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嫂临盆的那天晚上。当晚雷雨交加,大哥坐在大嫂临盆的对面一间房里一边打坐修炼武功一边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一家人和稳婆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大嫂终于生了。可生下来这孩子不哭也不闹,稳婆生怕这孩子有个什么事情,于是她在孩子小手小脚上又拍又打,可这孩子依旧没有个声响。稳婆探了下孩子的鼻息,竟发现这孩子是个死胎。慢慢的,孩子从娘胎里带来的温度也渐渐消失,整个人冰的不像样子。
一家人都下悲伤不能自已。不多时候就听见大哥凌乱的脚步声离开了屋外,还来他在他们提前准备的婴儿房里待了整整三天三夜,再出来时他已经是如今这副样子了,他早在大嫂临盆那晚走火入魔了!他发起疯来谁都不认识,一个劲的杀人,但似乎唯独喜欢小孩子有不少小孩逃过一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得只对小孩子下手了!
那一晚是我此生都无法忘记的。那一晚大哥双眼泛红头发凌乱的闯入一家人吃饭的地方,他亲手将自己的妻子、父母、弟弟送上了黄泉路,可惜了,我竟然在肋骨被打断晕死的情况下还能活下来!”说着江辙远眼里竟然出现了死意。
“我那时是想要就晴云少爷的。所以我才去的……”江辙远抬头,“我知道大哥他罪孽深重,但是……但是我身为他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让他死在我的面前!我也知道大哥他早在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就该去陪着爹娘了……”
辜子期发现江辙远的眼里竟然有泪水在打转。
“堡主,我想让我大哥在我爹娘的坟前上路。”
“好,我答应你。”
几日后,江辙远的伤基本没什么大碍了,薛永良带着几人一起压着江名远到了江辙远后来给他们家人里的坟冢前。
这几天里薛家堡已经明显的变化了。薛永良在大伙面前说那专杀孩子的杀人魔已经被他杀死,自此以后大家大可放心。不出意外,人们几乎是欢呼这迎接这个杀人魔的死亡,家里孩子出事的甚至回家烧个香告诉自己的孩子仇人已经死了。
相较与人们的高兴,江辙远这边就显得尤为凄凉。
江辙远蹲在被麻绳绑着的江名远的旁边,“大哥,这就让你去见大嫂和爹娘……还有你那没见过时间美好的儿子。”
江辙远跪在将是夫妇的坟前,将带来的贡品一一摆放整齐,然后将他带来的酒撒在坟前。“爹,娘,孩儿来了。大哥罪孽深重,这就让你们在那边把他打醒吧。”然后他又给他的爹娘和他的大嫂烧了许多纸钱,“大嫂,爹,娘,你们在那边不用担心钱,喜欢吃什么就买,要是不够了就给我脱个梦好让我知道。”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江辙远从地上起来对着薛永良点头。
薛永良给了江名远一杯毒酒给他留了全尸。
江辙远拿起锄头在他们的坟旁边开始挖地,一铲土一铲土的挖,即使他已经累的满头是汗了。这是他大哥的罪。
看着江辙远累的满头大汗,斐散元和辜子期也忍不住去帮他一把。三个人开始并不快,但时间一长就表现的尤为明显,不一会就弄好了。
江辙远还不急给他大哥江名远准备一个棺木,但是他转念一想,没有棺木就当是回归大地,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想他大哥能留一个全尸已经不错了。
一切弄好了,江辙远的墓碑也竖了起来,江辙远准备离开却被薛永良叫住了。
“辙远?”薛永良看着他,“可以这么叫你吧?”
“可以。”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继续留在我薛家堡。”薛永良问。
听着薛永良的话,江辙远一下子愣住了,“您,还愿意让我继续留在薛家?”
“为什么不愿意?伤人的又不是你,而且你在薛家干的也不错。”
“堡主……”江辙远背对着薛永良,要知道他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愿意,我愿意继续留在薛家。”
一旁的辜子期和斐散元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八 初临刘村
辜子期和斐散元在薛家庄一待就是许多天,本来薛永良想请辜斐二人等到他的儿子薛晴明大婚过后在离开的,奈何辜斐二人还有事,斐散元推脱了。
“斐贤侄,你俩当真不等我儿完婚了。”
斐散元双手握拳,对着薛永良:“实不相瞒,我们受了蒋盟主之托,是在是有事要办,还望谅解。”
“就是就是。”
薛永良一摸胡子,思量片刻。“既然如此,老夫我就不强留了。”
如此一来,辜子期和斐散元跟薛家告别,继续西行踏上了前往刘家村的路。
离了薛家,依仗着朝晖和雪印的脚程,不出半日两人就到了薛家堡的边界。
“不参加薛堡主儿子的婚宴真的好吗?”辜子期坐在朝晖背上目光掠过斐散元的脸投向身后的薛家堡。
“没什么不好”斐散元双腿一夹,胯/下雪印加紧了步子超过了朝晖。“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