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白浩,恨不得剜下他一块rou来,最后骂了家丁一通,扬言要将几人撵出白府后,拉着白玥禾气冲冲的走了。
白浩看着白玥文气冲冲跑远的背影,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简直爽到了极点。
白以楼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宠溺地说:“以后防着点,不是谁都这么好糊弄。”
白浩转过身来,虽然看不到白以楼的人影,但习惯了他这个状态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具体位置,他伸出手去摸了摸才抓住白以楼的手,说:“放心,糊弄不过我就跑,你看我像那么笨的人么?自然不可能站着吃亏,我会拖着时间等你来帮忙的。”
白以楼笑了笑,说:“倒是不曾知道你能想出这些鬼点子,不错,足以自保。”
白浩得瑟的挑了挑眉,说:“我一直都很聪明,是你没好好挖掘我的潜力而已,现在知道我流弊了吧。”
“流弊?”白以楼道:“是什么。”
“就是很厉害的意思。”
白以楼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意识到白浩看不到后,说:“原来是这样。”
白浩心情不错,主动去牵着白以楼的手往回走,问道:“对了,你刚刚去哪里了。”
“白书远找我,就去看了看。”
“他找你做什么。”
白以楼道:“看猴子。”
“看猴子?”白浩疑惑地说:“看什么猴子,白家养的吗。”
“不是,是我所顶替的这个道士赠与白书远的。”白以楼说:“白书远打算在老太爷寿辰上将其献给老太爷,这几日猴子有些异常,因此叫我去看了看,倒是十分聪明,懂得模仿人的动作。”
对此白浩觉得没什么新奇,只随便听了听,并未放在心上。
到了晚间,没人来喊白浩吃饭,白浩又大摇大摆的上门了,这次他没让白以楼跟着,反正他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老太爷’罩着,白书桥一家也不敢作到什么地步,不过这次大房一家人虽然脸色难看了点,倒也没怎么为难他。
白浩还不知道,他的地位已经在这几人心中上升了一个档,从人见人欺的怂包变成了伶牙俐齿不好打发的家伙。
一群人相安无事的吃完饭,白浩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白书桥拿起绢帕擦了擦嘴角,看着白浩欢快的背影Yin测测地说:“这小畜生,无缘无故变得这般放肆,毫无礼数可言,还真当我怕他,若是不想法子治治他,日后该骑到我们头上来撒野了。”
“哼。”王氏Yin阳怪气地说:“既然知道了,就给我好好压压他的气焰,我可是听文儿说了,这家伙方才与他互相争执时出手可是阔绰得很,也不知暗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里来这么多银两。”
一旁的白玥禾插嘴道:“爹爹可得想法子治治他,现在就这么无法无天了,怕是过段时间还不得上天了呀。”
白书桥看向两个儿子,白玥文满脸Yin狠,白玥辰则是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对弟弟妹妹的愤怒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行了,我自有办法。”白书桥满脸不悦地说:“你既然喜欢用老太爷来做挡箭牌,我就让这挡箭牌亲自来收拾你。”
这几日白浩凭借自己狐假虎威的本事使得大房一家的敢怒不敢言,平日里虽然总有人给他下绊子,但白浩有白以楼这座谁也撼不动的靠山,自然对这些小把戏无所畏惧,反而权当娱乐来解决。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刚互通心意不久的两人暗里总会粘一块儿,同时也一并将白家现在的情况摸了个透彻。
虽说白家两世的风水都被毁了,但白家人也不弱,凭借各地州的产业,开始在经商界站稳了脚跟,能供着全府上下的人吃穿用度的同时,还逐渐将白家这向来因为风水而不稳定的根基扎得越加稳固。
细细算来,这现在的老太爷还是白祥岳的孙子,倒也有趣,也不知现在白家的变化是否因两人的作为有所改变,特别是在人丁这一块与上一次相比相差不大,虽无从查证,不过两公里外的Yin阳潭中的Yin气确实不盛。
不过不管是不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而造成的改变,反正他们只管解决这一世中的不平之事,完成任务即可。
这日,白书远去白以楼住的别院找他,说是那灵猴又恢复正常了,看来确实是孤单所致,白以楼并未放在心上,对于任何不会引起局势改变的事都不上心,他的心思如今都在白浩的身上。
一切步入正轨后,白府上下开始热闹起来,略一打听,才知是为五日后老太爷的七十高龄大寿做准备。
白浩略显兴奋,知道这样的宴会定少不了好吃的。
然而好吃的还没盼到,白书桥却派人来将他‘请’去了正厅。
上座白书桥与王氏,左下方坐了白玥禾与白玥文,右下方则坐着白浩与白玥辰,吴妈在一旁为几人布茶后便退了出去,将屋门关上了。
厅中的光线顿时暗了不少,白浩心中瞬间有些紧张,周身进入戒备状态,毕竟白以楼被那白书远给缠上,未能与他一同前来,白浩心中难免