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贵,等她彻底在方家占了主母地位,看那些嚼舌根的还不羞愤后悔!
谁知道方其业根本禁不起折腾,瞧着好端端是个人,不到三下就累的气喘吁吁,然后就吸食那玩意儿。
待缓和一阵子又来了劲儿,便在她身上使劲折腾。
折腾吧!折腾吧!只要有个孩子。等有了孩子……
陈敏儿神气的想:有了孩子,虽然不是长孙,却也是嫡孙。方宝乾一个小娃娃,没爹没娘的,能成什么事?
到时候,方家的产业有她这个正经主母做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此,她见方其业完事儿趴在肚皮上,只喜滋滋的想,根本没发觉他早已经气若游丝。
等发觉的时候,她略微一动弹:“哎,你起来呀,压了我好久了。”
她蹬蹬腿,方其业就像一根软面条一般,从她身上滑溜了下去。
悄无声息的。
直到噗通一声,落在地上。
陈敏儿惊天动地一声凄惨的嚎哭,拉开了她第二次克夫的舆论,也坐实了这个舆论。
方家再一次办起了丧事。
事情清楚,真相经陈敏儿抽抽搭搭,支支吾吾,也能听出个大概。
意料之外,却细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方其业一向身子弱,这样大动干戈榨取Jing气,突然暴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丧事办完,梅姨娘面不露笑,只默默将方其业的院子封了,另找了一处宅院给陈敏儿:“若是为方家守节,就好生住着。不想守节,就叫你母亲来领你回去。”
没了方其业的撑腰,陈敏儿在方家,连口吃的都弄不到。
沈姨娘也是。
方其业撒手人寰后不到一个月,缠绵病榻的沈姨娘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是不配办丧事的,梅姨娘备了一口棺材将她安葬了。
方其瑞整日昏昏沉沉,铺子里的事情也不大管。
何家贤明白他在伤感什么。
方家大厦将倾,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扭转乾坤。
百年望族,建起来枉费了多少人的血和泪,如今轰然崩塌,却如堤塌水流,势如破竹。
他是想过反抗的,可是里面的那一位,是生他的女人。
何家贤也不知道说什么劝慰的话,只能好好的教育几个孩子读书写字。
到了三月开春,许久不出门的林姨娘来了,她羡慕地瞧了这处不大却温馨的院子,笑眯眯的逗几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才遗憾道:“只可惜五少爷身子骨不好,成日里咳嗽,一年到头汤药不停,哪里经得住这样跑跑跳跳。”
何家贤只得宽慰她:“大些了就好了。”
“我如今最后悔一件事情。”林姨娘眼里有泪:“当初老爷曾经想把五少爷交于你抚养,我出于一个做母亲的心,不愿意他离开我身边,因此哭哭啼啼,想尽办法留下了。”
她缓缓说着,不到四十的年纪,竟像一个老妪般沧桑:“如今看来,跟着你,倒是最好的一条路。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您可以多带他过来跟然然他们一起玩。”何家贤主动提议:“我自然会像待宝乾一样待他。”
林姨娘脸上闪过一抹惊喜:“二nainai经历了这么多事,居然还是个真实在人。”
何家贤知道她指什么。若是她刚才说像待亲生孩子一样待方其云,林姨娘定然是不相信的。
一般人也做不到。
☆、242、刺杀梅姨娘
所以她说像待宝乾一样待。宝乾不是她的孩子,其云也不是。一碗水端平,就是真的将此事纳入考虑后才说的。
何家贤受了夸奖,不好意思的笑笑。
林姨娘又说了一些话,见天色不早了,这才起身告辞。
过了清明节,开了宗祠祭拜了祖先和方老爷、方夫人,梅姨娘正要踏出去,林姨娘突然出声叫道:“二姐!”
这还是陈氏在世时的称呼。那时候他们几个侍妾都是按照大小排序的。
梅姨娘一楞,现在府里的人,都叫她当家人了,没人这么叫她。
她回转身,见林姨娘脸上有泪:“我昨日梦见老爷了。”
梅姨娘有些骇然,片刻后恢复平静,起身去拉她:“老爷已经去了许多年了,回去歇着吧。”
“不。”林姨娘团坐在垫子上,她长时间吃斋念佛,这个姿势如今十分标准:“老爷跟我说了一些话。”
梅姨娘已经十分不耐烦了,三夫人五夫人因为她没办法摆平丢官的事情,对她早已经不如往日的客气,言语中经常有“她不过是个姨娘”的轻视之感。
这让从方老爷过世后就高高在上的她,很是介怀。
她如今正在绞尽脑汁利用以前那些认识的人脉,好好的筹谋一番,争取重新获得他们的支持。
还是以前那种一呼百应的滋味儿好些。
林姨娘还在絮絮叨叨:“……老爷说,他在下面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