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们?天天来我家蹭饭。
“今晚他们不一定回来吃饭,你们想过来的话,下次约个时间吧。”苏慕道:“一般来说,顾言出去采访一般都回不来吃饭的了。”
“好吧,那我回去找李奕其去。”
“你怎么那么闲啊你,失业了吗?”
“没有啊,不过现在还没谈好剧本。”
“高逸,有个事我想提醒你。”
“什么事?”
“顾明轼他父母都是思想比较传统的人,不一定能接受你们的事,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高逸苦笑道:“等我知道了到底刘辙喜不喜欢我再说吧。”
“如果他不喜欢你,就放手吧。”作为朋友,他真的不希望他们去走这条路,太苦太苦了。
特别是对于背着家庭压力的人来说。
“我答应你。”
如果他不是这条路上的人,高逸舍不得他受这个苦。
“这样最好。”
****大学是当地最好的大学,可是地处的位置比较偏远,对面是一个村子,正对着这个学校的是一个巷子,进村子的一个巷子。
巷子的进口有一个老旧的路灯,就算是在晚上它也只能发出比较暗淡的光。
现在的路口空无一人,真的很难想象,那个晚上今晚会有几个村里的小混混在这个路口□□一个女生。
在离人如此近的地方,能想象得到那个晚上那个女生心里是有多绝望。
顾言在车里等着那个找他的女生。
学校的大门口不断有大学生进进去去。
等了一会,两个漂亮的小姑娘过来敲敲他们的车窗。
顾言把窗摇下来,对她们笑道:“你们是谷秋和苗安荷吗?”
“是的。”
“我是顾言,谷维的同学。”
“你就是我哥的同学吗?”
“嗯。上车吧。”
坐在副驾驶的刘辙对她们友好的笑笑,这是他第一次跟着顾言出来做采访的工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保持沉默。
于是,车里的气氛变得很沉默了。
顾言要了一个包间,这些事,一向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
叫了一些东西,拿过记录的工具塞给刘辙,让他来做这个事。
“你们,想我怎么帮忙?”
“我哥说,你所在的电视台是个大公司是吗?”谷秋犹犹豫豫的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出来会不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但是,学校的态度实实在是让人气不过。”谷秋愤愤的道。
“其实,说实话,就算你们不说受害者是谁,你们身边的同学多少也可以猜得出来,我也见过很多这样的受害者。这个选择真的很难做,”顾言安慰她们道:“如果你们说不愿意接受采访,我们也会尊重你们的选择的。”
“我们商量说要找记者的时候,我哥就说我们还太年轻,如果那个记者跟我们玩心眼的话,我们玩不过他的,那样会害了我同学的。”
于是他就推荐我了,顾言笑笑不语。
“那,我们先把事情告诉你吧,”苗安荷道:“其实那天,我舍友是在等人,没想到等到他们来的时候,那几个畜生就把我朋友□□了,现在我朋友不敢出门,她男朋友的情绪也很低落,学校还不让她去报案,说不能立案,他们就是害怕会影响学校的声誉,一点也没有想过我朋友受的伤害。现在辅导员还天天上门去劝她看开一点。神经病啊,遇到这样的事,你学校压下来,让受害者看开一点??还有没有人性啊?”
说着说着,苗安荷就激动起来了,不停的骂学校。
谷秋也激动起来,道:“学校这样子处理,一点也不顾及我们女生的感受,出了事把事情压下去了,那几个畜生屁事也没有,我们看到那个巷子都害怕的发抖,我们离家在外求学已是很不易的了,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就指望学校帮帮我们,结果他们倒好,枪头转过来对准我们,就为了那可笑的声誉?”
刘辙而在一边听得也很心凉,真为那个姑娘不值得啊。
“如果真的报道出去,学校迫于舆论的压力也许会采取积极的态度,但对你朋友来说,不一定是最好的。”
这些事,不管见过多少,再一次近距离接触,心里还是会被触动。也许姑娘被伤害的最痛的不是被□□,而是学校采取的这种态度。
做了坏事的人得意仓狂,而受害的人惶惶不可终日。
谷秋沉默,这个她也是知道的,不然当初事情一出来就去找记者曝光了。
苗安荷道:“这个我们知道,就是想不到更加好的办法,我朋友现在天天在宿舍里哭,我们也束手无策,我真的很害怕她这样下去会抑郁。”
“你们学校的心理辅导中心有介入吗?”一般来说,大学都会设置这个机构的。
“有的,但是,效果不好。”
谷秋又气了,道:“这根本不是心里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