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已经教训过他们,旻之太多胆大妄为了,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只知自己的一时痛快,对了,昊之就是白芷的师兄姜昊,旻之学习了易容之术,假扮成一个女人接近你们的。”
“白碧莲?”
“对。”姜昱之点头,并将三人之间的关系对杜堇容讲明,随后说道:“我是姜氏族长的养子,身上并没有流着遗族的血。”
杜堇容眼睛微微一眯,“我并不想要知道遗族如何,我对遗族也不感兴趣,将我带来对你们也没有任何用处,在下官低微卑,在陛下面前没有任何地位,如果用我来威胁陛下没有用处,我的孩子也没有。”杜堇容急忙的加了一句。
“为何贬低自己,你很好,你足够的好,你应该得到最好的。”姜昱之高声的反驳,急促的呼吸,眼睛睁大,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住,突然姜昱之伸手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用的力气极大,整个脸都偏到了一侧,牙齿磕到脸颊内侧,血顺着嘴角溢出了一些,不在意的抹掉,“不要贬低自己,身为遗族族长的嫡孙,平南王的儿子,你拥有足够的身份和地位,在我们心里,你比天下之主还要重要,孩子,对比起,我对不起你,五年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对不起,对比起。”姜昱之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忏悔,却是那么的无力。
杜堇容愣在那儿,姜昱之说的内容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你说什么?”
“对不起,堇容,对不起,是爹对不起你。”姜昱之抱着头无力的道歉着。
“不,你不是我爹,我爹是杜赫乾,不是你。”杜堇容断然的否定,但心中一角已经隐隐的开始了相信,“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把小章叫过来,放我们走。”
“堇容……”姜昱之脸上尽是痛苦,抬起头想要说什么,但触及到杜堇容脸上冷硬的拒绝之情后,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中,堵在那儿让人痛苦难受,脸都纠结了起来。
“老大,然我和堇容说吧。”门外走进来个一人,颀长俊秀赫然是姜昊,不,应该是姜昊之,遗族族长的二子,姜昱之的二弟。无奈的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姜昊之看着杜堇容说道:“堇容,我们知道你的存在还是在五年前,此前我们无一人知道大哥育有一子,对不起,这么久才过来找你。老大你出去一会儿吧,老三正和小章在玩,小章很可爱,也很聪明。”
姜旻之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叹了出来,“不了,让我坐在这儿吧,你们说。”
“……好。”姜昊之拉过一张雕花圆凳坐到了姜旻之一边,“堇容,我们虽然是有心去接近你,但并没有恶意,五年前当知道你存在的时候,我们就去找你,试图接触你,但是那时候你已经进宫,我们没有办法,我就通过了白芷的关系进了宫,白芷对此一无所知。”
“为何那时不和我说?”杜堇容坐在床上,眉头紧蹙的看着面前的二人,一个一无所知、却自称是自己爹的平南王,一个曾今付之信任、救过自己性命的姜昊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杜堇容却不想窥探其中的奥秘,他害怕了、畏惧了,对未知的过去没有一丝一毫的一探究竟的好奇。控制不住的心慌,让杜堇容情不自禁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上的米色蜜蜡手串,温润的感觉透过掌心缓缓的作用到心里面,让他的心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唉,我们始终被北定王盯着,行事只能谨慎保密,宫中堇容也知道,诸多势力的眼线十分的多,陛下清理宫廷也只不过是让那些人不要胆大妄为罢了,怎么可能堵住所有人的眼睛,为了遗族的安全、也为了你的安全,在没有万全之策时我不能说,但看护在你的身边已经是我们唯一能够做到的了。堇容想必不知道,白玉就是遗族人,医术极好,有她在你的身边我们也放心。”
☆、第一百章
杜堇容的眼神暗了暗,放在锦被上的手手指微不可查的弯曲了一下,“五年前?”
“嗯,五年前你爹爹醒过一次,反反复复无意识的喊着你的名字,以此来寻找,我们发现了你。”姜昊之说道。
“爹爹!”杜堇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重复。
姜昊之重重的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大哥并没有死,当初出城迎战前有人在他的茶水和马的草料中下了药,还好老大及时赶到救了他,但大哥受伤过重,一直没有苏醒,直到五年前,醒过来一次后又昏迷了过去。”姜昊之垂下头,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不自然的搓动了一下,“你爹爹就是我大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醒,只要堇容帮帮我们就好。”
“我要去见他,如果是我爹爹的话,我会救,但是你们,坦诚的说我不相信。”杜堇容开诚布公的说道,没有隐瞒自己的对姜昊之等人的不信任,“如果仅仅是救我爹爹,我会倾尽全力,但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堇容,你……”姜昊之脸色有些微的变化,最后徒然的长叹一声,“唉,你的顾虑我们明白,遗族并没有恶意,将你带来,一方面是为了救治大哥,另一方面是想要通过你告诉陛下,遗族人愿意追随陛下,遗族人虽然没有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