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山里那个县城去的,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最要紧的是, 那女的, 我们都说是探子,可水师清缴了之后,那些水匪的巢xue里愣是没找到这个人?”
“是没女人还是没这个?”
“女人有, 都是被抓的,那个女人没有,开始还以为是漏了, 拷问了才知道根本没有这个人, 那些人还说, 根本就没派人买辣椒, 也不知道咱们这儿有辣椒。”
“咦,那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另外还有匪类?那个女人是属于另一方的?”
“问题就在这儿了, 周边几个地方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 就是渡口, 前几日我们也找人问了,也没有,你说说,这还平白消失了不成?”
这消息很诡异,让整个村子的大老爷们一个个绞尽了脑汁,可这事儿就是这么怪了,那水匪被清缴都快半个月了,这人还是半点消息没有,甚至以为的劫掠什么的,也没有发生,就好像这么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这让老肖感觉十分的不好。
“你说,会不会咱们一开始就弄错了?这人不是那种探子?”
“那下盘稳当怎么说?虎口的茧子又怎么解释?”
“那个,那个,我觉得,那些常年打鱼的渔夫,下盘好像也挺稳当的,至于虎口,要是这是个屠户,或者常年杀鱼的,或者劈柴多了,好像这虎口的茧子也会和咱们差不多吧。”
因为一直没个头绪,人们不免对前头自己的判断也有些游移不定起来,不在那么坚持的认为那就是个坏人了,可老肖不这么想,他很是坚定的说到本:
“不,什么都能遮掩,解释,可这眼神不能,那种感觉也不能解释,我总是觉得这人有问题。”
听到老肖这么坚持,其他几个和这女人接触不怎么多的也不好说话了,最后还是那几个什长皱着眉头,砸吧了一下嘴,拍着大腿做了决定。
“小心没大错。咱们还是防范着些的好。或许人家只是因为水师这么一次行动给吓着了,所以暂缓了行动呢,咱们傻不拉几的放弃了防备,那不是给人机会嘛。”
“不错,反正那寨子门已经装上了,好歹也是个保证,至于码头那里,以后轮着出去看铺子,一次十个,对了,那边再装个大铃铛,有事儿就敲,这样传讯也快些。”
“就用兵营里那套,咱们听着也熟悉。”
“成,就这么定了。”
老兵多的优势就在这里了,行动干脆,办事儿利索,这边刚定下,那边一样样的就都布置起来,如此一来,村子里的人心猛地就安定了下来。就是真有匪类又怎么样?他们这么多老兵,还能搞不定那些个匪类?
有心思那就来吧,看看谁更厉害些!
谁厉害?自然是老兵更厉害,这不是才过了不到十天,这事儿就让他们给说着了,一天半夜,老肖睡的正香呢,一阵的铃铛声突兀的就响了起来。早就有心里准备,总是绷着铉的老肖猛地一下就从炕上跳了起来,披上衣裳就往外走,听到儿子的屋子里有声响,忙不迭的安抚孩子。
“你们别着急,慢慢来,起来后看好门就成了,我去看看。”
说着话,人已经到了院子里,手里还拿着弓箭,腰上也别上了刀,快步的走到了院子门口处,往外一看,嗬,村子里好些人家的院子已经亮了起来,看样子起来的人还不少呢。
“我走了,看好门。”
“知道了。”
老肖匆匆的走下了石阶,往树立大寨门的东面走,急匆匆的,等到了地方,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了好些人,明明住的都比老肖远,可这速度真是不赖,这就是训练过和没训练过的区别啊。嗯,这会儿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大寨门的一角,小门已经打开了,正陆续的进来人,是今儿安排在码头值夜的老兵,一进来就喘着气说到:
“有五六条船,估计不下五十人,其中二十多人已经靠岸了,嘎子他们藏了起来,等着都上来之后抢船。”
“好啊,还真来了,你们几个,出去多北面,你们几个,去南面,在上回咱们找的几个地方藏好,弟兄们,咱们就在这儿守着等他们来,等着人到齐了,咱们也唱一出大戏,来个三面夹击,一网成擒。”
“好嘞。”
“可算是又能开张了,这些日子总和畜/生过不去,这手都有些痒痒了。”
“少废话,有功夫多杀几个,虽然不能算功了,可也不能瞎糊弄。今儿咱们比比,看谁更厉害。”
这一帮子老兵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老兵综合症,听到杀人,一个个居然还特兴奋,弄得老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紧张了。
是的,老肖很紧张,娘唉,他这一辈子杀鸡杀鸭的,山里也算是见过血的,可真没杀过人呢,这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感觉心里毛毛的,整个人都有点不对付了。在看看边上这些人?
丫丫的,怕什么怕,要这么想,这些人要是进来了,那倒霉的是谁?是他们这些辛辛苦苦老老实实过日子的老百姓,是家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