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
“你说什么?阿念是皇帝的孩子,那个御前总管是你二伯?”云世忧蹦的老高,嘴都合不上,虽然那日从皇宫回府后,这几个人就不太正常,但是她也没心思管那么多。
整日都在担心阿念的身体状况,还要顺便给泽林调养身体,冷月宫的事儿全都扔给了紫菱,哪里有闲心去管他们的事儿。不过今儿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实在是有些超出她心脏的承受范围。
“你要不要那么激动?”宋才将人拉进怀里。
云世忧白了他一眼,“首先,关于阿念的身份,你怎么打算?将他还给皇室?”
宋才摇摇头,“不,阿念是我祁家的孩子,哪有给皇室的道理。况且,她母亲并不希望他与皇室有瓜葛。”
“好吧。”云世忧对宋才这个决定表示赞同,“咱们来说第二个问题,关于那个御前总管,也就是你说的二伯。既然他是你祁家嫡子,身子怎么会弄的如此不堪?”
这也是宋才想不通的地方,迫害祁家嫡子?怎么做到的!
“这件事儿怕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你知道,这种事情没办法问的,即便我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宋才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二伯,他真的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都想了,等事情全都结束,就将他从宫里接出来,好好颐养天年,“等事情结束,我们将他接到身边,一起过怎么样?”
云世忧双眼亮晶晶,“好啊,人多热闹,我都没体会过那种生活,特别期待。”
宋才低头一个吻轻轻落在云世忧额头上,“有你真好。”
云世忧歪着头,“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想娶我,看你本事喽。”
☆、第131章 威胁
与泽林谈过之后没几天,他突然交给宋才一箱子东西, “我知道你已经查到了王家, 这里面是我这几年搜集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宋才将东西收下,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 “二伯,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二伯能否将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儿,您知道的那部分说与我?”宋才只是试探地问问, 他总觉着泽林隐瞒着什么。
泽林眼眸深邃,突然呼吸急促, 青筋暴起,剧烈咳嗽, 在宋才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竟然咳出了血,惊的宋才连忙大喊,“来人, 快来人!”
泽林缓了一会儿, 连忙摆手, “老毛病了,无碍。”
云世忧听到喊声连忙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随着云世忧进屋,顺利地将外面一众人挡在了门外。
“快来看看林叔这是怎么了?”虽然宋才已经同云世忧讲过泽林的身份, 但是毕竟外面人多,不想被外人听到,还是称呼林叔保险。
云世忧搭上脉,不多时从怀里拿出一粒深棕色药丸,递给泽林,“林叔,您身子弱,切勿太过激动,容易损伤肺腑。”
泽林将药咽下,缓了一会儿面色好了不少,可是依旧没什么血色,“真是老毛病了,这些日子吃着你的方子,泡着药浴以为不会再犯了,没想到,老了,不中用了。”
宋才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卓然,都散了吧。”
抬起头的一刹那,宋才恍惚看到了陈小青站在人群中眼神落寞又不甘……
“二伯去休息吧,是侄儿鲁莽了。”看到外面散了个干净,云世忧又不是外人,宋才躬身致歉。如果他知道一句话对泽林的影响如此之大,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问出口的。
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可以去查,何苦接人伤疤?
泽林叹了口气,拍了拍宋才的肩膀,“好,东西你先看着,我去休息一下。”
没有人看到泽林转身后眼中的不甘,落寞,与痛楚。那是怎样的沉淀才能将一切掩埋,是怎样的惊心才能在提起一句话的时候口吐鲜血?
看着泽林消失在玉琼苑,云世忧低头去看桌子上的小箱子,“这都是什么?”
宋才痛心地看着那并不算蹒跚但是落寞异常的背影,听到云世忧的声音转过头来,“二伯这几年查到的东西,说或许我能用到。”
“那刚刚?”云世忧不知道该不该问,三个字说出口,又有些后悔。
“怪我太心急了,二伯毕竟是当年事情的当事人,我……”
“所以你去问他当年的事儿了?”云世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宋才。
“哎,当年的事儿一定不是我们知道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儿让他如此介怀。”宋才叹了口气。
“这都快十天了,寒池水都没有下落,怎么办?”云世忧一想到此事就愁眉不展,阿念这几日也是瘦了很多。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十分懂事,难受也不说,硬挺着。云世忧倒是希望他能闹一闹,哭一哭,至少能让他们心里舒服一点。
这样的懂事让人心疼,连着他们都不敢在阿念面前表露一丝一毫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