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教训她你还那麽护著她!除此之外,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还有,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真的出手伤我!该死的!”
“漠漠,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如果你不执意去削三妹头发,完全可以避开那势……”
“我就是要削她头发怎麽样!我怎麽会知道你竟然真的为了她不惜伤我!哼!”从左面的额角到眼角留下一道伤痕的漠然,不但没有损失原本的秀丽那条红色的伤痕还让他又多出了一份邪邪的魅力!
“呜呜,漠漠……,你听我说嘛,人家不是不告诉你这件事,而是我根本就不记得和三妹还有定亲这一说!直到曾朝修提出我才想起小时候两家父母好像有这样开著玩笑说过,但那只是玩笑,我爹娘和我可从没把它当真!没想到曾朝修竟然还记著,还在众人面前突然提出,我也被吓了一跳!可那种情况下我又不好向你解释……,漠漠,原谅我!”声落,男人举起扇子就往自己脸上划去!
漠然大惊,想出手阻拦已是不及!只见瞬间,古小木的脸上已经和他在相同位置多了一条伤痕!
“你,你这个……傻蛋!你别以为你这样做,我,我我我就会心软!傻蛋!死木头!大呆瓜!”既想伸手去摸,又不想这麽快示软,嘴硬心软的漠然一时踌躇不决。
“嘿嘿,漠漠,这下我们就成对了!嘿嘿!”男人任血就这样流著,傻笑道。
“小木,你真是胡闹!”重生见到血这才从木然中清醒过来,从车厢里拿出医药箱就想帮他上药治疗。
“我不要,漠漠没有治我也不治。重生兄,刚才我不是跟你说笑,当今圣上真的就在这一带,如果你不想见他,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为佳!”阻止重生帮自己治疗,小木眼含担心的望著他。
停下手中动作,喃喃的,“真的,他就在附近……?我,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胡乱的收拾一下行李药箱,叫重生的男人已然方寸大乱!
“重生兄,请用小弟的马。”
“啊,谢谢……!”重生急匆匆的背起行李上马快速远去。
Jing巧的马车上,二人并肩坐在车辕上,一边赶路一边闲聊。
“喂!死人!我还没彻底原谅你,你给我坐过去一点!”伸手推推推。
“漠漠,这车辕就这麽点大地方,你总不能让我坐拉车的马身上吧?”继续挨紧凑近。
“你真的已经没有事情瞒著我?嗯?”
“没有!我发誓!该告诉你的,我在山谷中七七八八的都告诉了你。之後,你问我的,我也都回答你了。我没说的,不是我不知道就是我忘了。真的!”呃,是尚有一件事还瞒著你,不过这件事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要把这件事带进坟墓!
“哼哼哼!臭木头!竟敢跟人说我可怜?我血魂百里什麽时候可怜来著了?该死的!”忽然想起这件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肘子捣进男人腹中。
“唔……痛,我……不是想说你可怜,那时候,你看见曾三妹挽著我,一脸醋意强自忍耐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差点就这样脱口而出。只好半途改成可怜……,那时候我对三妹笑也不是针对她,而是想到你酸溜溜气得咬牙的样子忍不住……”脸也痛肚子也痛的古小木可怜兮兮。
“喂,脸……还疼不?让我看看!”终於忍不住伸手去摸。
“嘿嘿,没你疼……。那时候,你听见我和曾三妹已经定亲的事,一定很伤心难过吧?对不起……,我真的没料到还会出现这样一个意外……,结果让你受了额外的伤。”互相抚摸著对方脸颊,额角互抵。
“傻瓜!别再放在心上了。这样,那帮子白道人士和曾朝修也因此更加相信我的死亡不是麽?”
马车不急不慢的向南又向南。
“重生怎麽会和皇帝老儿扯上关系?”漠然总觉得那温柔淳厚的人心中似藏著无尽痛楚。
“唉,莫问天,情为何物。因为天老爷也弄不清人的感情是怎麽一回事!”小木叹气道。
皱起眉头,“重生会和皇帝老儿扯上感情的事?”
“呵呵,当今圣上可不是什麽老儿,不但不老还相当年轻!大概和你我差不多大。其实重生和皇帝的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原本并不叫重生……”
“这样啊……,对了,死的人真是曾朝修?”
“不是。我溜进停尸堂看过,虽然死者很像,但并不是曾朝修本人。想必是他早已安排好的金蝉脱壳之计!”
“难道他的子女和妻子都看不出那是假尸?”
“想必他已经跟他家族解释过……,或者就是全家串通在一起欺骗全江湖人。”
二月十六夜,家家都在忙著过年团圆、炮仗烟火到处放的时候。
五指山,黎族苗族境内。第三指峰。
四周一片昏暗寂静,林中偶尔照射进的星光完全不足以识路。忽地,一个黑影手持火把现身於暗林深处。一边走,一边对照著手中的什麽。
“月东梢头三指折腰无林无草见月独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