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女人率众来袭,毒了我们的人,砸了我的帐篷。幸好我神通广大,几经恶战,把她给扣下来。”
“然后?”
“然后就废了她武功,放在军中。”
“喂!她今天听了我们很久的说话,不怕她抖露出去?”
“南韩军里哪个人不知道莫魔女的神志有问题?她的话谁会信。况且我们今晚‘前世今生’、‘死前死后’的话题,说出去别人更会把她当疯子看。”
黄翎羽担心地看向莫灿,她却听而不闻,执著地呼唤着阎非璜。黄翎羽停了很久,才说:“她毕竟还是如此爱你,你对她也不知道温柔一些。”
“爱我又如何?遇到类似慈禧太后的恶女人,这种爱情简直就是附骨之蛆!”阎非璜思考了片刻,下定了决心,沉声说,“我也不瞒你,若不是她这等丑恶的情状,我也曾有过动摇,想要对你纠缠不放。可是既然知道你身边已经有了泊涯,我若是再纠缠不放,最后可能也让你产生厌恶。前车之鉴犹在,我非是莫灿一样的愚者,又怎会重蹈覆辙。”
黄翎羽呆呆地看他。
前车之鉴……如果不是这个前车之鉴,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会变成怎样。
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阎非璜,他最后只是摊手,转变话题:“可惜哪,原本我还是想带回去的。不过看到你这么有办法,就把她交给你了!”
阎非璜做出个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你这不是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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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如往常每一日,这似乎是个很平凡的清晨。尤其是在南韩黑羽旗攻克丹州城的第二日,应当是个神清气爽的清早。
但是这个清早是从几名哨兵的尖叫声开始的。
这群哨兵叫得何其惨烈!直如鬼哭狼嚎。
事情的发生要从黑羽旗首席谋臣金文广——也就是阎非璜——走出帐篷时起。
他一如既往地出来取水,走出了自己亲卫所居住的围子。遇到了第一拨的哨兵正在换防。
金老谋头微笑,像往常一样和他们打招呼,于是每个人也发自内心地对他微笑,毕恭毕敬地跟他打招呼。
可是当他继续向外走去,哨兵们都看到他的后脑勺——几乎所有看见的人都觉得自己眼睛花了。
金文广大谋臣的后脑勺,那象征着南韩人骄傲的发辫,竟然不翼而飞!!!
金老谋是不可能自己把辫子给割掉的,那么究竟是谁,谁有这个胆子,最主要是谁有这个本事,能够老虎嘴里拔牙,老谋头上拔毛!
所有人都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前登高,恰逢南方降温,一片大雾来袭,拍照留念之,挂网。
众爱卿可知寡人居住于何等偏僻之乡落!
最终卷 六芒乱世 共同视界[179、180]
共同视界[179、180]
第一百七十九章狡辩连篇
面对所有人的惊讶恐惧,阎非璜全部都泰然处之。黄翎羽昨夜临走前,状似亲密地搭在他肩膀上,引得阎非璜好一阵心惊胆战。
果然,只听唰的一下奇异的声响,后脑上一轻,黄翎羽居然将他脑后寥寥无几的几根毛割稻草似的割了,还拽着几根毛,是要拿回去做什么民俗学的标本,作日后研究南韩传统风俗之用。
他惊怒之下本想斥责此人的非法行径,黄翎羽却捷足先登地反将一军,谦逊有礼地说:“阁下近年嗜好迥异于往年,变得爱好抱头鼠窜,不论何时何地都躲着区区在下。在下虽不才,可人心也是rou长的,阁下害在下内疚伤心如许年月。至少也当赔偿些rou体损失,以略表友情才是。”
这个人作出让他如此尴尬的事情——被割了辫子在南韩人眼中乃是奇耻大辱,然而脱口而出的却还是如此振振有词。可见近年来,眼前这位黄仁兄心性越发向着不可逆料的方向发展而去。莫是离愁别绪立即消散不见,就连多年怨悔歉疚当时也都被无可奈何给驱散了许多。
黄翎羽接着还说:“哎!阁下也就这点老鼠尾巴能让区区在下看得上眼,您就继续蓄着,在下等两年再来收割。”这意思明显是,那么丑的玩意儿,你也别想再留了。
面对第二天震惊到极点的士兵,阎非璜摸着格外清爽的后脑勺,心中居然还格外畅快。能够让人如此震惊,真是产生了不一般的成就感哪!
“要根绝战争,就要从相互理解开始啊…”阎非璜摇头晃脑地想,这是黄翎羽临离开前留下的话。割断他的辫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国与国的交往,如果人民不能相互理解,就容易产生隔阂。文化低弱,民智不开,就会滋生出狭隘偏颇的争斗情绪。
就像秃瓢皇帝乾隆,自以为自己乃是天朝上国,看到英吉利亚来使不愿下跪,就以为外国人没有膝盖骨。真正是“没文化,真可怕”的典型。
仔细回想,欧洲大陆也曾经是血流遍地的战场,各国同盟结合和分散的速度不亚于远东地区的战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