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罢,都能开口言说的那人。”崇成帝不想惯着洛书那凡事憋闷在心里的坏毛病了,他不是看不出来洛书平常对他半是敷衍半是演戏,压根没把他往心里去,想起来要做什么事时就撒撒娇,发发火,一切恰到好处的踩在他底线上,从来不曾越界。
“你就是朕的原则和底线,你知不知道?但凡你想要的,同朕说,朕都能不顾一切的拿给你。”崇成帝深邃灼热如深潭沸腾的眼睛盯着她,呼吸凌乱,神情却是一如既往地认真。
他说的全都是真的。
洛书目光微偏,便见到了他忍得极为辛苦,而憋红的眼角,“你先松开我。”
这是谈上条件了。
崇成帝没打算松开洛书,但是听到洛书一声如同蚊呐的“疼”时,他慌忙松开禁锢住洛书的手,那手上依旧莹白,他这是又被骗了,这回还是没能成功,他再难攻克洛书如坚冰、似城墙的心房了。
结果崇成帝却在下一秒被抱了个满怀,颈脖上环着一双玉臂,白腻滑嫩地脸颊贴着他的面,慢慢悠悠地磨蹭着,“求你,好不好?”
崇成帝墨黑的眼睛里突然被照射进一道亮光,驱散掉先前的Yin雾与失落,他紧了紧怀里的娇躯,“你、你再说一遍?”
洛书依他所言,再说了一遍,“求你你。”
满屋和暖,红帐被翻。
“阿洛,再说一遍。”
“求你。”
“真乖。”
洛书靠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膛之上打着圈,像个妖Jing似的眯着眼,魅色勾魂,“我若是不伺候好了圣上,圣上找其他美人儿去了那我可怎么办?”
崇成帝忍不住挑眉,捏了捏洛书的鼻尖,宠溺又带着笑意地道:“你呀……”他就说她今儿怎么这么乖,任他怎么高兴怎么折腾,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不过就算知道前方是巨坑,餍足的崇成帝还是心情很舒畅。
洛书鼻子轻哼,呢喃道:“谁知道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抛弃了。”
崇成帝听到洛书说被抛弃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淑妃同你说了什么?”他怕洛书受丁点儿委屈。
这倒没有。
顾芜在洛书面前说的话五句都不曾超过,哪里还有什么机会说话膈应她。
洛书往他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回答道:“没有,你别把我想成那种在别人背后说小话的人,我才不是那种人。”要对付人,她也应该正面刚才是,背地里说人坏话作甚。
崇成帝一笑,揶揄道:“这不叫说小话,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就连夫君都不能告诉,那你还准备说给谁听?”他今天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明白,他们二人已为一体,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二人离心,如果她还是对他心怀戒备,那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做了。
洛书闻言,忽地一笑,眉目舒展,杏眸似是掺了满天星辉。
这样或许还不错,洛书心想。
“你还没有回答我。”崇成帝固执地想要个答案,洛书没有点头,他就不承认自己做到了。
“是,往后我若有什么委屈肯定让你一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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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内门监的太监来禀,卫国公夫人、谢夫人、上官夫人、周夫人四人, 递了牌子进宫,请求见上娘娘一面。”喜梅说着,便将四人的牌子递于洛书, 凡是入宫求见的,除非给了殊荣,不然都需要先递牌子进来,得经过准许才行。
洛书接过牌子, 朝中大臣在崇成帝封她为后一事上诸多不满, 又因为要选秀纳妃,是以, 到如今她还没正儿八经的接见过命妇,
好在只要怀玉的身份名正言顺, 洛书自己如何没那么多要求, 再加上崇成帝也没有提起, 洛书便将这事儿给忘了。而今好几位身有诰命的大臣之妻求见于她,当真是稀罕是便应允了她们。
洛书浅笑着摩挲了番牌子, 要说她们进宫无所求洛书是不相信的,毕竟她回宫也有好长时间了,想见她早早的就能递牌子来, 她将牌子还给喜梅,“人都在宫门口了,那便见上一面罢了, 让她们进宫吧。”
崇明殿本来就有两殿,外殿是崇成帝处理政务,召见朝臣的地方,内殿则交给洛书接见参拜的命妇,两殿互不干扰。若不是故意为之,并不会出现两殿进出之人撞见的情况,这样省了不少事情。
喜梅领旨,大约半刻钟后,才带着四位夫人入崇明殿。
最前头的那位头戴七宝玉珠钗的应该是卫国公夫人,崇成帝在她面前也好几次提起过这位卫国公夫人。
洛书早先见过些崇成帝近臣,回宫后更是将朝中大臣以及其夫人的画像皆瞧了一遍,包括秉性习惯身份都略知一二,所以认起人来毫无压力,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人向她行礼。
“臣妇参加皇后娘娘。”卫国公夫人在行礼时,还觑了眼这位颇具传奇色彩的皇后。
身着十二破金泥簇蝶牡丹宫装,头上梳着灵蛇髻,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