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习惯,而不习惯就会意识到他的重要——赵无眠早想好了,他既不能让小迷对自己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就用水磨工,无声无息不令其察觉地渗透于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要好好地宠爱呵护她,一切都给她最好的,一切都做到她觉得最舒服最合意,等他成为小迷的习惯后,有些感情定然能水到渠成。
他有预感,两年前选择与他合作,决定离开祁府的白小迷,与以往的那个白小迷有着脱胎换骨判若两人的变化,现在的小迷,是不会再傻傻地一头扎在随便哪个男人的身上,甚至她的心会变得更硬。
不是那种硬心肠,是说她的心扉更闭得更紧,轻易不会打开,轻易不会对谁产生异样的情愫,再次将心交付出去。
祁三这个不知福的小子!何德何能入了小迷的青眼,令她特别对待?更可恨的是,他既得小迷上心看重,居然还敢虚心假意!始乱终弃!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祁三这小子居然看不上小迷,对她没有半分真心!
赵无眠每每想到此处,心情都极为复杂,既为小迷委屈,恼恨祁国瑜,又庆幸他对小迷无真心庆幸祁府的贪婪虚伪——若没有祁国瑜的婚事刺激,小迷又怎么会选择跟他走?
若没有这个前因,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后果,他与小迷就真是失之交臂!再难交集!
如此,还真应该感谢祁国瑜的抛弃之恩,不娶之恩,方才有了他后来的心动。方才让他有机会认识到小迷独一无二的好……
“真的不吃吗?”
赵无眠淡淡笑了笑,似乎因小迷不曾收下他的“举手之劳”而有些小遗憾,目光温软:“那就等下想吃的时候再告诉我……”
至于告诉他做什么,意思不要太明白——他很愿意并乐于投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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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不玩暧昧
自己这是被撩了?
小迷有点懵,她素来坦荡,虽喜欢美男,纯粹欣赏居多,偶尔YY,却有色心没色胆,只在心里闷sao,绝对不会化为明sao。
她也会在人前开带颜色的笑话,说不可描述只能意会的荤段子,这是都市成年人社交场合避免不了的,你若从不参与甚至要清高地格格不入,也没什么,只不过一起看小黄书讨论小黄片建立起来的友谊绝对要深过一起逛街谈论化妆品。
前世的她,美则美矣,但并不是不接地气的孤傲女神,人前当众有尺度的玩笑,她还是会跟着一起笑的。
不过小迷从不与人暧昧,也从不接受他人对自己的暧昧,在她看来,男女互有好感或一方有好感,想要通过试探来确定对方的心意,以进行下一步接触,这当然无可厚非,连动物世界里的动物在发期情求偶时,也会反复试探来回撩拨。
但首先得看是否有诚意,条件是否得当。
这个条件不是门当户对或其他物质,而是最基本的,双方都是单身,男未婚女未嫁,且没有正在交往的关系亲密的异性朋友。
一个已经有了女朋友或男朋友的人,再去与其他异性玩暧昧,小迷是不赞成的。
尤其不喜欢无诚意的纯粹为了展示自身魅力的撩,正如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一切不以谈恋爱为目的暧昧亦都是为了能够耍流氓,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破除暧昧的方法很简单,暧昧说白就是打擦边球,重点在于雾里看花含含糊糊,似是而非,若隐若离,一切都不明朗,向左向右,端看被暧昧的对象自己想往哪个方向去,然后自行脑补。
事后回头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对方根本没有说过任何指向明确的言语,所有的意味深长别有所指,无非是被撩者的一厢情愿!
因暧昧引发的任何后果,除了她自己外,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至于主导暧昧的另一方,完全撇清,置身事外,看起来好无辜——遇上花痴男(女),谁都不想的,好吧?
暧昧既如雾似纱,朦胧含糊,应对的办法很简单,日出雾散,只需堂堂正正坦坦荡荡表明立场,不接招,不与对方玩文字游戏,不管对方言语中可以有多少引申义,只按最基本的字面义去理解应答,不做任何脑补。
事无不可对人言,态度清明,应答爽利,如阳光灿烂,将一切都照得清楚纤毫立现,暧昧自然消失。
小迷注视着赵无眠,目光中已带上审视之意,他是有她想的这个意思吗?
怎么看赵无眠都没有这种必要,是她想多了?
还是这家伙又犯了老毛病,搞起恶做剧来了——小迷恍惚想起,赵无眠以前惯好冷嘲热讽,半真半假以逗弄原主为乐,她初来之时,亦没少受他挤兑……
不知何时他逐渐收敛,不觉间倒是很久没有过类似之举了!以至于小迷只记得他现今的好,而忘记了他以前的劣迹。
“谢谢世子,不敢有劳。”
她客气着,脸上是端庄大方的微笑,语气温和,态度近而不昵,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疏离。
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