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每天都来,但是他根本没有独孤仲麟细心,还经常神思不属,独孤仲麟在现代在父母生病的时候作为唯一的儿子就是侍疾过的,所以他知道病人怎么样舒服,想听什么,而独孤仲虎一个虽然被忽视,也有一堆人伺候,没伺候过人的皇子怎么懂。而新媳妇的德王夫人和年长的太子妃也没得比。
这次是他们大意了,贵妃肯定早就注意他们了,或者贤妃的宫里本就有贵妃的眼线,栽了一个大跟头,也只能让太子妃偶尔去看看前贤妃,让她在冷宫不被欺负。
这次隆昌帝缠绵病榻一个多月,才有所好转,这段时间就是太子监国,没有出任何纰漏,就算司徒计想做文章也找不到缝隙。独孤仲麟有权处理的,他就处理了,虽然不出彩,也不出错,符合他庸碌的形象,但是想找茬的,他也绝不手软,让那些人吃不了兜着走,又让众大臣觉得这么太子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不该他管的,他一定会找皇帝舒服些的时候上奏,不揽权。
皇帝病好后独孤仲麟松了一口气,这一个多月真是累死了,又要伺候隆昌帝,又得处理政务,还要关注男主,好怀念以前无聊的日子。但是,他还没有松快多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针对他的坏事。三皇子妃,他没见过几面,没说过多少句话的女人,向太后控诉自己和三皇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说他和三皇子同吃同住,搞得三皇子不进后院,说他作为太子,欺凌兄弟。
皇帝和太后气得差点闭过气去,立即叫来了独孤仲麟和独孤仲鹰,恰巧三公主和司徒计也在给贵妃请安,因此来求情,安抚皇帝和太后。而宣旨的太监很快就回来了,因为独孤仲麟与独孤仲鹰在一处,两人更气了。
“陛下,您别气着自个儿身体了,龙体要紧。”贵妃轻抚着皇帝的胸口。
“皇祖母,您当心啊,快喝口水,二皇兄和三皇兄也许只是一时糊涂,也许是下人挑唆的,况且现在事情还不清楚,我们也得给皇兄们一个申辩的机会啊。”三公主开始不说事情不清楚,先说他们一时糊涂,又说下人挑唆,这就给了人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
☆、苗氏孤儿10
请安后,独孤仲鹰道:“哦?我倒不知道我犯了何事,要三堂会审?”
皇帝直接将茶盏砸向独孤仲鹰:“逆子,你天天和你皇兄厮混,是想把他带歪吗?”
独孤仲鹰心想,他不带也歪了,脸上却被侮辱了似的:“父皇,你难道冤枉了我母妃,还要冤枉我和二皇兄吗,难道我们不是您的儿子吗?”
独孤仲麟上前一步,挡住隆昌帝锐利的视线:“父皇,你冤枉三弟了。第一,是我要住在他那里的;第二,我是太子,他是王爷,他还无法左右我的决定;第三,我们两个人根本不是断袖,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关系,不然我们两人那么多孩子和妻妾是哪里来的?”
听了独孤仲麟的话,隆昌帝和太后脸色都好了些。太后将脸转向三皇子妃:“孙媳,你都听到了,没有的事,你就回去吧,女人啊,有事还是多问问当家的。”
意思就是不要无事生非,有事最好也不要生非。三皇子妃却红肿着一双眼睛,嫉恨地看着他:“太子殿下,如果没事,你们为什么同塌而眠,如果没有事,为什么王爷不理我了?”
独孤仲麟也生气了:“谁说我们是同塌而眠,我只是在王府睡觉而已。王府是三弟的,我在三弟家睡觉还得经过你同意不成?至于三弟不理你,那得你自己找找原因,又丑又凶,还给自己男人找麻烦,三弟没有休了你真是太仁慈了。”
三皇子妃被气得眼泪又掉了下来。独孤仲鹰却毫不怜香惜玉:“二皇兄说得对,下去我就给你一封休书。”
三皇子妃急得眼泪都忘了擦,他拉着独孤仲鹰衣袖:“王爷,你不能休我,我是陛下圣旨赐婚的。”
独孤仲鹰将她的手掰开,后退两步。
司徒计上前劝道:“太子殿下和三皇子也不能怪三皇子妃,你们住在一起,还不是一日两日,这实在有违常理,瓜田李下,太后和陛下也担心,还请两位给太后和陛下一个满意的解释,以免他们伤心。”
独孤仲鹰拉住满脸怒气的独孤仲麟,向前一步:“父皇,为了避嫌,儿臣愿前往封地。”
独孤仲麟气得给他脑门狠狠一下:“笨蛋,你要去哪儿,你哪儿都不许去!你去了,我们才真的洗不清了!父皇,我和三弟行得正坐得端,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两绝对没有任何违背兄弟关系的行为存在。”
隆昌帝也很犹豫,他当然想相信两个儿子的话,但是,他们的行为又确实解释不通,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不去嫔妃那里,却和兄弟厮混在一起。
贵妃看到这里,微蹙眉头温声道:“皇上,仲麟和仲鹰,也许只是厌烦了府里的老人,不如皇上赏赐几个年轻的美人给他们吧。”
隆昌帝点头。
“我不要什么美人。”看隆昌帝皱眉,独孤仲麟又换上一股委屈的表情,“父皇,自从......我就厌恶那些女人,我不想看见她们。”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