧院看演出。
“在你的世界里,有剧院这种存在吗?”
甘黎点头:“当然有。”
“剧院电影院这种地方,通常是年轻人约会的地方,那你有和......你在那边,身体还是双性体吗?”
“不是。”
甘黎看着脚下的柏油马路,“这里和那个世界很多地方都差不多,不过双性人好像并没有这个世界那么多,至少我身边从来没有双性体。”
“你有没有想过,那一切都是你臆想出来的,这趟带你出来,我给你找个心理专家看看吧。”
严晋说着,自然的将他垂在身边的手握住,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异国他乡,没有熟识的人注意,没有家族的繁琐规矩,没有仆从的跟随,似乎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普通夫妻的感觉。
甘黎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信,不过看你整天不开心,找个专家和你聊聊,应该会好一点吧?”
“不用了,我感觉......现在逼以前好多了。”
一句接着一句,两人说着话终于到了剧院。
买票时,他们才发现今天演出的剧目,竟然是一出来自他们自己国家的话剧,还是古风的,讲述的是凄美的爱情故事。
戴着镣铐,披肩散发的女娇娥泣诉:“......此恨何时起。滴空阶、寒雨更歇,葬花天气......”
巍峨的将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女娇娥回忆了一番两人在一起的美好光景,又唱:“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
唱罢,女娇娥拔出将军盔甲上佩戴的利剑,刎颈而死。
观众席上的灯光亮了起来,舞台缓缓拉上了帷幕,观众们纷纷散场。
甘黎神色苍白,怔怔的看着那红色的幕布一动不动,严晋扭头看着他,越看心里越是升起一股无端的怒气。
“演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牛头不对马嘴。”
甘黎扬起脑袋冲他苦笑了一下,眼睛里依稀泛着些水光。
从剧院出来后,两个人都一直沉默着,直到回到酒店里,一进门,严晋便抱住他,急切的亲吻上去。
甘黎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按在墙上,后脑勺‘咚’的一声,脑仁儿都在嗡嗡的响。
严晋分开稍许撸了一把他的脑袋,低头看他没什么事儿,便弯腰将他抱起来向大床走去。
两个人倒在大床上,丫鬟们都被屏在门外没能进来,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着严晋那欲望上来,脸红脖子粗的凶猛模样,甘黎便觉得瑟瑟发抖,有种要被蹂躏坏掉的感觉。
他抬起胳膊挡在两人中间:“怀......怀孕了不能纵欲。”
严晋扒他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沉声道:“这还算纵欲?你都快把老子给憋死了!”
按照以前两人行房事的次数,他们最近虽然天天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可是细算下来,平时也只是搂搂抱抱,真正上床的时候反而变少了。
甘黎听到他这句有些委屈与抱怨的语气,莫名就有些心虚。
结果心神一晃,身上的衣服就被扒的一件不剩,身子也被反过来,老老实实的按趴了起来。
严晋跨坐在他的大腿根上,低头掰开那圆润饱满的白嫩tun瓣,看着紧致的嫩粉色yInxue因为紧张而不断抽搐,xue缝中隐约流出来的透明ye体把两片原本紧护住xue口的Yin唇给shi润开来,里面的xuerou宛如刚刚制作出来的草莓布丁,让他恨不得扒下来就往上面咬一口。
严晋的喉咙滑动了两下,心随身动,他向来是想干嘛就干嘛的人,蛮横霸道惯了。
可是弓起腰来,脸庞刚趴到甘黎的屁股上,就被察觉到,一只手挥过来,‘啪’的甩到了他的脸上。
力气不重,打在脸上不痛不痒的,可严晋的脸色还是忽的耷拉了下来。
他猛地抬起腿,把膝盖卡在了那紧实的tun瓣中间,也不管顶的是哪个xue口,直接大腿用力抵住,狠狠的磨蹭起来。
甘黎被顶的身子往上窜了一下,又被他逮住胳膊拉回去,膝盖粗暴的碾压着Yin唇,将yInxue磨的一塌糊涂,yIn水四溢沾shi了整个膝盖,xuerou也被磨到发红变肿,待甘黎疼的受不住叫出声了,他就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