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虽对领导一词不熟,大概能听懂她是听命于秦王的下属的意思,倒也很正常。
谭乔回答太子问题的时候是背对着太子的,在厅里来回走动,朝门外观望着李世民的来向。
“你和想见到他?”
“是啊,我得找他算账,送我进太子宫,可没说让我做侍寝婢女,卑/鄙,无/耻,下/流!”
太子:“……”
此女作风一贯彪悍。
李世民的脚还没踏进殿内,谭乔一股风帮弹了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和秦王开打。
秦王武艺自不必说,谭乔自恢复武功后正好缺乏大试身手的机会,上回(⊙v⊙)嗯住小白只小试牛刀,没有更多的发挥空间就把它和一众府丁打得服服帖帖。
这回合秦王对打,本就心里憋着气,出起手来,招招加重力道才能解气。
谭乔步步紧逼,秦王步步后退,每退一步沉稳有力,李建成屏退所有侍卫和家丁。
谭乔对李世民突然出手,是太子没有预料到的。
她直呼李世民全名,只当她是异域人的风俗,没太在意,这会儿见面就开打,难道也是因为她家乡的风俗?
☆、大唐十
看秦王步步后退让着她的身法,是他这个二弟做了亏心事?
二弟可从来不是一个做了亏心事,当众让着一个姑娘的人,而且这种让,看着也不像让。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秦王一边后退一边迎着谭乔的招数。
“姑娘为何见了本王就如此这般?”
谭乔本就生气,一听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出来,当他自己不是罪魁祸首的样子,就更来气,手上功夫更凌厉,恨不得手里有根鞭子抽他几鞭子。
这样想着,手里突然多了一根闪闪发光的麟鞭,鞭身修长,光泽暗哑华丽。
李世民,李建成:“……”
怎么会?
谭乔也略惊,没有多想,抡起麟鞭朝李世民的方向一抽,麟鞭像知道谭乔的意图一样,狠狠的朝李世民的方位抽了过去。
谭乔自问是第一次使鞭子,方向没那么准吧,力道没那么大吧,幸好李世民↑得快,鞭子在李世民后面的红漆柱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疤,疤印如火烧了一般。
谭乔只是想教训教训一下李世民来解气,可没想过把他打伤或弄出人命,刚刚那一鞭子下去,要不是她使鞭子的手法不熟练,怕是已经落在李世民身上,那这个醒目的烧疤就会留在李李世民身上。
“乔儿,不得无礼!”李建成忙过来劝阻,刚刚那一下汗颜。
谭乔这一鞭没有抽到李世民身上,把自己从对李世民的气愤中抽醒了,将鞭子横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
鞭身冰凉,滑溜,像由一片一片鱼鳞组成,又不像鱼鳞,哪有这么硬的鱼鳞,哪有质感这么好的鱼鳞嘛,倒像是某种神兽身上的鳞片。
谭乔见过一些神兽的雕像,有些印象,不过不知道那瑞兽叫什么名字,早忘了。
谭乔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手中的麟鞭随之颜色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她的手中。
太子,李世民:“…..”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
回到寝殿中,李世民和李建成等着听她解释,虽然问题没有问出口,谭乔从他们的眼神中也知道他们想问什么。
她要怎么回答呢,这种技能,她也是才发现。
科学的说法?
想来这些没有经过科学教育洗礼的小伙伴大概会一脸懵逼吧。
科学在古代叫玄学,简而言之就是一些化学方面的反应,在古代为了让人相信,就披了一层迷信的玄学说法的大衣,以求的一席生存之地。
“玄学,玄学,不过是些障眼法,小把戏,让太子和秦王见笑了“谭乔摆摆手,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
进屋后,谭乔站着服侍两位皇子。
侍寝婢女也是婢女,日常工作多了一项侍寝的项目而已,其它一应事项还是要做的,谭乔伺候没啥毛病。
给李建成喝李世民各斟一盏茶,一盘点心后,谭乔便立在边上等候吩咐。
李世民余晖扫了一眼谭乔,便问李建成:“新送来的侍寝婢女怎么样?”
李建成偏头打量了一边乖得想鹌鹑立在边上的谭乔,勾了勾唇。
还真是乖啊,和方才那满身戾气完全不一样。
情绪还真是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很好,谢二弟。”
谭乔快听不下去了。
两个男人当着当事人的面讨论她怎么样,是什么意思。
还不如直接问船上功夫怎么样。
就算是那样问也比这种隐喻心照不宣的问法要让她好过一些。
李世民听李建成的回答,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顿,不漏痕迹的端到嘴边喝了一口便放下。
“太子喜欢就好。”
“昨晚皇兄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