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摸。
他的腰tun比例完美,是她最喜欢的部分,不论是手感还是视觉上都是如此。
她的手游移着,逡巡来去,像是戏弄一般在入口附近徘徊,数次来回后终缓缓探入。
芮云常咬紧牙,发出类似叹息的一声低喘,双臂将她拥紧。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颈侧,炽烈而急促。
温热的水不断倾洒在他们身上,两人之间毫无空隙,密合着,厮磨着彼此。
芮云常寻找到她的唇,重重压下,辗转吮吸。
莫晓却从他双臂间滑了下去,含着颈项上那处突起啜吻,略作停留后继续往下,在胸前轻啄。
芮云常不禁呼吸一滞,下意识伸手去挽她。
然而她身上都是从他这儿蹭去的皂ye,滑溜无比,他伸手竟挽了个空!
她继续往下,吻也顺攀而下,如点水般一沾即离,却在他体内激起一串无形的涟漪,直到脐下……
斑驳的旧疤痕下面,是一处半寸来高的突起。
时间久远,刀疤已经收缩得很小,呈现不甚规则的圆形,颜色暗淡。
芮云常低头看向她,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莫晓却停下了。
她跪在他身前,仰头,从下方挑眉望着他。
芮云常沉默着,只有胸膛急剧地起伏。
她垂下眸子,望着那处刀疤,眼神变得无比地温柔,下一刻便缓缓地亲了上去。
这一瞬带来的冲击,让芮云常情不自禁倒吸了口冷气。她的手指还在他体内,唇含着那一处,濡热之感从腿间直冲小腹,直上胸臆,轰然入脑!
他几乎要颤抖起来。
一切都失控了,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她,只有她……
情欲如沸如chao,如奔马脱缰,如山要崩坍,如海要狂啸,肆意叫嚣着要寻一处宣泄!
飘摇中他想要握紧什么,双手不由自主攥住她的臂膀。
巅峰比预期中来得更迅猛,也更强烈,于瞬间席卷全身!
他不由自主嘶喊出口的,是她的名字。
极致的高峰之后是彻底的松弛,芮云常滑坐在地,向后靠在壁板上,大口喘着粗气。
莫晓朝他靠过去,笑得眉眼如丝。
芮云常拉她入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侧头在绯红的唇上落下缠绵的吻。
方才一番酣战,没人顾得上关水阀,热水已经放完。有零星水珠从出水孔落下,一滴一滴溅落在地板上。
芮云常缓过劲来后拉她起身:“你这水箱要再大些才够。”
莫晓暗暗翻个白眼,再大的水箱也经不起这样子放水吧……
两人澡只洗了一半,还得让董妈再烧些热水来。
到了外间,他们擦干自己,裹上外袍。
莫晓正低头系衣带,突然眼前一暗,头上被盖了条什么,她抬手去摸,是干净的布巾子。
只听芮云常道:“把头发擦干了,小心别感风。”
她“哦”了一声,正擦着头发,忽觉身子一轻,被他横抱起来。
她无声地笑着,依偎在他怀里。
回到卧房,芮云常伸手就把她刚系上的衣带松开了。
莫晓“噗嗤”笑出了声,嗔道:“你又做什么?”
他在她耳鬓低语:“反正还要等水烧好,闲着也是闲着。”
“……”
“对了!阿晨,我想到办法了!只要把水箱改一下,分隔成三格,各自装一个水阀就行了。这样一个水箱放完了还有另……”
“嘘——专心点。”
“唔……唔……”
正文 第187章晋江独家
【大婚】
三月十六, 东厂提督大婚之日。
南薰坊的芮府从清早开始便热闹非凡,宾客如云,车马如龙。
只不过绝大多数来客只能到前庭止步,留下礼物与礼单就可以打道回府了。这一茬,都是不请自来的。
前庭除了专门负责收礼的仆役,在东侧还摆了一张长桌,桌上摆着八排小酒盅,有仆役不断添酒。要喝喜酒,自取便是了,喝完就请回吧!别堵着抬礼担子的人进去的路。
从早到晚,酒喝去不少, 礼收得更多,亏得魏氏准备充分, 把前院西南的几间厢房都腾空了, 饶是如此仍然不够用, 后送来的贺礼只能堆在院子里,留待之后慢慢清点了。
真正能进到厅堂里观礼的, 都是有些身份的人,最起码也是六部尚书或侍郎这样的人物, 或是少数亲戚友人。
芮大生没有兄弟, 又因为人混账,经常借债,亲戚都与他断绝了来往,那些酒rou朋友自他死后也都销声匿迹。
唯魏氏这边有个堂兄弟, 在芮大生死后曾来过芮家。魏氏那时候怀着芮午,无人照应,便投靠去这位堂兄家里养胎。
然而毕竟寄人篱下,魏氏性子又软弱温和,在养胎的这一年里没少听堂嫂的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