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都没有。
“对了,彩英,我让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安瑶突然想起来,昨天见过兰寒烟之后就吩咐彩英跟府里的丫鬟们多打听打听关于她的事。
虽说从宿主记忆里了解到不少,但还不够完整也不够细致,安瑶要尽可能吃透兰寒烟,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听到安瑶问自己,彩英支支吾吾地闪躲。
“有话直说,打听到什么说什么。”
彩英叹了口气,才娓娓道来。
原来彩英听犹犹豫豫不开口是因为听说了兰寒烟和慕容泽之间的情怨,她怕说出来会让小姐伤心,但又怕不说会留下什么隐患,就这样在说与不说中纠结。
安瑶听了彩英的诉说拂袖一笑,彩英打听到的和宿主记忆中的差不多,没有太大出入,也没有额外的信息,“彩英,你尽量多打听些她婆家的消息。”
那一世兰寒烟正是借助婆家的势力暗中下套将苏家害的家破人亡,所以这一次安瑶早早的做准备提防些有利无害。
“小姐……”
“还有什么事?”
“您,您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吗?”彩英觉得自己小姐的反应太不符合常理了。
相公的旧情人天天围着相公转,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可她家小姐呢,面不改色,自恃力强是一回事,不生气又是一回事,看看,看看,她家小姐不仅不生气嘴角还带着笑,小姐您心也忒大了点儿!
“彩英啊,”安瑶望着她挑挑眉,“你可知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啊?”彩英愣了愣,小姐教过她识文断字儿,这字面意思她自是知道,可小姐说的自取其辱是谁?谁干什么了自取其辱?这些事她想不明白的。
安瑶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平时挺机灵的竟然说断片就断片,一时兴起便拿她开涮,“你要是将我交给你的事情办砸了,这辈子都别想我会把你嫁出去。”
“小姐!那我不成让人耻笑的老姑娘啦!”彩英登时小嘴儿就噘到了天上,“得,给您办事儿不仅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说完还不忘伸手擦擦眼角。
“行了,嘴上都能拴匹马啦,有眼泪吗还擦?演技渣到家了。”安瑶发现这小丫头原来竟是个逗比,想必是宿主太过于一板一眼,埋没了她这个人才,如今在自己手上开发出来,安瑶直感觉自豪感爆棚啊!
彩英立刻打住,疑惑地问道:“小姐,啥是演技?啥是渣到家?”
“嗯……这个嘛,以你的智商是没有办法理解的。”
“啥是智商?”
安瑶:……
她本想着逗逗彩英时间也打发的快一些,不成想……唉,实在是聊不下去。
安瑶双手托腮,就那么呆呆地坐在桌旁,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座石像的时候,门口传来推门声。
“瑶儿,怎么无Jing打采的?”慕容泽进门就看到安瑶那张怨妇脸,“可是想为夫了?”
切,他长得是帅了点儿,但也不用那么自恋吧,安瑶动了动眼珠瞟了他一眼,继续石像模式。
0132:镖局少夫人7
慕容泽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无视而不高兴,反而紧锣密鼓地黏上来,“为夫不是有意丢下你一个人,明天就是三天回门的日子,我去挑选送给岳父岳母的礼物了。”
安瑶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吓了慕容泽一跳,幸亏他定力不错没有表现的太明显,而一旁的彩英就没有那么强悍的能力了,她腿一软打了个飘差点摔在地上。
慕容泽望着安瑶兴奋的样子心里了然,原来她是想家了。
然则并非如此,安瑶手舞足蹈的原因是她终于可以出去放放风了!
第二天一早,小两口带着满满一马车的礼物开赴苏家。
苏家老两口早早的便等在府外,安瑶下了马车望着眼前的父母,陌生又熟悉,她心里一阵激动,慌忙扑到段秀娥怀里撒娇道:“娘,”然后扭头看着旁边的苏之杭,由衷叫一声,“爹。”
“哎哎……”老两口乐呵呵的应着。
安瑶跟二老又寒暄了两句,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瑶儿……”
安瑶转身见慕容泽那货正委屈又埋怨地将她望着。
“呵呵,”安瑶干笑两声,走到慕容泽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来到苏家二老面前,“爹,娘,这就是我相公,慕容泽。”
在这里,媒婆都是拿着男女双方的画像上门提亲,有的甚至连画像都没有,两家互不见面,成与不成全屏媒婆的三寸不烂之舌,不等揭开盖头没有人知道自己到底娶了或者嫁了个什么样的人。
苏之杭与段秀娥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婿,刚刚只顾和女儿说话没有注意到比安瑶后下马车的慕容泽。
现在一打量,他苏家的女婿真是一表人才,不枉当初媒婆提亲时将他夸的天花烂坠。
“慕容少爷。”段秀娥先开口。
“岳母言重了,岳父岳母唤小婿泽儿就好,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