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铁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拷上他的手腕。
“开什么玩笑?!”风展诺腾地跳起来,踢向费斯顿,遗憾的是被挡住了。
费斯顿捏住他的脚踝,“别浪费力气了,就算我没睡好也比你现在的状况好。”顿了顿,他又捏了捏他的腿,放开他,“很好,至少让我知道你腿脚的力度还在。”
如果这一下被踢中了,费斯顿相信自己不会太好过,“我去洗个澡,你先休息。”
“这样休息?”晃动手腕,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这次换了条更细的链子?”风展诺嘲讽的轻瞥手腕上的镣铐。
“为了让你更安全。”费斯顿简单的回答,走向浴室的脚步又停了停,回过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你应该习惯了。”
棱角分明的坚毅的脸孔,这一刻的笑容竟然会让人觉得有些可恶,风展诺明确的感受到费斯顿的耐性已经被他耗尽了。
“看来你真的已经忍无可忍了嘛。”这时候还能用这种开玩笑的语气,风展诺的也有挑衅的嫌疑。
“反正我快不当警察了,无所谓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你好好的、安稳的呆在这里,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冷静理智如费斯顿,果敢冷硬如费斯顿,这样的男人居然也有说出这句话的一天。
风展诺先是惊讶,然后笑了,“如果不呢?”
“那你的腿就算废了也没关系,这样你就哪里也去不了了,我来做你的腿,我来让你安全,相对的,你也要有一辈子被囚禁的觉悟。”说不清这番话有几分真实性,费斯顿清淡平稳的言语反而给人一种真实的威胁感。
看着他站在卧室门前的身影,风展诺笑的深沉,“……被我这样的人吸引,从本质上说你也不是什么无私的人,不过我怀疑你舍得么?”
舍得这么做吗,舍得让自己最重要的人失去自由颓废堕落吗?费斯顿转过脸,“我爱你的自由,也恨你的自由,假如这会令我有失去你的可能,那我情愿亲手把你的自由毁掉。”
“即使我会因此而失去自我,变成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堕落的杀手,他们都见过许多。
“你不会。”费斯顿不知哪里来的笃定,“因为你是风展诺,我看上的人不会那么弱。”
床上的人低低笑了起来,“我听见你对蜥蜴说的,我们是一辈子的伴侣?也就是说你要锁住我一辈子?不怕我厌烦了再次逃走?”
“你会厌烦吗?”仿佛看到他心底,费斯顿靠在门上看着他,“会厌烦你就不会急着回来,看看我被你弄成什么样。”
费斯顿张开双臂,眼底还有血丝,“算了吧,展诺,不光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这点你自己也发现了,你说过你不懂得爱人的方法,你可能还会觉得没有什么能回馈我,你想尽力让我远离你的世界,不想让我被你的事拖累,不过我得说,这完全没有必要。”
费斯顿的目光冷冷的,却奇异的传递着某种热度,“那不过是你的自我满足,为了这个而让人为你担心,我看你确实需要好好受点教元。”
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评价,这一次风展诺却一点都不介意,灼灼的眼神发亮,他下了床,“其实我早就堕落了,作为杀手而言,我已经不合格。”
“哦?不合格?”费斯顿似乎很有兴趣听下去的样子,那带有重量感的眼神逐渐加深,“为了什么而不合格?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分明知道答案。
风展诺拖着手腕上的锁链走近,像带着华丽装饰的野生动物,“为了一个人,那是个狩猎者,当猎杀别人的杀手被另一个世界的狩猎者当成猎物之后,在他吞吃了那个狩猎者,自己也被吞吃的时候……”
“听起来是同归于尽非。”费斯顿用眼神细数他身上多处的伤痕,那些细微的伤疤,风展诺绞黠的眨了眨眼,“凡确实是同归于尽——”
他忽然表情一变,猛的撕开费斯顿的衬衣,把他挤压在墙壁上,“竟敢把我铐起来,费斯顿,你说说该怎么办?你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我赶着回来见你,而你对我呢?!”
失去自由之前总要挣扎,狐狸也有它的凶性,不过费斯顿早就习惯了。
“我对你已经够有耐心的了,我甚至让你一个人出去,但看看你——”费斯顿身上的烟草味侵蚀过来,狠狠低语,一转身把风展诺摁住,“你给我带了个你的仰慕者回来,还把自己弄得这么这么糟糕,告诉你,我很生气!”
他决定给他点警告,“我不想这么做的,但谁叫你一直撩拨我,发现没有,你很擅长勾引我。
这到底算是警告还是安抚,风展诺没时间去分辨了,撕开的衬衣下费斯顿露出紧实的胸膛,冷冷的怒火和火热的欲望夹杂的眼神,他直接扯掉风展诺的长裤,用嘴来抚慰他,却没有实质性的进一步动作,也不让他得到最后的满足。
如果这就是他的惩罚的话,风展诺得说这非常折磨人,他忍不住低咒着,“该死的,费斯顿!我发誓下次我会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等你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