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别的心思才和白家人接触的,但是哪里回想到到今天事情会进展到这个样子,倒不是许明知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正想着怎么把这气撒出来呢。
想了半天的结果自然是找儿子,两人来用实际行动辩解一下到底谁的错误更大一些。
“许松呢?让他下来!”许松抬脚就要去找大棒槌,又吩咐老管家把许松叫下来。
老管家是看着许松长大的,平时父子两人闹起来他拉架还来不及,哪里会赶着让许松下来挨打。面上是应下了,上楼后却是打着让许松先躲开的主意。
老管家装模作样地在许松门前敲了半天门,许松没出来,到是旁边的韩非穆开门出来问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简单说了两句,韩非穆笑了一声,“大表哥倒是有先见之明,钟伯伯你不用担心,他早就跑了。”
跑了?怎么跑的?
韩非穆见老管家好奇,补充说道,“跳窗。”
老管家一阵后怕,这可是二楼,真跳下去虽不致残,可也有崴着脚的风险。许松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
人不见了,老管家正好去给许明知回复,许明知一听他跑了更是生气,老子还没发火呢,你倒是先跑了,着让老子的火往哪里发?当下就要出门去找许松算账。
老管家连忙将人拦下,说道,“少爷不是好几天不在那边住了吗?去也找不到人……”
可不是,自从在许松租的房子那边许家父子发生了一起大战之后,许松再也没会那边住过,许明知也懒得管,露宿街头他也不心疼,倒是整得现在想收拾人却找不到地方了。
老管家要出去看看许松是不是摔在地上没爬起来的想法也被许明知制止了,直接扔下一句“不要管他”,任许松自生自灭去。
许松哪里有什么先见之明,他就是觉得在许家老宅这边住着不舒服,没有可口的晚饭,没有热乎乎的早饭,没有方方面面都照顾他小助理,他才不要在老宅子这边受罪呢。
若是让老管家知道许松这么一段内心独白,还不得和许明知一样,被气得找不到北啊,明明是许松自己挑三拣四的,还要找别人的事。
许松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给陶阳荣打电话,让他返回来接他回家。
那会陶阳荣开车离开许家老宅不久,还没走出五公里路去,就被许松一个电话召回。
饥肠辘辘的陶阳荣恨不得把手机当巧克力啃了,让许松再也联系不到他,之前他怎么就没把许松拉进黑名单呢?
许松一直和陶阳荣保持通话状态,指挥着陶阳荣将车子开到老宅后面的一条路上,等见到车灯之后才挂了电话。
“我从洗手间的窗户跳下去,你接着我点。”
陶阳荣被许松扔下的这么一句吓得半死,刚从车子里出来来不及关开门,抬头就看见有人从一楼的洗手间探出身子来。
陶阳荣赶紧扔了手机往楼下跑,想对许松说两句话又害怕自己声音太大被屋里的许明知听见,只得挥着手让许松别做傻事。
可许松哪里看得见,他正在研究到底是穿着拖鞋下去,还是脱了鞋光脚下去。想了半天许松终于决定,反正陶阳荣家里还有他穿的拖鞋,现在光着脚下去也没什么。
然后,许松就扒着窗户把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跳下去了。
咦,好像没有之前预想的那样崴到脚,也没有触及到坚硬的地面,用手摸一模手感还不错,挺柔软的。
抱着许松滚了两圈的陶阳荣一把扇掉还要往下摸的咸-猪手,这家伙不要仗着自己喝醉了就能随便摸别人,他陶阳荣可是有贞洁的。
陶阳荣还没来得及和许松计较他跳楼这件危险的事情,就被许松抱了个满怀,许松似乎察觉出这是来接他的陶阳荣,抱着人不撒手,说道,“陶陶我们回家吧……”
陶阳荣原本到嘴边的话全因为这一句许松似是梦中私语的话给退了回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慢慢从心底产生。
可惜这种美好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等陶阳荣将人带到家的时候,许松硬是不让他上楼,说自己的外套落在许家老宅了,让陶阳荣再跑一趟给他拿回来。
陶阳荣想问他,刚才你怎么不说?再说明天是周末,没外套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就好了,着什么急非要今晚再去老宅那边拿回来。
可醉酒的人哪里会讲什么道理,陶阳荣不把外套取回来,许松说什么也不上楼。
陶阳荣没辙,只得将人带到楼梯口,省得他在外面被冷风吹感冒了,又嘱咐他,“总经理你先上楼,我回去给你拿外套。”
许松嗯嗯了两声,陶阳荣见人还算是清醒,又把钥匙塞到他手里,“上楼,开门,上床睡觉,明白吗?”
看到许松连连点头,陶阳荣这才放心将人放在这里。好在这栋楼平时住的人也少,没多少人看见许松这幅窘样。
陶阳荣将车子开得飞快,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城东和城西之间来了一个对穿,也幸好许松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