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暂时不考虑”一一推了回去。
“这次是大生辰,你打算怎么样办?”三夫人笑嘻嘻的坐在何家贤旁边:“我命阿朦去张罗。”
阿朦是三夫人的大儿媳。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成。”何家贤早已经习惯了三夫人逢人说话三分笑的套路,一句话将她堵住,省得后面又说些不着调的:“我已经跟二爷说好了,他关了铺子回来就开席。席面备得小,不敢劳烦三婶和五婶了。”
三夫人被她噎过多次,不以为杵,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是一对绿的滴水的手镯:“这还是我当年的嫁妆,镇箱之宝呢。贺你的生辰。”
何家贤笑笑收下。
想着过几日找个机会,赠给阿朦就得了。
三夫人和五夫人自从吃回了公中,再也不去探望受伤的梅姨娘,一个比一个卖力的想讨好她,谁料何家贤油盐不进,一概不理。
三夫人又趁机道:“宝顺也五岁了,想入族学。”
她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谁知道何家贤答应的很是轻松:“孩子们读书,就不用特意跟我说,只管送去便是。”
宝顺是阿朦的长子,三夫人的长孙。
这大半年,直到今日,三夫人才摸清楚何家贤的路数:为了孩子们的前程,她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如此便放下心来,彻底认清楚何家贤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怕公中克扣她们,终于消停了。
梅姨娘许诺说只要他们回来,她再也不插手家里的事务。
方其瑞信了,努力经营他的皮草铺子。
用他的话说:“总要给宝坤留下点什么,还得给然然备嫁妆。”
不是他的他不想不贪,但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要管的。
只是现在方家已经有的产业,他并不涉及,以免产生竞争关系。
梦梨指给生财后,还是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对着何家贤欲言又止。
何家贤问了好几次,她才支支吾吾的表示“想借点儿银子,娘亲生病了。”
何家贤给了十两。
秋季染风寒的人很多,除了梦梨,还有两个新来的丫鬟也表示,想预支工钱,给家里人看病。
何家贤心念一动,若是这桩生意做好了,日后就不愁了。
☆、243、卖保险
光靠这皮毛生意,怎么给然然攒嫁妆?可又要方家没涉足过的,又要能挣钱的,她灵光一现想到一个词“保险。”
给方其瑞说了,他也觉得可行。
先从方家内院试验起。
雪梨传了何家贤的令:因近日生病的人众多,预支工钱什么的虽方便,到底不是长久之计。特推出保险抵押。每人每个月五百大钱,生大病可以领十两银子,生小病可以领二两银子。已经生病的人不在此列。
“那要是不生病,钱不是白交了?”丫鬟们面面相觑,不大赞同。
“若是十年内没有领过银子,那末就按照钱庄的利息,连本带息的全都领走。”雪梨说出这一条,便有不少人心动起来。
只是大抵下人们的消费能力有限,但是保险支出又是很必要的,何家贤做了一段时间,亏本了。
想了想,还是不能只窝在家里赚这里500钱那里500钱,得走到达官贵人中间去,他们有钱也舍得。
先去的仍旧是从家,方玉珠宴请。她有些尴尬,却又想通了。当初撺掇退婚的方玉婷已经不在了。时间也过去这么些年了。
在她表明了想法时,方玉珠就道:“正是如此,难道因为退婚了,就连我也不见面了……”
她略微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从四nainai仍旧是大门不怎么出的,听见她来,因为这些年的生疏,并不复往日热情,只略微打了个招呼,就回屋歇着去了。
其余的女眷叽叽喳喳,并不怎么记得她这个方二nainai。
毕竟,从前的她是那样无足轻重。除了跟从四nainai私底下来往,其余的时候,多是跟在陈氏后面,唯唯诺诺,见不得光。
似乎都知晓方家近年来一系列的变故,何家贤的出现,顿时成了话题中心。
“她怎么来了,浑身带着晦气!”许夫人撇撇嘴,照例是熟悉的不屑。
“怎么是晦气呢。人家满门死绝了,恰留她一房庶子得势,岂不是运气好。”
“什么运气呀,我瞧着是她们会算计才是。从她家那个梅姨娘开始,一肚子花花肠子,瞧着就不是好人。”
何家贤只能当做没听见,走在方玉珠旁边。
一个丫鬟端着汤水从身边擦过去,不小心脚下一崴,汤水就全洒在何家贤外衫上。
那丫鬟吓得面无人色,急急道歉:“方二nainai饶命,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
“没事,我换一下就行。”何家贤温和笑笑。
那丫鬟刚听完夫人们的风言风语,没料到何家贤这样好说话,先是一愣,随后道谢不迭。
“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