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遇到麻烦,李竟傲没再犹豫,就把材料放出去了,然后用了点家里的关系,早上就把人直接带走了。
齐天易还没等把陆泽铭的把柄握在手上,就已经被戴上了手铐带回去调查。
“三哥,可是有一件事不对劲儿。”
“怎么?”陆泽铭听见李竟傲的话转过身来。
“昨天晚上齐天易给你塞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陆泽铭沉默了一会,想了想还是说:“先回去再说吧。”
李竟傲点了点头,先出了包间的门,陆泽铭却返回浴室,刚推开门就看见地上鲜红的血ye,他的心里也震惊了一下,有点疑惑,难道齐天易还给他塞了个处女?
齐天易被逮捕后,便被送进了良陀山监狱,其实陆泽铭手上拿着充分的可以让齐天易直接被枪决的证据,但是他却没有一次性全拿出来,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失踪了。
这件事情让陆泽铭伤透了脑筋但是却又解决不了,齐天易似乎也明白了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无论怎么逼问,齐天易就是死咬着不说,陆泽铭一时无奈,也不想轻举妄动,这件事情就只能先这么放着。
陆泽铭顺利地进入了国家军部,陆泽铭是意气风发,陆家人脸上也觉得有光彩,但是那一夜的那个女人始终是陆泽铭心里的一道坎。
不知不觉四年就过去了,每一年陆泽铭都会去监狱探望齐天易,但是他依旧绝口不提那个女人,并且扬言除非陆泽铭能放他出去不然一定不会让好过。陆泽铭笑了笑,这不可能。
这些年,陆泽铭一直在派人暗中寻找当年和这件事有关的人,直到前不久,陆泽铭的部下传回消息在一个小城镇的酒吧里找到了当年“深渊”会所的副主管季明利。
四年过去了,季明利因为惹到了陆泽铭这尊大佛没办法只能离开a市,去了个偏远的小城镇继续干起自己的老本行。
季明利看着自己面前那个面色冷峻的男人,他比四年前更让人觉得可怖,季明利腿一软就跪下去了,声音也抖得不行:“陆……陆先生,我当年也是逼不得已啊,我现在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留一条生路吧……”
陆泽铭看着地上如同蝼蚁一样的男人颤颤巍巍地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当年被送进包间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陆泽铭的眼睛眯起来盯着面前目光闪烁的男人,男人沉默了一会,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说出了实话。
原来当年,季明利与“深渊”会所的主管不和,两人经常明里暗里较劲,但是无奈季明利官低一等,常常就要忍受主管的给他使的各种绊子,但是其实他早就已经心生怨恨。
直到有一天,齐天易找到了他,让他帮忙在陆泽铭来的那天送人进他的包间,并且许诺只要这件事儿办得好,就保证季明利的地位在主管之上,季明利是知道齐天易的权势的,对于陆泽铭的身份倒是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和齐天易有利益关系的达官显贵罢了。于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季明利,就将这件事应了下来。
但是令季明利没料到的是,这件事却被自己手下的人提前走漏了风声,被主管知道了,主管却以为季明利是要巴结什么大人物来威胁自己的地位,所以就暗自把季明利给陆泽铭准备好的女人扣下了,然后换成了自己的人。
“就是这样?”陆泽铭听完了整个事情的过程挑了挑眉。
季明利跪在地上猛抢地不停地求饶,他现在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陆泽铭是这么一个人物,打死他也不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啊,“我不敢胡说了啊,至于主管是送了谁进去,这我是真不知了。”
陆泽铭最后放走了季明利,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打火机的火光在黑暗之中闪闪烁烁,等了四年,陆泽铭得到了这个结果,不知道是好是坏,好的是,他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拔掉齐天易这颗毒瘤,可是坏的却是,他当年也许真的强迫了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陆泽铭心里一紧,手心里也微微冒了汗,他并不是怕对方找上门来让他负责,而他也不怕负责,虽然两个人没什么感情,但是陆泽铭可以保证给她很好的生活条件让她衣食无忧,就当做为当年那件事的补偿,但是现在下这个决定却让陆泽铭觉得分外为难。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出现了,那夏木又将立于何地的呢,难道他要娶了那个女人然后再告诉夏木“我真正爱的是你”吗?按照夏木的性格,他一定会选择离开自己。陆泽铭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以前他可以不在意这些,但是现在,夏木是他的一切。
陆泽铭丢掉了手里的打火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一定要找到当年的“深渊”的主管,至于其他的事情,他还要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夏木心不在焉的坐在宿舍里自己的书桌前,他手上正拿着一本全英文,可是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夏木索性把英文扔在了一边,趴在桌子上,忍不住想,算算日子,明天就是陆泽铭的生日了,可是男人似乎完全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自从上次两个人送走了果果和赵玫,就再也没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