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她摇摇头对朝日奈祈织说:“该道歉的是我,我应该在车站等你的……”
话一出口,绘麻就看见收回手的朝日奈祈织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十分的痛苦扭曲,他冰冷的声线清晰的传入绘麻的耳朵里:“你……知道了啊。”
☆、心口上的旧伤疤·下
“是的,我刚刚已经知道了。”绘麻没有慌乱的否认或是怀着抱歉心理道歉,她十分坦率的回应了朝日奈祈织的问题,然后她低下头看着祈织还放在被窝外的手说:“我想要……了解祈织君,想要更了解祈织君你一点。”
“……”朝日奈祈织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绘麻的话,但是没等他想出具体的所以然来他就看见绘麻一下子抬起头来那张清丽的脸庞上露出极其认真的神色,他听见她说:“我想要知道祈织君痛苦的原因,因为我……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想要看见祈织君你重新露出笑容!”
朝日奈祈织最后垂下了自己的眼眸,他看着自己放在被子外的手掌在那上面还残留着少女之前传递过来的温度,他叹了口气说:“真丢人呢,我本想彻底忘记这一切的。结果,却又发生了这种事……”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绘麻的脸上出现了严肃的表情,她的双眼直视着朝日奈祈织仿佛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她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犯下的错误也已经无法挽回,已经选择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活下来的你……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办呢?”
“!!!”朝日奈祈织这一刻彻底的震惊到了,他看着面前的少女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他一直都知道绘麻是一个温柔的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强硬的模样,也是他在白石冬花死后第一次有人要他直面白石冬花已经死了的事实!
绘麻并没有因为朝日奈祈织不敢置信的目光而退却,她知道像今天一样的好机会并不多,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这次的机会在朝日奈祈织的心上将那名为‘白石冬花’的旧伤疤彻底的掀起来。于是她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视着朝日奈祈织,直到朝日奈祈织自己因为窘迫而转移了视线。
朝日奈祈织深呼吸了一口气,片刻之后他才转过头对绘麻说:“我……很想做些什么,可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我不知道。那么,在我找到答案之前,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吗?”他的神情十分的寂寥,仿佛开口时就准备好被拒绝一样。
绘麻轻轻的微笑了起来,卸下浑身武装起来的强烈的气势盔甲她又变回了朝日奈祈织所熟知的那个温柔文静的日向绘麻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朝日奈祈织的话,只是再一次的握住了朝日奈祈织那只手,静静的微笑的望着朝日奈祈织。
“……”朝日奈祈织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他伸开自己虚握着的手掌反手将绘麻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他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
从对朝日奈祈织住院那晚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绘麻在过完当天所有的剧情之后终于能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安安静静的睡觉了,朱利睡的很香,偶尔还会摆动着自己的小短手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什么‘一定要守护好小千’、‘打到所有雄性’之类的梦话。
绘麻睡不着,她躺在床上静静的凝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却因为之前联想到朝日奈祈织的前女友白石冬花的原因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朝日奈右京的前女友,雨宫玲子。
绘麻和雨宫玲子的初识还是因为朝日奈右京的缘故,他在某天下午约了绘麻一起出去吃晚饭而见面的地点是他工作的法院。
下午三点五十分,地方人民法院门口。绘麻换下了平日里常穿的校服,选择穿一身得体的浅蓝色连衣裙,原本总是扎着的马尾也绑成简单优雅的法式辫子静静的披散在脑后。她今天的打扮比平日的自己看起来要成熟一些,这使得原本就和雨宫玲子长得非常相似的她变得更加相似了,不管认不认识她们两个的人在看到她们的时候一定会怀疑她们到底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就在绘麻站在法院门口低头玩手机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一个成熟的女声在自己的身前说:“哎呀,你是?”
【来了吗?】绘麻在心里一瞬间眯起了眼睛,她将手机收好随后看先身前的女人——是一个剪着lob头并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套裙的美貌女子,而这个女人的名字就叫做‘雨宫玲子’。
“……?”绘麻的脸上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真少见呢,在法院碰见高中生。”雨宫玲子轻笑了一下对绘麻说道。
巴眨了一下眼睛,绘麻微微笑了一下说:“啊,是的,我在等人。”
“在等朝日奈右京啊。”雨宫玲子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她单手叉腰一脸无奈的笑着说:“选法院作为约会的见面地点可不是什么值得赞同的事情呢,小姑娘。”
“那个……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下好吗?”绘麻的脸上露出了单纯的不解的神情,她问:“为什么大姐姐你会知道,我正在等的人是右京先生呢?”
看见绘麻只是一副单纯的好奇的模样雨宫玲子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这和她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