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就是这么回答她的,与那年的答案,一般无二。
“试试吧,如果不行我们就当去旅游了。”
“好。”
人生,就应当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用去很远,也不用带很多钱。
地铁直达玄武区,再从玄武区转乘公交去帝都机场,在途中距离罗刹寺最近的那一站下车,打了一辆摩的方才到罗刹寺。
罗刹寺与当年钟罄来时差距十分大,游客没有几个,只是当年钟罄住过的旅店没有了,吃过的饭店不见了,在山脚处有一个哨所,几个大头兵在来来回回的巡逻。
如果不是手上那一条常年带着脱不下去的紫檀念珠和再也不见的声声,她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钟罄和叶丹看见有军队把手,失望之余立马就转身回去,叶丹不小心踹到了在地上的玻璃瓶子,玻璃瓶子啪嗒砰碎了一地,却不见在巡逻的军人看过来。
钟罄和叶丹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叶丹张开嘴啊了一声,用了三成力度,按理来说,这么大的音量,只要不是耳不聋都能听到,可这群兵哥却连眼角都不给他们一个。
“看吧,我就说你能来。”叶丹得意洋洋。
钟罄摸了摸手腕上的念珠:“走吧。”
上山的路与第一次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不多时便到了山门处,在门口,站着一个老僧,钟罄远远的打眼一看,便认出了他,这是当年和镜檀在大树下下棋的人。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说着,那老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随着老僧走到大雄宝殿后的小花园,坐在当年镜檀所坐的位置上,在她的右手边坐着叶丹,老僧坐在她的对面。
钟罄也不说话,低着头,静静的等着老僧开口。
“小施主,多年不见,可还记得老衲?”老和尚说话文绉绉的,叶丹听得挺难受,钟罄却没什么感觉,毕竟,这也是她所熟悉的。
“记得。”钟罄回答,而后问道:“未请教法师法号?”
“老衲法号镜提。”
叶丹在旁边说不上话,一只手紧紧的拉着钟罄的手。
“法师知道我们今天要来?”
镜提法师笑着抚摸自己的白长胡子:“今日一早,喜鹊登门叫,老衲便算出有贵客登门了。”
“这位男施主面相极好,与女施主倒是极配。”
这男孩子的相貌,天庭高耸,地阁方圆。小便如珠,大便方细。齿白而大,眉疏目秀。口如弓角,唇似珠红,乃小贵之相。比贵格的主人活泼、开朗、热情、活跃,非常坦诚和直率,是个好孩子,镜檀师弟也该放心了。
叶丹听镜提这么说,对他有了一点点的好感。
“那就呈法师吉言了。”好话谁爱听,听了这话特别高兴,嘴角的笑容也真诚了好多。
镜提摸着胡子,收了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言归正传,小施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钟罄笑容不变:“法师神通广大,不如猜猜看?”
对于镜檀,钟罄的感情是复杂的,她感激他让声声不受漂泊之苦,又怨恨他帮助女王,取她手骨,助她完成那伤天害理的法阵。
镜提笑而不语。
第45章 再业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便变得紧张了起来,钟罄和镜檀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对峙。
镜檀此人,是罗刹寺这一代的掌门人,自小见过的奇人奇事不计其数,他的师弟镜檀就是其中之一。
曾记得他的师傅有方在圆寂前将罗刹寺交给他,他是震惊的,毕竟镜檀无论是佛法的研究,还是寺内的声望,都要比他高处太多太多了。
他从不曾嫉妒过,出家人,四大皆空,人生七苦便离他远去了。
师傅解释说,一个小小的罗刹寺,是留不住镜檀的,对此,镜提深以为然。
师父圆寂后,他接手了罗刹寺,罗刹寺是唐朝起便十分有名的寺庙,这么多年一直屹立不倒,靠的不只是‘皇家寺庙’这四个字所带来的虚荣。
从唐朝起,每逢天灾*,罗刹寺的僧侣便倾巢而出,去往受灾地,送医送药,保家卫国。特别是抗战时期,罗刹寺的僧侣去的多,回的少。
可以这么说,在抵抗日寇这场战争中,罗刹寺的僧侣所得的军功,不比那些军官差,这也是为什么十年动荡没有波及到罗刹寺的原因。
“小施主所求之事,不日便可见分晓。”镜提已经得到镜檀的准信,不日便归来。
钟罄猛的瞪圆了眼睛:“法师说的可当真?”
钟声声是钟罄的执念,钟声声一天没有回来,她的良心始终难安。
她不是里的那些灵魂穿越到别人的身体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别人的生活,别人的亲人的人。
从在这具身体里醒过来,她就愧对于声声,如果不是她,声声不会被迫成为孤魂野鬼。
镜檀所说的话,她没放进心里过。
什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