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有别人。待洛书还想继续说什么时, 怀玉跑了进来,噘着嘴对崇成帝与洛书,好似不太高兴。
洛书与崇成帝对视一眼, 皆是不明白怀玉这是怎么不高兴了,崇成帝将怀玉抱起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饿了。”她都等了好久了,结果愣是没等到阿爹阿娘让人唤她用膳,结果一跑进来,就看到二人在闲聊,她当然会不高兴,“我肚子都饿瘪了。”
“瞧,我都给忘了。”洛书睨了眼崇成帝,与他聊天竟然差点儿错过了饭点,“给咱家怀玉饿得哟,膳已经摆好了,咱们用膳去。”洛书捏了捏怀玉的脸颊,笑意盈盈地说着。
“阿娘你是不饿,所以才想不起来要吃饭。”怀玉对着崇成帝小声地抱怨,还不停地在补刀,“在家也是。”怀玉说的在家是她们在江南生活的日子。
“你阿娘不按时吃饭?”崇成帝一下子抓住了怀玉说的重点,貌似洛书只有饿的时候才会用饭?但是自从她跟着他一起后,崇成帝都没发现洛书这坏习惯,尤其是从前她也没这毛病啊。
怀玉看了洛书一眼,收到洛书让她别说的眼神,但怀玉完全不予理会,开始向崇成帝告状,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对啊,我得让她陪我吃她才吃,总说自己不饿等下再用。对我阿娘则说不吃饭长不高,会身体不好,自己却不用饭。”
“那是得好好管管。”崇成帝肯定地对怀玉说着。
怀玉一听有人管自家阿娘用饭了,可是高兴得不得了,得意地看向洛书,准备笑着亲了崇成帝脸颊,结果被崇成帝手挡住了,怀玉努了努嘴,“阿爹?”
洛书看到了怀玉不满的眼神一笑,不过也暗自记下来了,她喜欢让怀玉亲她脸颊了,所以怀玉会用亲人来表示与她亲近。他阻止怀玉,或许是觉得她如此做太大胆了些,毕竟古人尤其是姑娘家,没有这么表示喜爱的。
看起来教导怀玉得提上日程了。洛书刚在心里这么规划完就听见崇成帝道:“你不能亲,只有你阿娘才行。”
怀玉被崇成帝挡住了嘴,直到头都偏离了,崇成帝才松手,怀玉嘀嘀咕咕了一句:“真是小气,当真谁稀罕呢。”
崇成帝一本正经的同怀玉解释,“这不是小气,除了你阿娘以为,不论是谁都不能亲你阿爹。”
洛书被崇成帝冷不丁的表白酸掉了牙,忍不住抬眸望了眼崇成帝,却是对上了他的眼神,里头的深情清晰可见,洛书下意识地侧头,“还是快去用膳,还说饿了。”
崇成帝一直记着怀玉说的话,洛书不饿就不爱用饭,方才洛书也说了她不饿,可如今已经比平常用饭晚上半个时辰了。
他观察了一下,当真如同怀玉所说,洛书跟平常不同,如今就像小猫吃食般,吃不下东西。
此后,崇成帝在饭桌上便多了一个任务,盯着洛书用饭,确保她顿顿都得按时吃,用得少没关系,至少多多少少得用点,若是中途饿了大可以再用些。
崇成帝用完膳在一旁等着洛书用,直到洛书表示自己真的再用不下了,崇成帝才取了帕子给她擦拭嘴角,怀玉都没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她看着有些眼酸,抬着下巴希望崇成帝替她也擦擦。
这回,崇成帝倒是没有拒绝怀玉,只不过替她擦了嘴角后,便道:“我先处理政事了。”
崇成帝给她擦嘴的手法温柔,动作又轻柔,比洛书的手法不知道要高多少,怀玉本来都要忍不住眯眼睛了,可是却听到了这话,不知道怎么了,脑子突然对崇成帝冒出了一句,“呵,男人。”
闻言,洛书还有一瞬间愣怔,反应过来后顿时笑了起来,夸奖道:“我家姑娘就是觉悟高。”她可以发誓,她绝对没有在怀玉面前说过这话,这是怀玉自己领悟出来的。
许多在现代的词语,她都尽量在怀玉面前提及既然她能够穿书,指不定也别人也能,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现代的东西洛书极少提及,给怀玉做的那些玩具也仅限于家中,她也会嘱咐怀玉不能对外提及。
怀玉哼哼唧唧几声,故意装作很勉强的样子接受了洛书的表扬,“那可不。”被洛书夸奖了几句,怀玉的心情就又好了起来,小孩子就是这么容易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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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成帝一直等着他们在查白日里他与洛书见到的男子,好在下面的人调查事情起来迅速,不出一天的时间就将人查得一清二楚,只是如今夜也已深罢了。
“那人名唤谢泱,梧州人氏,年二十五岁,进京赶考的考生,自幼丧父,由母亲周氏抚养长大,他历年来的成绩在考试中皆是佼佼,为人忠厚温良,待人处事温和,从不与人起冲突,如今正摆摊替人写信读信赚些钱财。”林福州禀报着得来的消息,其实他弄不明白圣上调查一介学子做甚,而且调查得事无巨细。想将其得以重用的话,瞧着也不太像,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这人与皇后娘娘有关,可两从来都没有交集过的人,哪里来的关系?
崇成帝屈指在桌面亲敲,听起来这谢泱,倒是家世清白,做事坦荡之人,与洛书更是毫无瓜葛,可洛书震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