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忍不住就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从身后抱住了许妙芸。
突然间被人抱住让许妙芸吓了一跳,而那横梗在两人中间的硬热更是让许妙芸脸颊发烫。
沈韬弯腰咬住许妙芸的耳朵,小声道:“你别动,我不动你,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其实沈韬抱得紧,许妙芸想动也是动不了的,但他越是这样说,那人心里就越发紧张的想要挣扎两下。她身子往后一翻,被沈韬的重量压上来,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被人压在了身下。
沈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道:“叫你不要动……”他桃花眼一眨,低下头来已经封住了许妙芸的唇瓣。
“唔……”
许妙芸屈膝扭动了一下,沈韬便按住了她的膝盖,大掌顺着她的大腿来回抚摸了两下,终究停了下来。只是嘴上的动作却仍在继续,将许妙芸的樱桃小嘴反复吸咬了好几回,只觉得身下的人儿整个都瘫软了下来,这才松开了她道:“以后要是乱动,可不饶了你。”
许妙芸捂着脸侧躺在一旁,双腿微微蜷曲,红着脸颊心里又默默的想,终究他比前世好了许多的。
……
镇上的风俗是死者的棺椁要在家里摆三天,三天之后入土为安。因此这三天需要家里的亲人片刻不离的守着,就是俗称的守夜。
头三更的时候二房的两个姑娘也还都能守得住,等到过了三更之后,便只见丫鬟婆子东倒西歪的睡了一大片了。
沈韬房里的烛光却还没有熄灭,片刻之后,周副官从门外进来,闪到他的房中,开口道:“我方才偷偷的去了一趟灵堂,见里面人都睡着了,就翻开了那二太太的尸首看了一眼,果真如邱少爷说的,她后颈靠发际线的地方,有一个淡紫色的淤痕。”
“那巡捕房仵作的验尸报告上,有这一项吗?”沈韬抬起头来问道。
“没有……不过听邱少爷说,有两种可能,一是那时候尸斑还不明显,所以仵作没看出来;另一种就是:仵作被人收买了。”
沈韬点点头,手指在茶几上轻轻的敲击了几下,反问道:“堂堂申城巡捕房的仵作看不出来这样的一个地方,你一个不懂的验尸的糙汉子,反倒一眼就能看出来?”
周副官听了这话只是蹙眉,想了想道:“那大约还是仵作的问题。”
沈韬沉默了片刻,吩咐道:“明天去打听一下,负责替二太太验尸的,是巡捕房的哪一位仵作。”
周副官领了命正要出去,却又被沈韬给喊住了,问他道:“鱼真仙餐厅的服务生给出的客人名单中,可有六姨太?”
周副官蹙眉想了想,只摇头道:“没有……怎么?少帅怀疑六姨太吗?”
沈韬原本是不想怀疑的,可如今反倒越发怀疑了起来,若是服务生供出了张茉莉,那么同张茉莉同去的人必定也隐瞒不了,可偏偏没有供出,那么……那天跟着张茉莉一起去“鱼真仙”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没什么……你走吧。”沈韬拧眉想了想,又吩咐道:“找两个人,这几天偷偷跟着六姨太,看她平常都去什么地方。”
周副官走了之后,沈韬便吹熄了房里的烛火,已经快到四更了,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
第二天一早,沈韬很早就起来了,大约是昨晚许妙芸觉得自己受了欺负,便没有特意过来,早餐是几个许家不认识的下人送来的。
沈韬伸脖子往那餐桌上一看,一整笼的小笼包在那儿冒着热气。
真巧周副官从外面进来,沈韬只急忙叫住了他道:“来来来,帮我把这一笼包子解决了。”
周副官刚刚在外面吃过了,一点儿也不饿,可想着军令如山,就算撑死了也要吃,便硬着头皮吃了起来。
周副官吃下了一笼包子,实在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这才同沈韬汇报道:“少帅,那天替这里的二太太验尸的那位仵作是孙衡。”
沈韬见他眉眼中似乎还有什么没有说完的,便点了点头,自己却是不紧不慢的撕了一根油条,泡到自己面前的豆浆里,慢慢的吃起来,等着周副官继续说下去。
“那孙衡五年前和宋铭生一起去过日本,两人在日本的时候还是同窗。宋铭生去了日本两年,两年里他的两个兄长都死了,他回来的那一年,宋家的四小姐也死了。”
沈韬听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周副官一眼,豆浆泡油条甚是美味,他又吃了一口,这才问道:“宋家两位少爷是怎么死的?”
“一个是病死的、还有一个是出车祸死的。”
沈韬点了点头,又道:“我们现在是在查二太太的案子,怎么又扯到宋铭生的身上,他的事情先放一放。”他虽然这样说,脑子却似闪过了一道光一样,问周副官道:“你帮我暗中调查一下,宋铭生那天中午去了哪儿?”
……
沈韬以为许妙芸生气不来见他,其实许妙芸却并没有当真生气。比起前世的沈韬,如今的沈韬已经让许妙芸觉得克制了不少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