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管家权,这样就需要方其瑞占着产业。可又不愿意方其瑞将心思花在生意上,只想他赶紧高中,又霸着银子。
她管理方府,方其瑞又原理铜臭。
她这是银子和官职,一个都不想放手。取了中间的部分,毕竟官员不能经商,但是没说官员不能有很多银子罢。
若是按照她的安排,方其瑞高中后做官,再加上现在方家产业折成的现银身家,只怕日后仕途会顺顺当当,如日中天——当然,只要不过分贪腐的话。
有钱有有势,梅姨娘打的一手好算盘,只打定主意让方家其余的人全都仰仗着她的鼻息生活了。
亦或者,她安排方家的其余房里的人一个一个慢慢脱离出去,是要方其瑞握着银子从方家独立?
何家贤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抬眼看梅姨娘时,就发觉她笃定而淡然,似乎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当。
甚至何家贤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当。
三叔家得偿所愿做了官——他们本身就靠着公中的银子生活的。
五叔若是也如法炮制,便渐渐都跟方家产业没了关系,日后公中的银子也不用出。
方其业和方其宗是方老爷的嫡子,又没有自理能力,不会再因为产业的问题跟方其瑞作对。
周氏孤儿寡母没什么助力。
也就是说,梅姨娘打的主意就是让方家分崩,方其瑞一人独大。
如此看来,倒是一个好算盘,何家贤竟然发觉,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不赞同。
将这些烦人的缠人的俗世都分开来,大家各取所需,其实也挺好。日后,方家关上门来过日子。
至于方其瑞到底是想做生意还是要做官,她说了也不算。
想通了,就笑着道:“我会劝他的。”
当然,这只是客套话。方其瑞喜欢做生意,就由他先做着好了。
梅姨娘见她听话,笑着点点头:“你别觉得觉得我算计,这样的安排,大家都好。日后,你的儿子,也再不是庶子生的,出去也比别人高一头,能挺直了腰板。”
何家贤自然是知道的,这些算计,算来算去最有利的还是他们二房。
只要利己也利人,她又不是圣人,自然不会到手的银子不要。
“听说五夫人去找过你,可说了什么事?”梅姨娘问道。
何家贤将她问的事情说了,梅姨娘沉yin半响道:“也不好厚此薄彼,你且去告诉她,做官的门路暂时还没有,倒是有个好姻缘。”
何家贤一听,却是京城有一位她的旧相识,小时候也算是手帕交的楼二娘,女儿到了适婚年纪,不过比五夫人家的方其格大三岁。
既然是京城的,又是做官人家的,想必五夫人会很满意。何家贤听了也想,值得住那个金项圈了。
正要往五夫人那边去,却蓦地一拍脑袋:“怎么穿越过来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明白古代门当户对的规则?”
若是这样好的条件,怎么会托梅姨娘说五夫人那样庶出的连产业都没有的人家?
心下暗暗存了疑,写了封信给方玉烟,让她帮着打听一下。
不过三五日便得了消息:那位小姐是位悍妇,结婚两年便气死了婆婆,被夫家休弃回家的。
何家贤想来想去,去回梅姨娘:“我素来不会做媒,想来想去,五婶那里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223、逼迫众人
梅姨娘还没听她说完,就打断她的话:“无妨,你五婶昨日过来,我已经顺口跟她提了,她乐意的很……”
何家贤一愣,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去给五婶传了个话,叫她好生查一查那小姐的名声。
如此方觉得心安。
谁知道过了半个月,便传来消息,说是方其格与那位小姐定亲了,等冬至那一日,便是要日子,要娶了进门来。
何家贤大惊,赶紧去了五夫人那里一趟。
谁知道五夫人对她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当家人说把此事托付于你,可我左等右等也不见你来。你是小心眼到如此地步吗?我何曾得罪过你?”
何家贤愣神:“我是打听到那姑娘名声不好……”
“什么名声不好,那可是我家未来的儿媳妇。”五夫人板着脸,还没过门就开始护短起来:“女大三抱金砖,她和我儿两情相悦,这门亲事好得很。你可别眼热……”
何家贤是真不知道这一个个都中什么邪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听五夫人的意思,是知道那姑娘的底细的,再说她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
走出门口,何家贤发觉自己还是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四夫人低着头走过来,她一向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模样,瞧着何家贤却是喜笑颜开,过来挽着她的手:“何先生真是厉害。”
何家贤知道她说的是方其宣考上的事情,便问道还是继续读书吗?
四夫人笑着道:“他不是那块料。一个秀才都考了三次了,对他来说很是吃力。不过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