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支笔,此时就被许松压在腰部的下面,笔帽凸出的地方搁得他有些疼。
还没弄明白这一会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许松下意识地就要从桌子上坐起来,被陶阳荣伸手按住,像是钉钉子一样将人牢牢禁-锢在案板上。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
近在咫尺的人就和许松离着几厘米的距离,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靠近的许松甚至能在陶阳荣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像。
上半身被按住,许松的下半身更是被陶阳荣圈在两个膝盖之间,刚想挣扎一下,膝盖上方又碰到了某个部位。
只怪陶阳荣今天穿的西装太过修身,小弟弟稍微有些变化就会明显地表现出来,西装和宽松的牛仔裤可不一样还能遮掩一二,许松膝盖上方的地方再不敏感,也能感觉出来。
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
心口不一?
许松心里的话被他一口说了出来,在陶阳荣听来就是许松在怀疑自己X能力的问题。
管你妹的心口一样不一样的,连续几次被人质疑此时憋得狠了的陶阳荣只有一个想法,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想质疑老子的X能力,你也得有承受的起的能力不是?
陶阳荣揪着许松的裤子往下拽,顺道解-放出自己的小弟弟,对着许松的后面直捣黄龙。
哎,这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啊。许松的身体哪里承受过这种攻击,向来都是他主导情-事,哪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菊花也会被人给捅了。
还是在办公室。
许松当下就挣扎起来,一部分是心理原因,更多的是陶阳荣的动作确实没有温柔可言,疼得许松不自觉地要躲避开。
可惜这些动作都被陶阳荣当成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见多了许松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被许明知那棒槌追着打的时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下一刻,陶阳荣攻势更加猛烈。
许松险些晕过去,一想到陶阳荣什么前-戏都没有做,没有润滑没有带套套,许松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一会陶阳荣憋不住在直接身寸到他的里面,估计他能在床上躺两天。
“套套,套套……”许松试图提醒陶阳荣,你好歹戴个套子啊,今天不是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订婚仪式嘛,到时候清理起来也方便一点不是。
陶阳荣只觉得自己小弟弟又壮大了几分,许松的后面本来就紧,他努力了半天堪堪进去一个头部,现在听见许松这么叫自己的名字,更是忍受不住,按住许松的上半身,将许松的一条腿抬上桌子并用自己的小腿压住,倾斜了一下身子,从侧面来了一个斜插,狠劲捅了进去。
“嗷~”许松已经疼得不会说话了。
横冲直撞的陶阳荣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许松早已眼角带泪,不是他想哭,是真的疼啊。
当陶阳荣停下来的时候,许松甚至有一些庆幸,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自己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是不是?
“快?”陶阳荣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Jing光。
先是被人质疑X能力,此时又被人嫌弃太快。呵呵,陶阳荣突然觉得许明知的教子方式是正确的,对上熊孩子就要用武力镇压,不给点教训就容易忘了自己的姓氏。
许松瘸着腿出现在酒店的时候,早已过了所谓的吉时。
许明知黑着一张脸,即使他再不满意这场Yin差阳错的订婚仪式,可事情能是靠迟到就能解决的吗?许松会给人留下逃婚的可能性不说,在白家和宾客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许松面上衣冠楚楚,自己是什么状态只有他自己知道。能从楼下走几步路坐电梯上来已经是极限,现在根本不能坐下和人说话,那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谁让许松连番作死,竟然把“快”这个字说出来,让陶阳荣压着在办公桌上小火慢慢炖了半个小时才放开,他此时能站在白家几位长辈面前就是极限了。
在后面这间休息室里,此时白家人只有白宜年和白夫人,老管家在医院陪着白老爷子,来不了。许家这边就是许明知和刚刚到的许松了。
许明知忙让许松给白宜年和白夫人道歉,误了吉时什么的,找个好话赶紧圆过去。
许松还没说话,白宜年就先开口了,“明知比我小,我就厚着脸皮叫你一声许老弟了。这个时候了也不瞒两位,我们家露露今天早上突然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找到人,我们心里也着急得很。”
白夫人在一旁帮着说话,“已经派人去找了,再等等,再等等……”
许明知一下子明白了,他就说白家怎么对许松迟到的事情毫不在意,甚至盼着许松来得越晚越好,刚才许明知还以为这两人只是和他客气,原来是白露逃婚了。
迟到和逃婚比起来,那简直不值得一提,许松稍微说两句话就过去了。
这下许家父子两人和白家夫妻两人坐在一起等着消息,许松漫不经心地捋着自己的手指,将他们想象成是自己的后背,只想着能稍微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可这动作在白夫人看来像是在琢磨着该怎么收拾白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