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容身之所。李重晔手足无措地拔出来,慌乱地拥抱我,亲吻我,他的怀抱温暖到可恶,我便在被爱的错觉中觉得自己可以再任性一点。老子抱著这已经在我不知道时候长成半大男人的男孩,一边哽咽一边嚎叫,我怨恨他,真怨恨他:“李重晔,你他妈的混蛋……怎麽才来找我……”
老子哭得像个无赖,无理也要取闹,脸皮不要了,牲口孽障骂个没完。李重晔再柔情的吻也止不住。怎麽能让他止住,我有那麽多的痛苦要发泄,那麽多的恐惧积在心里无法表达。那个被重重束缚压抑住的真正的慕锦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怪物。我要怎样去爱,怎样才得以解脱。谁也不能,即便是李重晔也无法拯救我。
我大口大口地吞掉他的唾ye,时而尝到自己泪水的苦涩。李重晔有时候就柔软,像他永远对我敞开的温柔的吻,有时候就坚硬,像他戳著我屁股的血脉贲张的性器。他的每一寸躯体都像是上天按照世人的心意打造出来,这样的人能被我拥有多久,大抵性的张力松弛时一切也就会跟著褪去。想著想著我又难过起来,他怎麽能这样对我。全世界加起来也抵不过慕锦的委屈,我伤心地亲亲他急得发红的眼角,哭泣著说,“疼……”
李重晔手忙脚乱地拥抱我,舌头在老子泪痕处舔个没完。唾ye和著泪水拉成长长一条,从他唇间垂下,银色的丝线缠上ru头,像两头下流的野兽。老子打个泪嗝,无由地感到干渴,愤愤给他都吃掉。李重晔抬起我腿围到腰上,却似乎只为了贴得更亲密些,Yinjing硬邦邦抵在大腿内侧,烙铁一样。温柔包围的蔷薇暖香是最好的迷幻药,吸了一点还想吸更多。渐渐地我开始溺水,抱著他脖子无尽地往下沈沦,漂浮。全世界都涌起温暖的海流,也许那只是李重晔在耳侧舔弄出的水声,他正在深深地吻我。
早熟的危险男孩,或者存留了最後一丝纯真的太过年轻的男人,高贵,淡漠,性感,还愿意为了我这样的破烂货而痴狂。简直比童话还要童话,感动得我这怪物都流下泪水,然後觉得慕锦应该再矫情一点。李家少爷如此深情地演绎,怎麽好意思不捧场,而且要虚荣,踩著高跷登上热气球,骄傲地飘到天上去。
可是他亲一亲我就软了,再摸一摸我就傻了,Jing虫吃掉头脑,连痛苦都忘记。那些自怜自恋一瞬间飞到平行宇宙。李重晔的怀抱太好。常年射击和击剑磨出的茧子,顺著脊椎粗糙地摸到屁股,抠进两团软rou,我就情不自禁地抬高腰肢迎合,xue口yIn荡地收缩,那东西本来戳在入口,连体位都是现成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没有一点准备,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就这麽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可是李重晔的存在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寸寸破开我的血rou,满满的塞了一屁股,还自己长了脑子一样,强硬地要钻进肚皮。通红的烧火棍,在肛门到处乱搅。
太不真实了,如果是春梦,这细节也细腻到无法忍受。
喉头酸涩,自发地分泌出许多艰难的ye体。我这才发现车厢小得可怕,怎麽全世界只剩下一个李重晔了,不,不能这样。我本能地撑著座椅往後退,Yinjing和内xue最细小的摩擦也能激出骇浪般的疼痛,我呜咽一两声,摇摇脑袋晃下几颗泪珠,不能,别这样,“别这麽看我。”
这就是性吗,为何在我身上夺取的少年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他的目光,他的一切都让我不舒服。李重晔到哪里去了,从插入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一样了,我说不清,可我就是知道,什麽都不一样了。
下体著了火,将被烧坏。我一路往後,自以为退了很远很久,实则连他来势汹汹的性器也没能逃脱。那根笔直的rou棍将我和他连接在一起,盯著那硕大柱身也好过看他的脸。那麽粗的一根,真不可思议,到底是怎麽插到我的身体里去的,它还要动……还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白浊,想一想老子都激动得浑身抽搐。我他妈真希望自己能再yIn荡一些,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紧成个没开苞的雏鸡。
李重晔皱著眉头过来拥抱我,闪亮的汗水从胸口滚落。他难受我更难受,一点也不快乐,老子後悔了,从被他插入的那一刻就後悔了,可是我的哭泣再也对他起不了一点作用,这孙子倾身过来,凶器一顶一顶把我往座椅最角落逼,到绝境。我无助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被他起伏胸膛散发出的热气熏得手脚发软。我掐著掌心提醒自己不得陷落,可是他还要纠缠,还要纠缠,强制地吻上我,舌头和手指近乎羞辱地逗弄我,不给一点点挣扎的余地。
那亲吻为心脏布下锋利的咒语,呼吸和心跳都静止,提不起一丝反抗。只能被锁在李重晔和他的气味里面,茫然地看著自己被他狠狠地扯过去,插进最深处。强暴。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李重晔的rou体,得来比想象中更加凶险。他以比梦中暴烈一万倍的方式,粗鲁地将我套到那根粗鸡巴上。老子靠著他怀抱坐起来,两腿被他抱到腰後,整个上半身的重力挤压下,从没被男人干过的小洞收得格外紧。他死死盯著我,眼珠一动不动地jianyIn我,手指在皮带的钢片随意一错就割破。我看著那个空虚的小洞被涌出的血红填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