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交待他把眼前的事办好就成。
我回头直接进了院里的职工宿舍,陈凡大身板围着条蓝色围裙当煮饭阿姨,我刚进门他就拦着让我换拖鞋,心情好我并不跟他见识,喝了两口边疆羊rou汤,回头想想为什么把那么大块肥rou让张加看见是因为其他人吞了对我并无好处。
老头子两小时一个电话,梁培那边出事他爸肯定会跟老头子讲,而现在这个关键时期秦放天并不好出面,所以我赖在陈凡这间四十五平方的单身宿舍不走,直到五天后我被梁培堵在办公楼门口。
陈凡从地下室已经把我车开过来了,梁培问:“是你。”
“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拍了拍裤子,走进车门,陈凡下来时我抓着他亲了口慢悠悠地钻进了驾驶座,梁培面无表情地走了,我去酒店的路上看着股票走势,梁培投的几家这两天涨了一千多点,收音机里面财经主播正在大声宣扬,某药材集团研发成功了三种抗肿瘤药物,使致专利被买断的某药品应势天价依旧供不应求。
我使劲拍了下喇叭,连舆论也在帮他,卫砚之心司马昭皆知,梁培如今跟被包养的娈童有何区别?
张加办事极其利落,合同我塞在座椅里收好,承包商的人非常热情,给我灌了不少酒,踏进陈凡那间小屋时,好不容易找到开关,没想到陈凡坐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你他妈脑子有病?”我脱鞋就滚床上了,他跟看鬼似的闪到一边,我冷笑两声道:“老子是喜欢男人,可你他妈自恋什么?还能巴结你不成?”
“这违反组织规定。”陈凡换了副脸色,劝道:“我不会揭发你,只希望以后注意。”
“你到底是干啥的关我屁事?反正现在你就是我身后的一条狗。”我蒙头大睡,梦中我看见孙二飘在云端向我叫嚣,卫砚当了一把手与我处处为难,毛球儿已经五岁了却还不能开口说话。
等我惊醒恰好是午夜三点,陈凡蹲在床边像一尊石像,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把人拉到床上,他无动于衷,我脱掉他衣服,他突然像疯狗似的趴在我身上死命咬着我头发,我咬牙慢悠悠的松了皮带,脱的一干二净我们互相抚摸,长久的自制力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宣泄,末了我有气无力道:“你把卫砚和他妈的所有信息寄到钟司令家去,看他正牌夫人到时候怎么收场。”
陈凡身体微微僵硬起来,我冷哼一声:“你当我刚才服务免费的是么?”
☆、谜(一)
要论脸皮陈凡定然是不如我的,那晚过后我依旧死皮赖脸的占山为王,宋思佳开车过来找我的时候陈凡刚把中饭做好,我啃了两块骨头下楼。
“你还记得周玥吗?”我坐在副驾驶问宋思佳,她微愣了一下,有些勉强道:“高中毕业后我们就没什么联系了。”
“哦,她好像还挺记挂你的。”我漫不经心的抽了根万宝路点上,反正这车是敞篷的我也不用顾及谁。
“你和她有联系?”宋思佳有些愕然,我点头:“她帮我生了个孩子,那时候我还没结婚。”
“为什么我会觉得荒谬!”宋思佳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我答道:“一点也不,反而是你们这群人活的太老练。”
张加赞助全场餐饮,我跟林翊和宋思佳打了会扑克,回头才发现马三这家伙难得不在,后勤那边已经把人员安排好,宋思佳记比分,我问林翊,他给我讲马三去东北打猎了。
“去年他给我带的一箱东西挺鲜的,到时候你挑两斤回去尝尝。”林翊话音刚落,我还来不及客套便听见门口那边喊着林子哥,林翊嘴角立马勾了起来,我打眼望去这不是曲延那个小子,好几年不见只觉得他还是当年那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林翊把他拉我面前让喊哥,曲延马虎敷衍了句转头就上了那辆林翊亲手改装的车,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但林翊上次声也不坑就帮我说明这人没那么势利,权当来捧个场。
结果一点也不重要,林翊是个中间人,他只是让曲延来过个瘾,宋思佳把我送回去,临下车前她说:“以前我喜欢的那个人他喜欢周玥,并不是因为她爸破产我才不和她来往的。”
“她并不知道,所以活的愈发自卑。”我叹了口气缓和气氛笑道:“我也不是好东西。”
宋思佳笑了,“没有好坏,只是在自己的故事里别人都是配角。”
我进楼道时脚步顿了顿,四楼还亮着灯,我把行李收拾干净,上陈凡裤兜拿车钥匙,他躺在床上眼睛闭着,我知道他在装睡,出门时我顺便把灯给关了。
回到家老头和梅春正在书房下棋,我问安完毕准备走,老头子连忙喝道:“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
“赚点钱花。”我推了把梅春,意思让他帮我马虎过去,他一声不坑,老头子悠哉道:“你什么时候缺过钱了?”
“就想让你们老一辈的知道,我也不差劲。”我忙挤了个哈欠出来,老头子接着道:“那明堂怎么搞到梁培那孩子身上去了?”
“他那块地都属五环了,做安置房也不亏是不,我现在就是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