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急了也要咬人的!”
翟星辰张嘴去咬他的鼻子,两人脸贴着脸,几乎要吻到一起,贴身的牛仔裤碰到云谲的大腿,两人皆是一愣。
云谲侧过脸,推开他颇有肌rou的胸膛,“起来,压到我了。”
翟星辰似乎不愿意放手,反而一把圈住云谲的脖子,把他的脸拉得极近,鼻息缠在云谲脸上,像暧昧不清的小蛇,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不起,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被吸过血后,会情动?”
“你知道?”云谲努力侧开脸,不免觉得危险,这样的距离太近了,擦枪走火很容易。
“我不是傻子,试了三次了还不知道?吸别的地方还好,脖子尤其敏感——而且我想接吻了。”
星辰眼神像被点燃了,情动地把唇凑过去,云谲连忙抬手,挡住他的嘴,翟星辰危险地眯着双眼,故意舔了一下他的掌心,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腥的猫:“别躲,我受不了。”
云谲惊得收回手,很尴尬地横在两人之间,掌心那shi热了一块,像从指尖过了一阵电流,连心脏都变得酥酥麻麻的。云谲让他先起来,翟星辰不肯,双手撑在他脖子上方:“我成这样子,是哥的责任吧。你该负责任才是。”
“是我的责任,对不起。”云谲抿了抿唇,“前两次不算,是我的错。但你现在脑子清醒,可以自我控制,应该立刻从我身上下去。”
翟星辰对他的推卸责任很不满意:“可以控制是因为想要控制,如果我不想呢,哥是不是至少、应该针对这几天的事情,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
“你要什么态度?”云谲不喜欢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刻意把手臂横在中间挡着他,“我已经道过歉,态度也很端正,并且会好好补偿你所做的牺牲。这不够的话,你跟我说,需要什么我来做,而不是——”
翟星辰不耐烦地吼道:“我不是要你的道歉!”
“那你要什么?”云谲疑惑:“说清楚,不要打哑谜,我不想猜,星辰,你要我对什么东西给出态度?”
当然是和我接吻,和我结婚的事!
话到嘴边,星辰却说不出口,他自己也觉得很下流很诡异,明明是兄弟一场,竟然对着云谲莫名其妙地BQ了,还不止一次,连梦【遗的对象都逃不掉。他不敢相信,也很害怕云谲的回答,万一给出的解释就是简单粗暴的一句自然反应,他该怎么摆正两人的姿态?
或许云谲根本不在乎,又或者,人家根本就是病发时的症状而已,要他给出哪门子明确的态度?这不是强人所难嘛!如果是那样,那自己的在意算什么?还是说他太把这些当回事了?
“我没法说清楚!”
他郁闷地一拳打在沙发上,话到了嘴巴,又全部咽回去。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像是暂时解救了两个人,云谲松了口气,翟星辰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绕过云谲坐起来,拿起话筒不爽地喂了几声。
周鸣大大咧咧的骂声还是那么熟悉,星辰心情郁闷,所以口气不是很好,只说自己生了一场病,在家里休息,半句话没提云谲的事。周鸣一听他生病,急得说要来他家看他,被他二话不说拒绝了,好说歹说,约了个时间出来见面,才说服他挂断电话。
“谁?”
云谲拿着脏衣服转过头,眼里流露出一股怨念,盯得星辰背后一阵凉飕飕,他挠了挠头解释:“同学,一哥们……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家伙。”
“你给了他家里的电话?”
云谲不满地皱眉,他的身份夹在吸血鬼和猎人之间,两边不讨好,猎人公会对他这个逃犯觊觎已久,个个都想抓他去立功,他作为一只吸血鬼,血又好,还总是脱离群体活动,看见攻击人类的吸血鬼还要见义勇为一下,自然两边都对他有意见。
所以云谲对自身的保密工作做得很严,三年前搬家,就是为了避开不必要的攻击,没想到翟星辰居然把电话号码泄露出去,气得他现在一肚子火:“兔崽子,做事前能不能经过大脑?那人是谁,哪里人,调查清楚没有?家里的电话随随便便说出去,你是嫌日子太幸福是不是?!”
“我晕,同学之间,总不能连交换电话都拒绝吧,周鸣不是坏人,我挺喜欢他的,没什么需要担心——”
“喜欢?”
某个词语极其刺耳,云谲粗暴地盖上洗衣机盖子,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喜欢什么,一个男人?”
星辰被问得一头雾水,拜托,断章取义也有个度吧,怎么说发火就发火,如果硬要说喜欢男人也只可能喜欢大哥你啊——
等等,喜欢……
星辰猛地愣住,虽然前几天说结婚的玩笑成分很高,但他不过十五六岁,对真正的爱情和婚姻,并没有很深入地想过,但不知怎的,一想到要相伴一生的人,他第一反应就是非云谲不可。这么说来,难道这份所谓的喜欢早已经有了迹象,只是自己从没发现而已。
心情像射中三分球一样激动,星辰不自觉地咧开嘴角,红了红脸,在云谲看来,那种表情更像在亲口承认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