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飞雪,你怎么了?你怎么口吐白沫了?快来人啊,出人命了~~~~飞雪,你要挺住啊。”
牢房忙开了,我趴在床上屁股朝天,还不忘蹬腿,别提多痛快了。
衡睿倚在栏杆上摆造型,说:“小阮,你到底是不是妖怪投胎的?”
我瞥他一眼:“哟,您老什么时候大驾光临的?真是稀客。只可惜死牢腌臜,在下又受了伤,怠慢贵宾,您多担待。”
衡睿面色有些难看说:“我知道你在怪我,这次的事,的确是我连累了你。”
我说:“不敢,草民不敢怨怪睿皇叔。”
衡睿面色有一些苍白,道:“小阮,你非要这样与我说话吗?”
我长长叹口气,沉默许久才缓缓唤了一声:“衡睿。”
衡睿微笑起来,笑容有一些苦,却还是很好看。他走过来,扶我坐起身,用手抹去我脸上的污垢。
我推开他,不自然的说:“别碰我,几天没洗澡了。”
衡睿突然轻轻将我搂在怀里,说:“小阮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纯净的。”
老子还纯净水呢。
我后槽牙一酸,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你要不要再rou麻一点。
衡睿还真没让我失望,果然继续rou麻。他捏着我的后颈,嘴唇就压了过来。不得不叹,衡睿吻技一流,估计不少拿人活体实验。我身体僵在那里,任由他在我唇上极尽温柔的啃咬,摩挲,灵巧的舌一一舔舐我的牙齿,与我的舌一起缠绵。
只是,我真的很多天没有洗脸刷牙了,话说王爷,你就没觉得有味么?
吻着吻着,衡睿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面。在我腰上抚摸着,慢慢往上。我原本僵直的身子软了下来,伸手拥住他的肩,一声弱弱的沉yin,倒在他怀里。然而我实在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致,且不说现在在死牢怎么个鬼地方,我又刚刚受完杖刑,你再怎么禽兽也要先等我身体好些了。(%>_<%第一人称代入感太强了,好难写)
衡睿结束了这个冗长的吻,看着我,说道:“下次不许再扔掉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短刀,说:“你找回来了?”
衡睿说:“嗯,找了很久,不过总算是找回来了。小阮,你曾问我,是送给阮疏桐还是谢与时。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说:“我早已经想通了,不会再纠缠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
衡睿说:“怪我以前考虑不周。等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会用一生的时间让你明白。”
我突然觉得伤口痛的厉害,这么矫情的话,听着我心里一阵一阵发慌。
我说:“可是我只想当活塞,不想当套筒。”
衡睿看着我,表示不明白。
我解惑:“我只做上面的。”
衡睿笑了笑,在我伤口上掐一把,说:“小阮,你是怎么做到在这么温情的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我龇牙咧嘴的扑过去,道:“事关终身,必须先整清楚。不然日后闹矛盾就不好了。”
衡睿说:“一切都听小阮的吧。”
我笑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说:“嗯,还是小睿乖。”
衡睿面色特别凌乱。
等我的伤口快要结痂的时候,我再一次被提到公堂上受审,这一次,我看见了端坐上首的徐宁。
徐宁的面色有一些憔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Cao心了。
或许不是吧,我太自作多情了。
徐宁走过来见着我衣服上的血迹,眉头皱起来,问道:“阎大人,案子尚有很多疑点,因何对疑犯用刑?”
阎王说:“此等刁民,不用大刑怎么会招?”
徐宁道:“如此这般不过是屈打成招,大人就是这样审案的吗?”
阎王说:“下官审案不用徐大人教。下官知道徐大人是判案高手,圣上身边的红人。不过,这等小案就不劳大理寺少卿挂念,下官自有分寸。”
徐宁:“人命关天岂是小案件?阎大人就这般草菅人命?”
阎王说:“此案刑部尚书高大人已经交由下官全权处理。徐大人若是又异议可以直接去询问高大人,下官绝不阻拦。”
狗仗人势,说不过徐宁就搬出上司出来压他,真够贱的。
徐宁还有些愤懑,我扯扯他的衣服示意: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案子从正午审到日薄西山。证人传了一波又一波,证物也不知道怎的变戏法一般呈上一个接一个。天气炎热,伤口有点感染,我跪在大堂,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案审三巡,阎王终于令牌一挥:“嫌犯阮疏桐,杀害庶母阮周氏,人证物证确凿,三日后午时三刻问斩。”
慢镜头闪过,我看见木质的令牌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动,扬起薄薄的一层尘土。
徐宁拍案而起:“大人,案件未破,何故匆匆将疑犯问斩?”
我头晕的厉害,连视线都有一些模糊,脑子嗡嗡的,周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