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了一张纸。
千袂打开,是一纸状子,上面写的竟然是自己以前的事,说自己扮作女子杀害朝廷命官。登时觉得自己脑袋一蒙,唐伯又颤颤微微的递上另一张纸,竟然是以前青城郡搜查自己时画的自己的画像,还是女装的样子,但是五官轮廓与自己还是十分相似。
千袂压下心中惊慌“这是从那里得来的?”
“我今早开门就看见门口有两张纸,我拿起来一看,哎呦喂,吓死我了。”
千袂握紧手,看来是给每一个官家门口都塞了一份,竟然连自家都有了!
玉容这时还在屋里睡着,听见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千袂收起手中的画像与状子。
“你们这几日不要出府”
玉容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千袂不答话只是向外走,他的心里也慌了,怎么办,怎么办,状子还好办,只是这画像实在与自己太像。
千袂摸摸眉心的痣,但愿这颗痣能再救自己一次。
千袂上了马车,装作无事一样上了朝。
孝文帝的脸色很不好,原本想将事情按压下去,只是没想到那人手段那么毒,竟然给每一个官员人均一份。
孝文帝在早朝时装作无事一样,谈论着事情,太子久久不传战报,让孝文帝也是心急。
说完政事,文帝停顿了一下,看向千袂。
“驸马!你可知罪?”
千袂走了出来,跪下:“臣不知何罪?”
孝文帝气的将那两页纸甩了下来,孝文帝手里的画像是青城郡盖过章的,抵赖不得。
连城邪担忧看着千袂,自己昨晚也是一宿没睡得找初齐康,可是就是找不到,被人捷足先登。
千袂拿起那两页纸,“陛下,这事臣不曾做过”
孝文帝冷笑一声:“你做过没做过,轮不到你来说,王忠!”
王忠跪了下来:“陛下”
“这事你着手调查,一要查出此事是否为真!二,查出幕后主使人。”
“是!微臣领命”
刑部大堂内千袂负手站在‘明镜高悬’牌匾之下,似是悠闲安定。
合衙在那里一声声的喊,“威……武”
“升……堂!”
王忠坐在大堂内一拍惊堂木。
“带告状之人”
初齐康走进大门,跪在了那里。
千袂看向初齐康,一阵苦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竟然是自己儿时当做父亲尊敬的人!
“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初齐康,抚州府抚州城人氏。”
“所告何人?”
“告惠州府榆阳郡,状元郎千袂”
“为何告他?”
“他假扮女子,杀害朝廷命官”
千袂听到这里冷笑一声,初齐康看向千袂,千袂直视公堂不看他。
王忠知道文帝口中虽说是让自己查明,其实还是向着千袂,希望自己判千袂无罪。这件事只要千袂不是九月,那千袂的罪也脱了,皇家的颜面也保住了,他的乌纱帽也保住了。
王忠继续问:“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又不是杀你亲□□小,莫非你是受人指使诬赖千岁!”
初齐康连着扣头:“大人,我并非受人指使,我以前是戏班子的班主,与千袂的母亲叶慧文相识,千袂的父亲去世,家中贫苦,无以度日。我于心不忍便带着千袂唱戏,因为千袂读书时小字九月,便更名为九月,从一十三岁到一十六岁,一直跟在我身边。后来青城郡郡守看上九月,想纳他做妾……”
说到这里千袂简直要被气晕过去了,堂堂状元驸马曾被人强迫做妾,就算这事就这么完了,自己所有的名声也毁了。
“除了这张画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大人,连城侯府侯爷曾经带千袂进过府,发现过千袂的身份”
“还有呢?”
“齐王殿下的一位妾室沈存之曾经也是我戏班子中的人,他常常与千袂搭戏,二人熟悉,可请他辨认。”
千袂越站越心凉,到最后他只是淡淡的苦笑了一声,看来有人威胁初齐康了,看他断了的手,也知道他抗拒过了,这就够了。
自己不过一句轻轻的师傅,换初齐康的一只手,自己还在怪罪他什么
千袂看了一眼初齐康,打断了初齐康的话,众人以为他要反驳,却没想到他只是说:“这个人好像受伤了,大人可不可以给他赐一个座,就当是给我了”
王忠看向千袂,初齐康也看向千袂,千袂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不怒不笑。
不一会刑部外闹腾了起来,一声:“公主驾到!”
玉容就那么气冲冲的走进了刑部,王忠赶紧指挥下属搬来一个凳子,公主也不坐就那么站在千袂身边。
王忠站了起来,“参见公主殿下”
千袂看了一眼玉容:“你怎么来了?”
玉容抬抬手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