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唐昊,你在担心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心里有点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姐说,这件事我想了好几个月了,始终都觉得闷,不明白,为什么娘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她现在腰杆儿硬了,不用活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她现在当家做主,所以想法就多了,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唐敏并不生气,这完全就是非常好理解的,其实不管在什么时候,身上有钱,腰杆自然就挺得直。
“可是那些钱,是大姐给的。”
“都一样,不管是谁给的,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愁吃喝了,而且因为我的关系,唐家虽然还是白身,地位却和从前大不相同。唐昊,我知道你懂事,但是我也是要先和你说明白,以后你做了官,断不可因为我的关系,就做出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来,你知道吗?”
唐昊点点头道:“这点大姐放心就是,我不会做出让你丢脸的事情来的,至于爹娘那边,我是唐家的顶梁柱,大姐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我从来都不担心你,你自小就懂事,有主见,所以爹娘的事情你也别想太多,就算是他们没有对我心生抱怨,我和他们这辈子也差不多算是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嗯!”他点点头,然后站起身道:“大姐你休息吧,我今天刚回来,也有些累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就要去书院了。”
“好,回去吧。”
唐昊走后,唐敏看着空荡荡的寝宫,唇角带着一抹冷笑。
“抱怨?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抱怨我,真可笑。就算当年我借用了唐敏的身体,但是这些年,给了你们那么多的银子,给了唐颖一个好亲事,早已经还清了,不自量力。”
更何况,她还承担了唐昊的前程,用一个并不受宠的女儿换这么多,唐家应该感恩戴德了,若是再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甚至于恩将仇报的嘴脸,她是不会继续沉默下去的。
若是她彻底对唐家放手,他们真的以为这日子就好过了,得罪了皇后娘娘,能好过才怪,恐怕谁都要去踩上一脚。
当晚,唐敏就靠在景帝的怀里,和他说起了老唐家的事情。
景帝听完之后,抱着媳妇那圆滚滚的身子,在她脸颊边厮磨,道:“别管他们了,以后如何都要看他们的造化,人终究还是不懂得知足。”
是啊,人终究还是不懂得知足。
以前没想,不是不敢想,而是日子没有盼头。
如今手里有钱了,心也就大了,想的自然就多。
可惜的是,她不是钱皇后,而唐家也不是钱淮安之流,她绝对不可能和钱皇后走上同一条路,所谓的家族,与她有什么想干。
现在她只想守着丈夫和孩子过自己的舒服日子。
若是当年钱皇后但凡是强硬起来,钱淮安是绝对走不到这一步的,哪怕是背后有太后撑腰。
说到底,有时候一个念头或者一个犹豫不决,就可能影响之后几十年的人生。
“我才懒得管他们呢,想如何便如何,只要别做出有损咱们陛下颜面的事情来就好,否则定要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不过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就算他们家出了一位皇后,见到了县太爷,那夫妻俩还是要哆哆嗦嗦的,说话都不会利索,这是骨子里的卑微,和血缘是不同的。”
“所以,你心里还难受?”景帝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唐敏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拉下景帝的脑袋,用力的虎啃一通,一直到景帝的眼神变的灼热而幽深才松开他。
“谁难受了,我就是和你啰嗦两句。”
“所以,你啰嗦完了舒服了,就来撩拨朕?”景帝挑眉,风流而邪气。
“我憋得难受。”她挺挺胸脯,“连生两胎,马上就要再添两个,我这大胸啊,也是厉害了。”
景帝看着那凸起来的两座山峰,好一会儿才哑声点头:“是很大。”
唐敏妩媚而妖娆的冲他一抛媚眼,“那是,我要做一个你一手无法掌控的女人。”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掌控着我。”他说罢,将媳妇揽进自己怀里,恨不得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哎,明天的早朝,不想去了怎么办。
“媳妇儿……”他抬手爱煞的捏了捏她滑嫩的小脸儿,一点都不想要成为四个孩子的娘,还是那么娇娇憨憨,惹人怜爱。
“怎么了,我的陛下。”她身手扒开景帝的亵衣,那白皙的胸膛,格外的诱人,看着看着,然后皇后娘娘不小心吞咽了一下口水,“美色难挡啊,要我命。”
景帝忍不住哈哈笑出声,“你这丫头,别胡说,我刚要和你说,若是能这么抱着你,连早朝都不想去了。”
“在我们那边,有一首诗,是一位唐朝的大诗人白居易写的,叫做【长恨歌】。话说,我姓唐,你原来叫做裴锦朝,是以咱们就是唐朝夫妇。”说罢,她觉得非常有意思,抿唇笑个不停。
“所以呢,这长恨歌说的是什么?一对怨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