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喊道:“楚擎,你当真要反了不成?”
他说:“我不会将你限于不忠不义的境地,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前,我会安排你们一个安全的住所,若是我成了,绝不会为难你,若是我败了,你是被我抓了,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
“我李某一生,上阵杀敌无数,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
“早知将军会如此,所以今早我让珏儿将绿茵请来了王府。”
骠骑将军气得全身发抖,他自己绝不会怕死,但是他们李家只有这一个孩子,“卑鄙。”
“将军,选择吧!”
他闭上了眼睛,将手中的大刀扔掉,被几个士兵控制住了。李昭被抓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士兵押着他离开的时候,他看了陆蔓蔓一眼,然后停了下来,对她说了两个字,“小心。”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李昭的表情很淡然,他知道楚擎不会伤害他们,他也知道楚擎这么做是为了他们着想,他早就知道楚擎会来这一招,他没有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因为他也不清楚这件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而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他有了自己的家庭,为了他们,他也不能参与这些事情。
他原本以为她是他的一切,为了她,他不会接受张若水,但是他高估自己了,他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接受了张若水,而且他也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绿茵,其实生活就是要这样,平平淡淡就好。
王府内,又恢复了平静。
“相公,玥公主和东若水的婚事会在七天后举行,你可觉得其中有诈。”
“他很心急,应该等不了太久,那场婚事,定是有炸。”
公主府内,楚玥为了与楚然抗争,已经好几天滴水不进了,楚然将她关在公主府内,任何人不得见她。
她躺在地上,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直到现在,她有些懂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再也不是她的大哥了,她的大哥绝对不会这么对待她。他变了,她不认识他了。
那个人影走近了,她才终于看清楚。
她虚弱地喊道:“二哥。”
“傻丫头,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二哥,大哥他……变了……”
他将她抱到床上,“玥儿,坚强些,你这样伤害自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他已经发话了,如果你死了,你的尸体要被抬到东梁国,你的母妃将会去陪父皇,太妃的母族全部贬为奴隶。”
他,变得好狠。
他端着一碗水,放在她干裂的唇边,她喝了几口,楚然真是很有手段,就这短短几句话,她便再也不敢反抗。
他继续说着,“玥儿,或许我们都错了。看错了一个人,信错了一个人,在后来的时日里,都要为此付出代价的。他将自己的脾性隐藏地很好,就连父皇也被他骗过,也对,父皇从来不是性情中人,我们当初竟然以为父皇留着他的太子之位,是因为对他的愧疚。”
有很多事情,他虽说没有参与,但也都知道,比如楚擎中毒坠溪时,追杀他的黑衣人便是楚然的人;比如利用那个孩子将楚励活捉,并且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比如都城之外城楼上挂着的头颅并不是陆蔓蔓的,而是青鱼的。比如一直跟在陆蔓蔓身边的那个孩子,其实就是她的孩子。
也多亏他这些年活得如同一个废物一样,没有任何存在感,否则楚然早就对他动手了。
只是他想不通,楚擎从来都没有反心,而且一直都是支持他的,他为何想要他死?楚励虽说犯过错,但是父皇都已经暗中放过他了,为何他还抓住他不放?五弟楚邺天真浪漫,对他也是极其信服,为何他要让他去沙城?西楚与东梁再次联姻,对两国皆有好处,但这件事情也有回旋的余地,他为何不留余地?
楚然,他似乎要将所有皇室之人都从他身边赶走或者杀害,这又是为什么?
他所知道的,父皇早在五年前都已经病重,但是楚然却用最好的药,用最好的御医给他吊着命。他对外说,是父皇的意思,父皇想要在临死前见楚擎最后一面。但是他却将父皇和皇后分隔两地,也借着父皇需要静养的理由,不让他们前去探望。最后父皇在临终前见了楚擎一面,父皇究竟对他说了什么?
他已经当了太久的缩头乌gui了,如果西楚有难,他身为食百姓税银的楚淮王,也该为百姓做点事情。
东梁国的百万大军,就停在沙城的十里之外,而且这几日楚然称病,并未早朝,皇后借口要全心照顾圣上,也免了后宫嫔妃的请安。
楚然的身体一向都好,他不可能莫名其妙便生病。这只说明一件事情,他和皇后都不在皇宫内。
他说道:“玥儿,你放心,你出嫁的那一天,我会亲自送你去东梁,负责你的安全。”
他觉得,他有必要去见楚擎一面,只有见了楚擎,这一切的疑惑才能解开。
她却摇头,“二哥,你还是待在都城,哪里也不要去。”
他知道她担心他,他的楚淮王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