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为男子的萧江相爱有哪里悖了人lun。
不久两人便到了姜云彻的住处外。
“云彻,我现在也不知道默许师兄说了这些到底是不是对的....”
“是对的,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了这些。”姜云彻出声打断沈沉的话说到。
“呵...快回去换身衣服吧,一会儿正厅见。”沈沉说完,深深的看了姜云彻一眼,便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了。
姜云彻一直看着沈沉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时至酉时,浅夜。
子英阁正厅内已陆续有人上座。
“哼,我看孤狼堡那边是觉得我这儿的东西好吃了,这次居然带了这么多使者来。”萧江在主位上小声的对着坐在他右身侧不远的霍启延说道。
霍启延此次来子英阁本就是秘密行动,再加上霍启延虽是悬风盟盟主但行事低调,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并不多,此刻孤狼堡那边的堡主和使者也就当他是个萧江的助手而已。
霍启延身旁依次坐着沈沉、姜云彻、姜云烨、萧慎。
在霍启延和沈沉的身后一排席位又坐着魏左和陈宁。
对面的席位里,孤狼堡的嘉宾已来齐了,连星宗的到还未见人影。
“萧阁主,连星宗那边的人怎么还不来,我等得都不耐烦了。”出声的是孤狼堡的堡主孟天涯,孟天涯长得一副江湖义士的模样,性格也不拘小节,此刻已经过了酉时,他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孟堡主别着急嘛,好酒不怕晚嘛,再稍后片刻。”萧江显然与这孟天涯关系不错,言语之间毫不客套。
“萧阁主,我等来迟,还请诸位见谅。”随声而来的是一身着藏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后跟着一头戴黑纱斗笠的男子和数位使者。
“我家宗主身体不好,路程颠簸恐使宗主身体有损,故放慢了速度,让各位久等了,在这里给各位赔个礼。在下是连星宗的右护法,莫冬。”中年男子对众人拱手说道。
萧江眼神直直的盯着站在莫冬身后的那个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那男子身材颀长,定不是连星宗那个身材矮小的宗主。
那么...那人会是谁呢,但又为什么看起来会那么眼熟?
萧江愣了一会,勾起唇角又是那副笑眼盈盈的模样。
“言重了,快入席吧,厅内无风,宗主也可将黑纱摘下了。”萧江笑笑说道。
莫冬谢过了萧江,也并未跟连星宗宗主说什么,连星宗一行众人依次入席,那黑纱男子就坐在萧江的左身侧。
连星宗宗主头戴黑纱斗笠,身着暗金色的长袍,手也缩在衣袖里,安静的盘腿坐着,不发一言。
萧江一直盯着那宗主黑纱下映出的些许面部轮廓,但越是看,心底就越是有种奇异的感觉。
“额..我家宗主身体实在不适,面纱就还是不摘了,谢萧阁主体谅。”莫冬出声打断了萧江的思绪。
萧江略微发愣,将眼神从那连星宗宗主的黑纱上移开,但却仍旧愣着,似有所思。
“开席。”霍启延将身子侧向萧江那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萧江如梦初醒一般,拍了拍手,说道:“既然连星宗已至,那就开席吧,来人。”
小厮们队列整齐的端上一样样Jing致的菜肴,依次放在每人面前的矮桌上。
“我最喜欢萧阁主做东的宴席了,看看这菜,看看这酒。”孟天涯一开口称赞,孤狼堡那帮使者便开始附和。
“对对对”“就是就是”“真是不错...”“...”
“我还带了舞女来呢!”孟天涯一个拍掌,也不问萧江的意见,赶忙让小厮领着舞女和乐师们进来了。
一时间歌舞俱佳,厅内的气氛也有所高涨。
姜云彻薄饮了几杯,面颊微红,但脑子仍清醒,他隐有所感到一直在被什么人给盯着,且目光不善,一抬头却又只看到连星宗使者们的席位,使者们正推杯换盏,而那宗主带着面纱也看不清他的面部。虽告诉自己是想多了,却又不敢放松警惕,直到酒宴结束也没饮上几杯。
夜已深沉,酒宴已散。
萧江将手搭在姜云彻的身上,醉眼朦胧的说:“给各位都安排好住处,我...”
萧江话还未说完,便被姜云彻拖着往萧江自己的住处走去。
姜云彻虽也小酌了几杯,但并未染上醉意,看着烂醉的萧江他默默叹了口气。
今夜无月,虽说回廊上每隔两米便挂有两盏灯笼,但视线之处仍是昏暗。
萧江只觉胃里翻腾得厉害,推开了姜云彻趴在回廊边干呕。
姜云彻对送这烂醉之人回房的差事心生悔意,但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将萧江丢这儿不管了吧。
姜云彻抿了抿嘴,走到萧江身边用手亲拍他的背。
突然间,萧江撑着回廊边站起身子来一把将姜云彻压在回廊的柱子上。
“你....”
“云墨....我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