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宁静。
书看不下去,双腿间流出来的Jingye都已经干掉了,坐在屁股底下极不舒服。
刚刚在宴会厅喝了许多酒,或许是酒劲上来了的缘故,脑子里面乱哄哄的一团,这让他极为烦躁。
他换了个姿势,改侧躺在躺椅上,打算小睡一会儿,等醒来再想想看,下一步要怎么走。
突然,房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推开,严晋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脸红脖子粗的走了进来。
严晋喝醉了酒之后,就会这个样子,看起来异常狰狞恐怖。
大丫鬟吓得躬身行了个礼,转身想唤甘黎赶紧起来。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甘黎正好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动作十分的利落,可脸上还带着些昏沉的迷糊之意。
严晋脱下外套扔给丫鬟,皱眉不满的瞪他:“你看见鬼了?吓这么厉害?”
甘黎垂眸掩饰住翻白眼的冲动,躺下决定撞死。
然而严晋见他漠视自己就想发火,直接大步走过去,先是站在摇椅边插着腰磨着牙看了几秒钟,然后忽然就弯腰抬起他一条腿,另一只手就探进长衫里面,朝着他的tun缝探去。
“我的东西流干净了吗?”
甘黎没有防备,顿时吓得‘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手背过去想抓住严晋在双腿间作乱的大手,可是刚背过去,就被严晋一把抓住手腕,押犯人似得按住他,在躺椅上趴着一动不能动了。
那冰冷的大手在温热的tun缝中上下勾了几下,指尖每次都若隐若无的蹭到yInxue下方和屁眼连接着的会Yin部位,霎时间就引的甘黎忍不住闷哼嘤咛了两声,没想到这声音却让严晋兽性大方,动作更加粗狂起来。
“啊!”
严晋将他一把抱起来,换自己坐在躺椅上,然后将他放在了大腿上抱着。
另一只手始终没在甘黎的双腿间抽出来,也不知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只见甘黎很快就从前起初的挣扎抗拒,变的脸颊连着耳尖都泛红充血,他咬着下唇强忍着不想发出声来,把脸无可奈何的埋在了严晋的胸口,而腰肢在大手的折磨下开始难耐的颤动,长衫掩盖着的挺翘饱满的屁股则哆嗦着想往后躲,可是在大手的钳制下,又迅速的猛地朝前挺去。
那勃起的roujing隔着衣衫抵在男人的腹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满屋子都是暧昧情欲之气,渐渐的甘黎就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脑袋虚虚的耷拉在男人胸前,双手无力的抓着对方的白衬衣,而屁股也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任由其把玩押昵了。
“怎么想起来穿内裤了?”
严晋惬意的喟叹一声,把甘黎长衫里褪到一半的内裤全部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来,想到床上去。
大丫鬟怯生生的应道:“夫人觉得流Jing太不舒服,怕参加宴会的时候流到地上,所以就穿了。”
她本以为严晋会生气,没想到严晋听了却只是冷哼一声,然后扬手朝甘黎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以后不许穿!总是耍这些小聪明忤逆老子!”
说完不解气,又甩了一巴掌,把甘黎抽的低yin一声,tunrou晃动变形这才稍稍解气了些。
甘黎恢复了些意识,眼看就要被放在大床上了,就知道接下来只怕又要被折腾的七零八散,可是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必须要养好Jing神才行。
?
他扯了扯严晋的衬衣,出声道:“别......我想解小手。”
“嗯?”
庄园和山上老宅里不同,房间里是带有浴室和卫生间的。
严晋低头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不免内心升起更多雄性本能里的兽血暴躁之意,可是他却挑了挑眉,轻声道:“解小手?行,我抱你去。”
“你!放下我下来,我自己就行。”
“你走得动?”
被讥讽体虚腿软,实在太可恶了,甘黎自觉不能跟一个喝醉了酒,正借机要折腾他的男人争斗辩论,于是就闭上嘴巴,忍下了。
进了卫生间,严晋把甘黎放下来,一条胳膊圈着他的腰,一手掀起他的长衫,然后三指捏住他那rou粉色勃起硬挺的roujing,将gui头对准马桶后,严晋吹了两声口哨:“尿吧。”
“......”
这样谁能尿的出来??
甘黎无语的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想好好酝酿一下。
卫生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静静的呼吸声,然而严晋的手指却偏不肯老实一会儿,他顺着那roujing前后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将roujing上的包皮拉极限,把gui头全部暴露出来,如此反复肆意把玩着。
甘黎的roujing本来就还硬着,根本不是鸟憋得,现在被这样一刺激,大腿根内侧便颤粟着,膝盖碰撞在一起,双腿软的不断想往下跪。
圈在腰上的手臂忽的收紧,勒的甘黎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严晋就弹了一下他的gui头,然后附耳咬着他的耳骨,声音低沉的说道:“老子伺候着你呢,还不赶紧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