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末两人没工夫做嘿咻嘿咻的事情,陶阳荣将许松直接送到火车站,细细地交代他回去之后记得按时吃饭,还有最少每周打扫一次卫生。
许松愤愤道,“你周末难道不回来吗?”陶阳荣回去再打扫卫生又不是不可以,干嘛非要让他做,再说他们现在是在挥泪离别好吗,能不能不要说起那份他被迫签订的条约。
“回,等工资发下来就回。”陶阳荣如此说道。
许松:“……”一个月才发一次工资,陶阳荣这是在抱怨工资月结不合理,想要一周一结算吗?
送走许松回到华润准备开始办事的陶阳荣却发现就在他和许松去内蒙的这两天时间内,章宏儒已经被人撸下去了,动手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丈人,许明知。
这是什么节奏?
就两天前在许家老宅吃饭的时候,许明知不还说不要让他心急,慢慢来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章宏儒就已经从董事会的名单上消失了?
岳父大人这节奏不太对啊,说好的拿来给小婿好好玩玩呢?
陶阳荣叫来秘书晁俊哲询问具体情况,可晁俊哲一听他是问这事,嘴角有些抽搐地说道,“呃,许董说,有钱就是任性。”
“什么?”陶阳荣一时没听清。
晁俊哲重复了一遍,结果让陶阳荣深深地怀疑自己的人生。章宏儒手里的股份是不多,就是随便有点家底的人都能收购,可这不是因为他身后还牵连着一大批人,且在公司所占股份还不少,这才一直没有动手嘛。
难道许明知把这些人的股份全买下来了?这可真是大手笔了。
不过这种事在他正好不在场的那天进行,怎么说都有点刻意瞒着他的意思。也难怪周一那天章宏儒会那么着急地想要联络内蒙的官员,想必是得到了什么不太好的风声吧,许明知就算是能瞒得了陶阳荣和许松,可他毕竟要和别的股东联系,章宏儒肯定会提前知道一些消息的。
说实话,陶阳荣对这事是没什么不满的,本来他就是给许家打工的,许明知能把大权揽过去,他还能省事不少呢,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就是如果许松知道这事之后,估计要和许明知闹一场。
陶阳荣有些头疼的按按额角,这个动作在晁俊哲看来还以为他是为章宏儒的事情发愁,他说道,“总裁,要不要开会说一下这事,公司现在谣言还是挺多的。”
“你去安排吧,尽快。”陶阳荣说道。对于章宏儒父子两人的去留问题,还需要告诉大家一声,这件事还是需要他出面。
晁俊哲连忙去准备。
陶阳荣吸了一口气,在开会之前,他有必要打电话问问许明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心里也好有个数。再者就是另外几位股东的安抚工作,不知道许明知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将他们制服的,陶阳荣在之前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许明知接到陶阳荣的电话并不吃惊,对他的问题也显然早就想好了答案,只说了一句,“随便买个公司给将来的大孙子玩玩,你先替他好好打理着。”
陶阳荣:“……”整了半天他这是在给儿子打工对吗?
任性的许老爹你不懂。
陶阳荣再联系许松,这时还在去杭市的高铁上,有时高铁穿过隧道信号不是很好,两人的通话一直断断续续的,不过在陶阳荣重复了三四遍之后,准备睡一觉直接回家的许松终于听明白了。
“他是受刺激了吧……”许松对自己老爹做出这种事情给想了一个最可能的理由。
陶阳荣想说,可能还真是,要不不会两天前才刚刚定下的决定,隔天就发生变化,就是寒流还要穿过中西伯利亚这块大陆历经一天时间才能吹遍大江南北呢,许老爹这次翻脸不认人的动作有点太快了。
许松到了杭市也没回公司,直接去了许家老宅。
管家见他不是在前两周一直回来的时间出现,心里好是高兴了一阵,现在少爷回家的频率越来越多了,这是好兆头啊。
真说起来,自从许松和陶阳荣跑到国外结了婚之后,许明知再也没拿大棒槌招呼过他,果然是“结了婚的男人就不一样了”的节奏嘛……
许松向许明知说明来意,陶阳荣并没有告诉他许明知对他说的那番说辞,许松对孩子的事情还有些抵触,陶阳荣也不愿意随便提起这事。当然陶阳荣也以为以许松的性格,可不会自己直接跑到老爹面前询问,最多就是赌气不回去而已。
可偏偏陶阳荣这次料错了,站在许明知面前质问他的儿子让老爹很是不满,怎么,找借口还要再说一遍才行吗?
“我乐意。”许明知纨绔的像个二十来岁的富家公子哥,对着儿子吐出的话更像是在炫耀自己有钱能掌握全天下一样。
许松立马反驳他,“当初收购华润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说什么没钱只能收购华润一半的股份,还要陶阳荣去收拾那么大的一个烂摊子,现在你轻飘飘地把他马上就能解决的问题随手干掉,岂不是让他这几个月的心血白费了?”
许松自然是心疼陶阳荣的,想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