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砸向地面。苏池航原本背对着他,听到他在哭,转过身来,脸色都暗沉下来,“你大爷的,又哭?一带把的哭哭啼啼,恶不恶心?”
刘小吉经不住被拒绝的痛苦,哭得更厉害:“对不起……”
苏池航轻薄的唇扯开一段笑容,戳着他垂低的脑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他娘是对不起谁?”
“对不起,我不知道……”
刘小吉只一味地低头啜泣,下一秒,却被苏池航连丢带抱地扔进沙发。男人的身躯压在他上方,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哭个JB哭,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来招惹我,要是活腻了,我现在就杀了你!”
苏池航暴躁地骂道,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张脸。他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前些天对猎人公会的围剿被打击得一败涂地,人都折了几百个,还被白凌那个垃圾威胁。云谲那边也是一团乱,那家伙明显到达临界状态,再不吸血,肯定活不了多久。
可是无论怎么威逼利诱,云谲就是不为所动,苏池航毫无办法,搞得他现在只能看着云谲不要命地嗑药,一边心疼,还得一边伺候着,干着急都能把人急死。
偏偏这臭小子不识相,还非得缠着自己说什么爱和喜欢,狗屁玩意!苏池航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发火。
男人一把把领结扯掉,粗暴地扔在一边,发狠地推搡着小孩:“不准哭!不就是菊【花痒了吗,爷现在就满足你,完事后给我滚!”
刘小吉在他身下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哭泣的可怜虫,“不要!求求你放了我,苏先生!啊——”
男人高大的身躯伏在他身上,如伺机发动的猛兽,男人来了兴致,病变的右眼越发红得可怕。刘小吉又恐惧又难过,试图挣开苏池航的手掌,使劲撑起身体往前爬,没想到刚爬开几步,就被红了眼的苏池航一把抓住脚踝,重重地拖回沙发里。
“别动!让我闻闻,妈的……好香的血味……”
并不温柔的吻落在男孩颈间,苏池航张着尖锐的獠牙,咬得他颈部出血,所到之处都是紫红色的淤血。
刘小吉感觉对方的手指开始得寸进尺深入自己的衣服里,像在嘲笑着他的懦弱,刘小吉没有半点欣喜,只剩下惊慌:“啊!好疼——放开我!苏先生!!苏先生……求求你,我再也不会……”
“放开?到嘴的rou你让我放开?过来——!”
苏池航睁得骇然的异色眼,粗鲁地把他翻了个身,开始在他身上作恶。刘小吉被他按在怀里,绝望地扬起头颅,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咽。
砰的一声巨响,门突然间被踹开,不速之客打招呼都没打就闯进来,对刘小吉吹了记口哨:“My godness!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哎哟喂,苏痴汉,你们酒吧还真是配套齐全啊,打【炮还有专用房。爷本来想放你一马,现在看来,你这地儿黄赌毒占了个遍,不封掉都对不起中央组织的教诲。”
白凌一边唯恐天下不乱地取笑着,故意退后两步,遮住林修境的眼睛。“小雏鸡快捂眼,别得针眼了!”
“……”
雏鸡你大爷,林修境无声抗议,他虽然三十出头,但确实如白凌所说的,是个啥都没试过的小雏鸡,面对真人秀,难免觉得尴尬,小声地抱怨着:“您这么大嗓门,我的脸往哪搁啊……”
苏池航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见到仇人,他立刻拔出桌上的西餐刀,当成飞镖使,往白凌的裤裆插去。
白凌轻松躲过刀,一点都不避嫌,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朝刘小吉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啊,小朋友,麻烦你和小修出去一趟,我和你老板有要紧事要谈。”
苏池航看了他一眼,拍拍刘小吉的肩膀,后者呆愣了一下,便睁着泛红的眼睛,乖乖地出去了。
白凌晃荡着他的大长腿,看着苏池航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戴上金丝眼镜:“哎哟,眼镜还挺衬你气质的,痴汉苏。”
“是么。”苏池航抖了抖领口,座靠在沙发上,对着白凌全程黑着脸,“你手上的刺青也差不到哪里去,很有街头混混的行头。”
“谢谢夸奖。”白凌倒是不怎么介意他的讽刺,笑得幸灾乐祸:“刚才那小孩没成年吧,我没想到,你他妈怂成这副鸟样,追不到云谲就饥不择食,还猥琐儿童,太贱了。”
“总比那些暗恋直男三百年的垃圾强。”
苏池航点了根烟:“活动搞完没?快点让你的人滚蛋,别妨碍我们做生意。给你这么一弄,不知情的还以为世界和平了呢,‘义诊’尼玛逼,摆明就是脑子有坑。”
“不挺好的嘛,小修需要收集血样做研究,我乐意成人之美,顺便找找老朋友叙旧罢了。”
“老朋友?”男人Yin冷地吁了口烟:“我可不健忘,前几天你是怎么搞掉我六十号人的。”
“有时候猫和鼠合作,可能是为了好玩,也可能是为了以后玩得更嗨。”白凌露出如饥似渴的眼神,“你可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玩法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