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
她实在不想提,有什么可说的呢?
但是又必须要交代,她敷衍道:“性格不合”
骆医生摩挲她指背的手指顿住,宁丹丹小心的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骆医生依然垂着眼,似乎对她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她站起来,绕过餐桌坐到骆医生旁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然后将身体和脑袋朝对方依赖的靠过去。
轻声道:“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那都是青春年少时的一时冲动,已经分了好多年了,如果没有人提,我都想不起我曾经还谈过一场恋爱。”
骆北林垂眼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心脏像被一群马蜂蜇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曾经一年多的美好与甜蜜,在她嘴里,只是“年少时的一时冲动”。
那个当年让他痴迷,让他沉醉,不惜偷改高考志愿都想日厮夜守的女孩,当年真的爱过他吗?
如果真的爱过,她现在怎么能如此的轻描淡写。
胸口像被渔网紧紧勒住了一样,无法呼吸,好半天,他才颤声道:“你当年……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后半句卡在喉头噎的吐不出来,但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果然,宁欣妍推开他,坐直身体,面色也不似方才柔和。
骆北林悄悄握紧双拳,他不问了,他不想知道答案了,不想知道了。
宁丹丹看着他,骆医生这个人面上看着谦虚沉稳又内敛,实际上内里骄傲中带着点孩子气,还有几分大男子主义。
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一般都占有欲强,追求完美,有严重的处.女情结。
骆医生……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她面色渐渐冷淡,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她缓缓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已不是处.女。”
如果骆医生真的很在乎这个,即使对方再合她的心意,她也会选择放弃,她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非要往上贴的人。
趁着现在感情还不深,趁早收心,对谁都好,免得将来闹得不欢而散。
说完,她见骆医生怔怔的看着她,心里一冷,站起身,拿过餐桌上的那只还残留着混沌汤汁的小碗,走进厨房,站在洗碗池边,拧开水龙头。
水龙头开的很大,水柱急流而下,冲在碗壁上水花四溅,打在米黄色的居家裙上晕出点点水印。
宁丹丹没有在意,她将洗干净的小碗扣在碗架上控水。
她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接着是渐近的脚步声。
小臂被拉住,紧紧的。
骆医生略显干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丹丹默了默,转身看向他,轻声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骆医生望着她的眼神沉重而复杂,最后他似乎下定决心般的问道:“你爱我吗?”
宁丹丹抬头,望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她仔细分辨,那里面似乎有渴望、有悲痛、有害怕以及彷徨……
她怔住,这个人,他在怕,他此刻就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充满了不安全感。
宁丹丹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骆医生怎么了,看着他这样的眼神,她心里却像被钝器划过一样钝钝的痛,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
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庞,指尖犹带着刚冲过碗还没来及擦干的水珠,点在他的眼下,像极了他流下的眼泪。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在那紧抿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摩挲着他略带胡茬的下巴以及此刻略有些突出的咬肌。
微微偏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安抚性的啄吻,一下一下,直至耳侧。
她轻声说:“我在”
骆北林浑身一震,再也忍不住内心底里那翻江倒海的委屈和恐慌,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就落了下来,像等了许久的暴风雨一般,饱含着的摧枯拉朽力量。
宁丹丹呜咽一声,口腔里瞬间弥漫着淡淡的铁腥味,很快被全部抽干。
骆医生像一只深冬多日觅不到食物的饿极的野兽,发狠的撕.扯她口腔里每一处的嫩.rou。
宁丹丹用尽全力回应他,手指穿进对方的发丝,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她不知道骆医生怎么了,只能尽力安抚对方的情绪。
厨房里一时只能听到细密的唇舌纠缠时发出啧啧的水声,骆北林一只手却按住她的后背,用力往自己怀里揉,那力道揉的宁丹丹都有些疼了,她含糊的yin哼了一声。
这一声却像是一个导火索,骆北林托着她的后tun用力往上一颠,分开她的双腿跨在他腰间,脚步一转,就出了厨房,摸索着向主卧走去。
嘴唇分离时因为纠缠的太紧,发出轻微的声响,宁丹丹双手穿进他的发丝,手臂支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垂首抵着对方的额头,气喘吁吁的盯着那张泛着水润的薄薄的嘴唇。
感受着行走间的颠簸,脑袋里不甚清醒,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捧起骆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